人领着进了王府,其他书友正在看:。
杨云枫进了王府,看着这豪奢之极的王府,心中暗骂道,不愧是皇室子弟,这院子比自己家的大十倍都不在乎,这院中的花花草草,建筑木料,哪一样都是上等的。杨云枫被丰王府的下人领着进了一间偏厅,见着偏厅的墙壁上被画满了壁画,这时突然想起了之前在洛阳宗府的某间偏厅也曾见过类似的壁画,暗道:”莫非这个时代的大户流行在偏厅画上壁画,这样才显得气派不成?”想到自己府中的偏厅墙壁白洁无暇,心中暗道:“改日老子也找人画上一副才成!”
杨云枫正想着,就听到李澄一声爽朗的笑声,进门的却是两人,除了身穿便服的李澄之外,还有一人也是一身的便服,一缕青丝格外的飘逸,看着杨云枫立刻笑道:“云枫,多日不见了!”却是杨云枫在蒲州结识的李适之。
杨云枫定睛一看,不想李适之已经从晋阳回来了,立刻上前拱手道:“下官杨云枫拜见丰王殿下,李大人!”
李澄这时点了点头,对杨云枫道:“云枫,李大人也是今日刚刚回京,见完了皇上之后,这才来了本王府中,本王与李大人方才还说起你呢!”此时李澄对杨云枫的称呼也变了。
李适之这时哈哈一笑,抚须看着杨云枫道:“云枫啊,在蒲州之时,李某曾邀你入仕,被你决绝,李某听丰王殿下说,他在洛阳也曾邀你,你依然是拒绝了,今日能在长安再见,真是难得啊!”
杨云枫闻言立刻拱手道:“昔日云枫不识好歹,错过了丰王与李大人的好意,丰王与大人海量,不与云枫计较才是!”
李适之微微一笑,李澄示意下人上茶后,这才仔细的看了一眼杨云枫,随即奇道:“云枫,你脸上这是……”
杨云枫立刻道:“哦,本来昨日就想前来王府报到的,也正是因为此才多耽搁了一日,夜间出门撞到墙上了……”
李适之闻言哈哈一笑,看着杨云枫道:“天下闻名的大才子杨云枫,竟然夜路撞墙,这应该也是天下第一奇闻了吧?”
杨云枫赔笑了几声,这才从袖中拿出一只蚂蚱,道:“丰王、李大人,请看!”
李澄与李适之看着杨云枫手中的蚂蚱,李适之皱眉道:“云枫,这是……”
杨云枫立刻道:“不知道丰王殿下与李大人有没有注意到,今年的蝗虫似乎比往年来的更早些啊……”
李澄听杨云枫这么一说,立刻点头道:“听云枫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此,本王今晨起来时,也发现了寝宫内竟然也有几只……”
李适之这时眉头微皱,看向杨云枫道:“云枫,你的意思是,今年只怕会有蝗灾?”
杨云枫立刻道:“如果光是蝗灾倒也不足为奇,自古都是蝗灾连旱,只怕今年除了蝗灾之外,还有旱灾啊……”
李澄看着杨云枫手中的蚂蚱良久,这才哈哈一笑,道:“云枫,也许是你多心了,今春司天监就已经说过,今年只怕多雨,不然黄河也不会在冬季就赶着防汛工程了!”
杨云枫立刻道:“即便如此,也不可不防啊,蝗虫比往年早来了一个来月,这就是预示,如果下官猜的不错,这蝗虫应该是南边来的,只怕此刻南边的州县早已经遭灾了!”
李澄立刻道:“如果当真如此,应该有地方奏报灾情才是,而此刻却没有收到一封报灾奏折,依本王看,云枫你定是多心了……”
李适之这时对李澄道:“王爷,云枫所言极是,此事应当未雨绸缪,若是倒是真有蝗灾加旱灾的话,只怕再不救为时已晚……”
李澄沉吟了片刻,问李适之道:“那就请李大人上折子吧……”
李适之却挥手道:“王爷,你还不清楚此时长安的形势么?如今太子被废只是早晚之事,王爷应该造作打算,也要未雨绸缪才是……”
杨云枫对李澄拱手道:“李大人所言极是,此奏折应该由王爷上书,若是没有蝗灾的话,皇上认为王爷心系社稷,也不至于怪罪,但若是真遇上蝗灾的话,那么王爷就是大功一件……”
李澄闻言心中一动,道:“此时云枫能发现,其他皇子只怕也能发现,只怕早就有人上了折子了……”
李适之立刻道:“别人是别人,即便有人上折子了,皇上也会认为王爷你观察入微,心中自然有数,这些不必王爷操心……”
杨云枫道:“李大人所言极是,请王爷立刻上折子……”
李澄听李适之与杨云枫都这般说,只好叫人拿来文房四宝,写了一道折子,立刻让人送进宫去,。
李适之这时看了一眼杨云枫,道:“云枫啊,听说你在皇上面前,提了几条建议,一条是科举制度的改革,一条是土地改革,可谓是句句珠玑啊,由此皇上才亲自封了你这个曹掾官!”
杨云枫连忙拱手自谦道:“那是皇上错爱,丰王举荐,云枫也只是信口胡言罢了!”
李适之脸色微微一变道:“你的确是满口胡言……”
杨云枫闻言心中一动,满脸的诧异,却听李适之这时道:“你说的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