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内,人满为患。
南征大军的主要将领,此刻都聚集在这里。
而在议事厅的zhong yāng,多出来一个巨大的沙盘,上面标记着整个泰州的每一条山脉和城池。
上面有几十个红sè的醒眼的图标,那些便是南宫家重要的阵地,也是刘夏他们进攻泰州必须夺取的地方,好看的小说:。
南宫家和梧州的山贼可不一样,他们在这里经营千年,香火不断,整个泰州百姓,视南宫家为神灵一般,要想打进去容易,但是站住脚却很难。
而且,再有一个月,便是季风季节,到时候,东南海寇便会如期而至,如果他们和南宫家互相勾结,情况就更加棘手。
所以,一个月之内,必须拿下南宫家,不然,后患无穷。
刘夏端坐在太师椅上,将手中茶盏放到了一侧道:“诸位,关于南宫家勾结天玄王朝的事情,我已经说的十分明白。进攻泰州,刻不容缓。只是,我想听听诸位的办法。”
“殿下,出了永乐城,便是衡州城和元徽城。这两座城池,易守难攻。南宫家更加将这两座城池作为屏障。我们如果要强攻的话,怕是损失惨重,而且,时间如此仓促。很有难度啊。”
刘杰犹豫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
“微臣倒是有一个办法。我们不妨绕开衡州城和元徽城。改从西路南宫家防守比较薄弱的南山一带进入。”
“万万不可,南山一带山势险峻,南宫家不会不防。一旦被他们咬住,我们便不能脱身,况且,孤军深入,已经犯了兵家大忌。老夫认为万万不可。”
片刻的功夫,各位将领都各抒己见,进攻的办法大多都一个样子,那都是从昆州进入泰州。
这和刘夏的想法,背道而驰。
泰州乃是南宫家领地,如果从正面进攻,不是不可以,凭借刘夏手里的雄兵,横扫泰州绰绰有余。
只是,几十万大军调动,一个月的时间,怕是不够。
众人看刘夏阵阵的出神,便都纷纷沉默了下来。
“殿下,老夫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担心,这办法过于冒险。”
此刻,一直沉默的宋天佑突然开口说道。
“但说无妨。”
刘夏微笑道。
“泰州东临大海,南宫家一直将其视为天然屏障。黄埔家水师挫败之后,南宫家便更加有恃无恐。老夫认为,要想在一个月之内夺下泰州,唯一的办法便是兵分两路。一路从昆州进入泰州,攻城略地,而另外一路,便是从水路出发,占领南宫家重要港口,和昆州大军遥相呼应,互相支援。如果用这个办法,凭借南宫家现在的兵力,怎么也是捉襟见肘。不出意外,一个月便可以攻下泰州。”
宋天佑抱拳说道。
“宋家主的办法倒是不错。只是,南宫家如今的水师船坚炮利,有和海寇作战多年,经验丰富。朝廷的水师怕不是对手。万一海上失利,我们有兵分两路。不但延误战机,而且还陷入被动啊。”
黄埔杰当即反对道。
“不错,微臣还是以为从陆地进入泰州安全稳妥。”
“臣等附议。”
当即,绝大部分的家主都赞同黄埔杰的观点。
他们心里当然明白你宋天佑的战略是上上之策,只是天极王朝水师极弱不堪,这也是因为海上久无强敌,朝廷也从来不重视,和黄埔南宫家的水师相比,还相差很远。
而且,如今的水师总兵一共也没有打过几仗,让他去对付南宫家,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宋天佑的办法,虽然理论上可行,但是实际上无法cāo作。
“诸位看来都不赞同这个观点,相信大家心里的顾虑和本王一样。不过,海上通道必须打通,这是关系到我们进入泰州大军补给命脉。第二,如果我们不用朝廷水师,就算是我们击溃了南宫家,南宫家杨帆海上,我们便无可奈何。这才是真正的后患无穷。其三,干掉南宫家之后,我们便要和海寇开战。年年剿匪,都都海寇牵着鼻子走。无法在海上和他们一决雌雄,他们必然会死灰复燃。终究无法让南疆彻底的平定。所以,我的心意已绝。不管这件事如何艰难,我都准备启用水师。”
刘夏起身说道。
“殿下顾虑长远,未雨绸缪,卑职等十分佩服。只是,朝廷水师从未远征过,这次参加这样重要的战役,怕是,怕是力不从心啊。”
黄埔杰犹豫了一下说道。
这些家主对刘夏的事迹都多少听闻过,刘夏这几年,从西北到梧州,变现出来的军事才能,确实让人刮目相看。
只是,从今ri看,不过是一个纸上谈兵的妄人。
毕竟,水师不比陆军,海战也不是陆战可比。
朝廷水师的实力,他们心知肚明,几个家主心里已经隐隐担忧。
刘夏何曾不知道这一点,只是,启用水师,势在必行。
本来准备找廖其昌来指挥朝廷水师,毕竟廖其昌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