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血鱼也有过约定,每当自己大喊“专门打狗拳”他就接着“狗腿乱蹬拳”,然后自己又喊“打孙子拳”血鱼就喊“爷爷打不到我拳”,殊不知,血鱼完全被朱暇这货给坑了。
然而更有趣的是,朱暇在这一年中还编了一首战歌,并教给了血鱼,往往两人每当在打的热火朝天时都会不约而同的唱起,以提高气势,这不,现在血鱼就率先唱了起来。
血鱼巨大的躯体有节奏的一晃一晃,几根触须连连挥舞,口中唧唧歪歪的怪叫道:“抗巴抗巴撒啦嘿!撒拉嘿!撒啦嘿!”
“老猪爱拱大白菜,身下棒子露出来!嘿呀嘿!嘿呀嘿!露出来啊露出来,哥哥我一拳打在棒子上,让他露也露不出来!”口中怪声怪气的唱着,骤然间,血鱼的气势既然猛涨了几分。
朱暇果断一阵狂汗,这首卑鄙无耻肮脏下流不入大雅之堂的《猪猪战歌》纯粹是他无聊瞎编出来逗逗血鱼的,哪知道这货每当在打的兴奋时都会情不自禁的哼唱出来以提升自己的气势。实际上,不是血鱼的气势提升了,而是朱暇被血鱼这种声音再唱这首歌的样子给吓到了。
“早知道老子就不这么无聊了。”朱暇抹了一把冷汗,心头嘀咕,但下一刻却是冷不防的挨了一拳。
“咦?”血鱼一拳打完后停了下来,疑惑的望着朱暇,“你怎么不跟着唱?你想想,咱俩一边唱《猪猪战歌》一边打架,多快乐啊。”
朱暇浑身抽搐了一下,“快乐你妹。”
“哼!你不唱,那我就唱了。”血鱼也不管朱暇唱不唱了,哼了一声,数十根触须再次袭来。
朱暇教他的歌词连朱暇自己都记不太清楚,但血鱼却是背的滚瓜烂熟,只听血鱼大声唱了起来:“哥哥我,叼是叼,但是不会叼到老,撒啦嘿!我一生,不弯腰,看谁不爽就一刀,撒啦嘿!哟哟哟!哥哥我,就是叼,只想和她共到老,撒啦嘿!行世间,心不乱,惹了老子就是干,撒啦嘿!”
这个时候,满脸狂汗的朱暇突然脸色一正,也唱了起来,不过,他的歌声比起血鱼却是云泥之别。血鱼和他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
朱暇气势骤然一升,冲天而起,“同兄弟,生死共,一起共赴江湖梦,撒拉嘿!”
血鱼双眼一亮,同时一根触须轰在了朱暇脸上,接道:“同生死,共存亡,兄弟并肩放光芒,撒啦嘿!”
朱暇猛然顿住身形,扯断了血鱼一根触须,“上刀山,下火海,亘古万事心不变,撒拉嘿!”
血鱼一声高呼:“撒啦嘿哟哟哟哟……!”
接下来,便是副歌,只见朱暇猛然一拳轰在血鱼硕大的眼睛上方,“我们有福一起享,我们有难一起当,其他书友正在看:!”
血鱼吃痛,口中“噢噢”直叫唤,但还是不忘唱道:“不管你能飞多高,不管你有多么累,兄弟永远是靠背!”
蓦然间,朱暇鼻子一酸,想起了那帮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有架我们一起打!有钱我们一起偷!有酒我们一起喝!有妞我们一起泡!”
“千古骂名又如何?遍体是伤又何妨?我们兄弟同一场!”朱暇气势高升,这一刻的攻势既然完全压制了血鱼。
血鱼痛呼一声,“撒啦嘿哟背背轰!撒啦嘿哟背背轰!”接着血鱼又唱道:“我累了,你安慰,我们天生是一对!”
朱暇柔情一笑,不禁想起了心中那几个牵挂,“情深似海心不悔,前世今生此一回!携你共踏琼霄路,带你逍遥天地间。”倏然间,朱暇拳风变得更猛,打得血鱼节节败退。
血鱼“嗷嗷”怪叫了几声,心道实在是不该唱歌,既然让朱暇的气势提升了,不过他还是哼哼接唱道:“我的家,也是你的家,我们一起喊妈妈!撒啦嘿!”
朱暇接唱道:“你的妈,我岳母,讨好岳母打屁股!你的爸,我岳父,我们喝酒喝到吐!撒啦嘿!”
血鱼:“我的妈,你婆婆,受到委屈必要说!我的爸,你公公,他的儿子叫老公!撒啦嘿!”
俩二货一唱一打,整片空间一时间既然豪情冲天,气势那叫一个火热,皆是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猪猪战歌》也是唱了一遍又一遍,但到后来朱暇却是发现,自己难道是脑袋发热?既然和血鱼合唱这首歌,***,这首歌只适合自己和自己的老婆唱啊,和血鱼这货唱,简直是……充满基情。
朱暇暗自抹了一把汗,“幸好,幸好这里没有外人,要是有外人听见我俩合唱这首歌,那哥哥我真是跳进血海也洗不清了。”
直到双方精疲力竭时这一场鏖战才达到尾声,进而停了下来,但这时朱暇也宣告:这一年的切磋计划结束。
迷幻古阵,那个充满家的温馨气息的小篱笆院子中,此时,一妙曼蓝影亭亭而立,长发飘飘,如蓝烟一般轻柔,衣袂飘飘,如仙女一般脱俗。她手中,握着一把已经生了锈的青钢长剑。
“差不多六年了,朱暇哥哥…他……”她眼中一片挣扎,很不愿再继续想下去。如今已经十七八岁的海洋,身板既然比一米六的寒甜甜都高了半个头,而发育的也几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