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
刚才见到几人有打起来趋势的大姑关掉了电视,使得现在几人安静下来的房间中连每个人的呼吸声都能够清晰地听见。讀蕶蕶尐說網
云非的话,吓到了屋中所有人了。
朝鲜、韩国、鬼子国,都是云非的重孙子,这简直就是二十世纪的最不要脸语言,同时,也是最大的笑话。
“没有发烧呀……”李璐摸了摸云非的额头。
要是云非真的是发烧,烧坏了脑子,李璐觉得,自己绝对会被几个震惊得嘴巴能够塞下一个鸡蛋的三个丫头给生撕活裂了。刚才那阵势,太吓人了。
“你才发烧了呢!”云非的话,让回过神来的几人松了一口气。
没有发烧烧坏脑子就好。
要是云非烧坏了脑子,这个家,可就算是完了。
“姑,难道咱们家以前姓金?”倪黎霜疑惑地问着身边的大姑云槐花。
“姓金?怎么可能!咱们族谱可是记录了我们云家上千年的历史,可从来没有说什么咱们是从姓金改姓云的呀。”云槐花疑惑了。原本云氏族谱,虽然没有在她手中过,但是她也曾经看到过。
十年大动乱的时候,那厚厚的十多本泛黄的线装本册子,可都是她大伯交给她保管的。
“芬芳,你们蒋家原来姓金?”李璐向着身边正怒视着自己的芬芳姐妹问道。
“要你管!”姐妹两并不买李璐的帐,齐齐地把脑袋扭向了一边。
“说什么呢!我不是说他们是我云家或者蒋家的重孙子,而是我们所有人的不知道多少代的重孙子……”
云非一本正经地给几人说出了自己刚才的分析。
连短暂的沉默也没有经过,爆笑声就响了起来。
“哈哈哈……弟弟,你太有才了。我咋就这么喜欢你呢……啪!”李璐被云非的解释给笑得快要直不起腰,直接上前搂着云非的脑袋重重地在云非的脸上亲了一口。
这看得在旁边不停捂住嘴轻笑的倪黎霜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下来。以前在自己家中的时候,李璐经常搂抱云非,不时在他脸上亲亲什么的,然倪黎霜很有危机感。
“哈哈哈……哥。你笑死我了……”蒋秀芬虽然已经是个十七岁的大姑娘了,不过可没有丝毫淑女的矜持,本来就泼辣的她,现在正捂着肚子坐在沙发上面一边捶打着沙发,一边爆笑。
蒋秀芳则更加没有形象,不是她的笑点太低。而是这里面很多东西,她听得都是很不明白。见到都大家笑了,还笑得很厉害,所以就笑了,直接在沙发上面打滚。
“你小子……”姜还是老的辣,姑姑云槐花经历了数十年的风雨。当年鬼子入侵中国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懂事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云家,当年可是死了不少的男人在战争中。
“以后可别讲这样的笑话,你小子,真是笑死人不偿命。这些事情。反正也只有等到了朝鲜之后才能够搞得明白。现在想得太多也没有什么用。”等到大家都再次恢复平静之后,笑得脸都红了的李璐对着云非笑骂着说道。
也不知道云非这小子脑袋里面向着什么,说买数控机床给朝鲜的事情,居然能够因为担心朝鲜付不了帐而联想到血缘关系上面去,并且在短时间内,还能够找到如此强有力的论证。
1994年农历春节,在每天都睡到自然醒,然后再轮流到毛家、冯家、于家、母家还有舅舅蒋建兴家胡吃海喝一整天,这个年,基本上就已经过完了。
九一重工。因为生产任务中,很多生产车间过年的时候都在继续开工,所有的生产车间,在正月初四已经全部开工了。虽然有着不少的家在外地的职工回家过年还没有回来,但是生产。并不因为少了一些工人就停顿下来。
“诸位,今天召集大家来呢,事情不多。前几天过年,大家可都吃好、喝好、玩儿好了?虽然咱们工厂生产一直都没有停下来,不过我还是希望大家能够让手下的人把心给收回来。当然,最主要的就是你们自己得先把心收回来。”在得到外贸部的通知以及朝鲜外交部发来的邀请函之后,云非就把手下所有车间主任级别以上的中高层管理以及中高级技术人员召集到了会议室里面。
“这几天,我发现,不管是生产车间,还是二线管理部门、技术部门,所有人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毕竟才过年,放松了几天,现在收心,需要几天的缓冲期,我不希望在明天,我还能看到现在这样的情况出现。另外一个,在过年期间,公司里面的很多人打麻将也好,扎金花也好,都搞得很大,小赌怡情,打赌伤身。闲的无聊的时候打打麻将娱乐娱乐,我没有任何意见,但是要赌博,都他妈的给我滚蛋。你们才他妈过几天好日子?麻将就打到十块钱一炮!赢了,兴高采烈没有心思上班,输了,心情沮丧没有心情上班,再让我听到说你们中间有人麻将打通宵,都他妈收拾东西给我滚蛋。滚回去挣你们一个月两三百块钱的工资!”
云非一上来,就对着下面数十位中高层大骂。
就在前天,精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