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神台下。
蝇护法灰头土脸的从台上跳下后便低着头一言不发走向一边长袍老者几人,本以为会被骂上一顿,但不料却是没有被骂,进而心中一松,不由的感慨万千,第一次感觉眼前的大长老几人显得和蔼可亲……
那大长老看神色倒是显得老神在在,仿若蝇护法输了第一场的事对他而言根本不存在一般。那种表情,就好像一个腰缠万贯的土豪丢失了一块小小的铜币那般不为在意……
但他的心中,自有思索,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另一边的一排石座上,邵思茗下台后几人都围了上去,潘海龙和铁桶更是眼露崇拜的连连叫她女神,惹得她俏脸绯红,尔后,在吃了一颗朱暇递来的帝灵珠后邵思茗消耗掉的灵气和精神力也恢复到巅峰状态。
另一边,朱暇剑眉微蹙,模样显得若有所思,他此时可没心情像潘海龙几人这般雀跃笑闹,因为他觉得事有蹊跷,但一时间他又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虽然赢了第一场,但这并不代表自己这方就赢了,因为局势本就大大的不利于自己这方,只要输了五场中任何一场,便是全盘皆输!因此他的心并未松懈下来。
即便是以朱暇那不羁放荡的心性,这种时刻也轻松不起来,因为这是在拿自己兄弟的命在做赌注,倘若赌注是自己的命,那自己倒也没这么好犯虑的,好看的小说:。
“想不透,就不去想,免得伤神。”潇洒哥注视着朱暇,似乎知道他心中的想法,拍了拍他肩膀。
潇洒哥淡淡的道:“这只是幽殿的外殿,所以我们眼前要面对的他们根本就不足为惧,不过…怕只怕这一切都是内殿在背ao控他们。”
朱暇讶然,疑惑喃道:“外殿?内殿?怎会回事?”幽殿有内、外两殿的事,他还真不知道,此时听潇洒哥这么一说自然是有所疑惑,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仅仅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是他须要大致的了解幽殿的情况,免得到时候打了半天既然还被蒙在鼓里,那可就是一个笑话了,别人不笑自己,他自己也会笑自己!
朱暇有些蛋疼的望着潇洒哥,“你以前咋不给我说?”
潇洒哥脸泛黑线,“伙计,你有问过我么?”
“呃…”朱暇晕菜,心中想想,貌似自己还真未问过他啊,不过一想他就释然,因为潇洒哥乃是活了好几百年的神兽,所以知道的事必然很多。
“那你现在可以说了。”朱暇挥了挥手。
潇洒哥收敛神态,一本正经的道:“虽从未接触过幽殿,但据我早年通过各种小道得来的消息,这幽殿真正的核心乃是处于一片独立空间中的内殿,那所谓的外殿,充其量不过是幽殿养的一群狗罢了,所以我觉得,这次bi你上斗神台的事根本就不是他们外殿搞的鬼,而是内殿在背ao控他们。”
他指了指另一边石座上那七个黑袍老者,“你且仔细观察他们的气息,倘若是真正交起手来他们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但为何还敢在斗神台上和你约战?”他挑眉注视着朱暇,“这只能说明,内殿躲在暗中,在必要时候会出手,不然光凭他们外殿,绝对赢不了我们。”他呵呵笑道:“这倒不是我自大,因为我实在是觉得他们不是我们的对手。”
朱暇摸着鼻子陷入短暂的沉思,少顷后他心中也理通,抬眼望着潇洒哥道:“嗯,十有**会是你说的这样。”
这时,潇洒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注视着朱暇,“而且你真的以为这仅仅就是因为他们在付胖子身上设下了某种灵魂禁制才敢要挟你应战么?”
他伸出食指对朱暇摇了摇,“这只是你的把柄之一,而你被他们抓住的更大把柄,则是重情重义。”
“重情重义?”朱暇口中轻轻的呢喃,心神顿时一颤,现在仔细想来,他也觉得自己当时太笨,当时看见付苏宝落在他们手中脑子一片乱,根本就思考不了什么,其后更是沉浸在付苏宝遭遇的悲痛与自责当中,没有多想,因此,他们才会这般牵着自己的鼻子走,而自己也必须得走。
这次,朱暇无疑是犯了一个错误,一个致命的错误!但同时也给了他一个教训!有第一次,绝无第二次!
“不错,你就是太过重情才得以被他们抓住把柄,我也是到现在才忽然醒悟过来,不过为时已晚,斗神台的血契已经认证,斗神阁那边可能已经知道我们事,所以必须要进行下去,若是主动退出,后果你知道的,不用我多说,即便是你父亲在世都没法和斗神阁抗衡。”说起斗神阁,潇洒哥眼中便藏不住激动与忌惮,心道那可是一股全由神罗级组成的势力啊!谁抗衡得了?
到此时,无需潇洒哥继续说下,朱暇也想明白了一切。
自己重情重义是自身一个极大的弱点这毋庸置疑,但纵观天下,又有谁知道自己这个弱点?而他们幽殿能够知道,就凭这一点便可以断定:在很早很早以前,自己就被幽殿在暗中给监视了,继而才得以如此巧妙的攻击自己重情重义这个弱点。
潇洒哥平视前方,严肃道:“看来你似乎想明白了。以你朱暇的谨慎,能这么天衣无缝监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