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点了点头,一阵沉思,李澄却不屑地道:“如此收买人心之事,本王只是不屑做罢了!”
李颖看了一眼李澄,沉吟了一会后,这才对李澄道:“杨云枫此人绝不简单,此人幸好与李林甫不和,不然将是我们最大的威胁,对于春试舞弊案本宫一点都不担心,相信以杨云枫的能力自能圆满解决,也许我们还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如今我们应该着手于如何将杨云枫纳为己用,这才是首当其冲的关键所在!”
张九龄此时点头道:“公主所言极是,如今太子位危,急需要杨云枫这样的人才,待此事平息之日,老夫再去找杨云枫商议一下,看他如何表现再订……”
却见李颖这时挥手道:“不必了,送上门的未必好,我等应该想想如何让杨云枫来求我们,事情的主动权不能永远落在杨云枫的手中……”
张九龄闻言心下一骇,看了一眼李颖,心中暗叹,李颖的确是一个政治人才,洞察入微,心细如尘,只可惜是个女子,不然凭借自己在朝中的地位,李颖的聪颖,助她登基大宝,相信肯定事半功倍。
张九龄想到这里,心中不禁又是一声微叹,可惜太子与李颖一比就立刻相形见拙了,如今非常时期不知收敛,还四处抱怨,实在不是担当大事之才,不过除了太子之外的几个与自己有关系的皇子,也不外如是啊!
杨云枫回到杨府,宗露与小翠、贝儿早已经等候在门口了,一见杨云枫回来,立刻迎了上来,赵云龙穿着便服跟在后面,宗露一把握住杨云枫的手,担心道:“相公,听说今日洛阳城士子聚集闹事,露儿好生担心你啊……”说着见杨云枫的衣服上竟然有鞭痕,连忙惊道:“相公,你受伤了没有?”
杨云枫一边摇头,一边握着宗露的手进了杨府,微笑道:“你相公我是什么人,何人能伤我?”
贝儿见到杨云枫受伤,心中也甚是担心,但是见杨云枫竟然还可以开玩笑,那也就表示没有什么大碍了,立刻道:“公子,你何时从了赵公子练了武艺么?怎么贝儿我不知?”
杨云枫瞪了贝尔一眼,指着自己的脑子道:“不是什么时候都要靠武力的,本公子用的是这里,!”
贝儿见状一惊,连忙身前摸着杨云枫的脑袋,讶异道:“什么?公子,你是用头与别人对抗的么……有没有伤着?”
杨云枫对贝儿实在无语了,摇了摇头,不过见贝儿竟然如此担心自己,心中也是一暖。小翠在一旁捂嘴偷笑,宗露本来也是格外的担心,听完贝儿的一句话,心中也顿时放了下来。
杨云枫在府中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不是罗冬林前来说覃毅一惊在后院等着他了,杨云枫让宗露先行休息,自己则是去了后院见覃毅。
覃毅在后院的书房等见到杨云枫,立刻拱手道:“公子,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覃某已经与汴河会的老大约在了南城见面,今夜即可一举铲除汴河会!”
杨云枫看了一眼房外,这才将房门关上,转身对覃毅道:“约了汴河会老大见面?”
覃毅点头道:“不错,正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覃某已经在南城做好了一切准备,只要那赵闻茗一出现,立刻就掉入我们的陷阱之中……”
杨云枫一边听着覃毅的话,一边坐到书桌前,示意覃毅坐下之后,这才道:“汴河会与我们已经事成水火,赵兄上次杀了几个汴河会的人,虽然汴河会表面没有伸张,但是相信对我们不会毫无防范,只怕那个叫赵闻茗的未必不知道今夜是鸿门宴!”
覃毅闻言点了点头,随即道:“但覃某已经约了赵闻茗了,如果爽约的话,只怕更加引起他们的怀疑!”
杨云枫沉吟了半晌后,嘴角立刻露出了一丝笑意,对覃毅道:“覃兄,你可以不必赴约,待赵闻茗赴空约之后,回去的路上再设下埋伏,一举歼之……不过你在知道赵闻茗赴约之前,要让下属出去放出消息,说你负伤了,放松他们的警惕心才成!”
覃毅闻言眉头一皱,随即拍手笑道:“果然是妙计,就按照公子所言行事!”说着这里,眉头又微微皱起,问道:“不过南城若是发生斗殴之时,只怕陈远孝那边必然会插手,怎么说他也是洛阳步兵都统,负责洛阳的一切军务啊……”
杨云枫这时笑道:“这一点,覃兄就无需担心了,今夜杨某约了陈远孝饮酒,到时候只要在酒楼里发生点事,陈远孝定然无暇分身了!”
覃毅这时起身拱手道:“原来公子早有打算!那么覃某去准备一下!”
杨云枫立刻起身道:“那么今夜就要靠覃兄了,我们兵分两路,一统洛阳黑道,就看今夜!”
送走了覃毅,杨云枫又在覃毅的耳边吩咐了几句后,这才换了一套衣服离开府邸,与罗冬林一起去了预定好的酒楼,陈远孝早已经恭候多时了,杨云枫进了包间,陈远孝立刻起身拱手道:“杨公子!”
杨云枫见着陈远孝竟然比自己预约的时间早了小半个时辰,心中一动,立刻就看透了陈远孝的心思,如今丰王、公主与当朝宰相都将此时交托给他来解决了,这陈远孝虽然是个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