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筹。
“你要看我长什么样?”朱暇毫不在意自己脖子被寒气凛然的利刃触碰,缓缓转身。
“别动!”向洋宏轻喝一声,见朱暇在生死之际竟能这么从容,心中感到诧异。
朱暇发出一道轻蔑的笑声,手缓缓伸向自己的面纱,突然一扯,同时向洋宏只感觉两眼一花,接着屁股便是一沉,像是被人在后面踹了一脚。
不知什么时候朱暇的真身已经出现在向洋宏的身后,一脚踹在向洋宏屁股上后前面的分身也化作一团灵气消散。
如此变故简直是出了向洋宏的意料,竟没想到对方还会分身,分身手段并不稀奇,但能用到像此人这般神乎其神出神入化让人毫不可觉的程度却是少之又少。
往前踉跄了几步,向洋宏心中有种莫名的耻辱感,便要转身,突然之间一道寒光闪过,背后那人又是一剑划向了自己屁股,不深不浅,刚好划破了一点皮。
向洋宏顿时只感觉屁股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传来,同时心头的耻辱感也更强,这人明明可以重伤自己,但偏偏……却好像是故意在羞辱自己,奶奶的……
但此刻也不容多想,向洋宏牙关一咬,便急忙捂着屁股往前跑,然而刚跑没几步裤子便是往下一掉,屁股后面一大块布哗啦啦的掉了下来,同时掉到大腿的裤腰也让他步伐踉跄了几步差点就是一个跟头摔在地上。
“哇靠靠……阁下的屁股好白呃!咦……怎么流血了……噢!”朱暇捂住了嘴,满脸震惊的望着前面白花花的大屁股,身子微微向后一仰,“难不成小姐这几天那啥来了?这……这怎么好意思……呵呵呵呵……都流了这么多血,你没带棉球么?”
听着朱暇这关怀备至的语言,向洋宏面罩下的脸几乎扭曲的变成了麻花,憋的通红,心中悲呼:“混蛋啊混蛋,你才来了!你才用棉球!”从小到大他从未感到过现在这般耻辱过,此刻只巴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呼呼几个深呼吸后,牙关一咬,眼中透露出怨恨的光芒,便提起裤腰姿势怪异的跑走,速度竟然比之之前还要快了很多。
原地,朱暇扯下面罩,抽着肚子大笑几声,进而身形一跃,化作一道黑芒消失不见,心道今夜计划泡汤了,看来也只有等明天再说了……
两人短暂交锋的这么一会儿,总管理已经急匆匆的跑进了方静函的香房,到时发现很安静,只见方静函正坐在床上发呆,满脸的憔悴,像是在忍受相思的煎熬,看之令总管理这颗刚毅的男儿心蓦然一酸。
“小函……刚才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总管理声音有些颤抖,急忙走上去问道。
正在“发呆”的方静函如触电般一震,像是总管理的到来让她很惊讶似的,急忙起身,“夫…夫君……”同时在她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暗道刚才那道强大的灵识真是帮了自己大忙,不然被总管理抓个活的那就麻烦了,同时她又感到好奇,这总管理以往都是在办公的地方彻夜忙碌事务啊,从不回来一趟,今个儿怎么……?
但在方静函松气的同时总管理心里也同样松了一口气,本以为刚才送纸条那个黑衣人是居心叵测的歹人,但现在见到心爱的老婆安然无恙,心里也平静了下来,同时他又感到好奇:那个送纸条的黑衣人,是谁?
“咯咯,没什么事啊。好好的你怎么来了?”方静函嫣然一笑,走上去扶着总管理坐下,旋即沏茶伺候。
“夫君今夜不是事务繁忙么?为何还有空……?”
总管理脸色一正,道:“小函我们都两口子了,我也不满你说,刚才有个黑衣人给我送了一张纸条,说要我立刻回来一趟,我担心是歹人,唯恐你受到伤害,所以也就放下事务过来一趟了。”
“呃……”方静函眼珠转了转,心道:“该不会是发出强大灵识提醒我那个人吧?不知是谁?为何要帮我?”心中想着,方静函娇笑一声:“真是的,大惊小怪,这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恶作剧啦,夫君你想想,咱们管理员总部防守重重,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此造次?”
总管理点了点头:“说的也是啊。”
方静函幽怨的哼叫了一声,身子便如美人蛇般坐在了总管理腿上,媚声问道:“那夫君……今夜你还走不走?”
“唉。”总管理轻轻一叹,不由想起适才方静函那出神憔悴的样子,心中酸涩,便一把搂住了她,“小函对不起,以前是我太专注于事务了,既然没照顾到你的感受。”说着猛的吻上了她,同时将她娇躯一把横抱起来丢在床上,长袍一扯便露出壮硕的身板,然后如饿狼般扑了上去。
方静函心里甭提多郁闷了,本以为总管理会走,哪知道他既然不走了,真是……不由的向床底瞟了瞟,心道:“哥们儿,这一晚待在床底下你可要挺住啊,千万别发出声音。”
床底下,一赤身luo体的男人脸部扭曲,姿势怪异的趴着,上面总管理每耸动一下这柔韧的床底便会压一下自己的身子,当真是……他心里可是在淌血,本来和方静函搞的好好的,刚要喷发,却是一股强大的灵识突然而来,这也就忍了,大不了等事后再来,哪知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