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喝醉酒挺有趣,想逗逗你。”
傅嘉延觉得自己越描越黑:“不翻了,不敢翻,我只有这么一个同桌,翻了以后我找谁借笔。”
沈荔面无表情地提醒:“你还有两个好前桌。”
傅嘉延抬了抬眼皮,看向前方的空座,慈父般的语气道:“他们笔都是找别人借的。”
“……”沈荔抽了抽嘴角,谁让她大人有大量,“行吧,这件事翻篇。你以后别跟我提那天的事情,我喝醉酒就没意识了。以后,我绝对,不会,在你,面前,喝醉。绝对不冒犯你,你别没完啊——最后一次警告,死亡警告。”
傅嘉延觉得她把“你”这个字咬得格外重,一时间心情复杂,开口时声线依然是散淡的:“你最好别喝酒,你那酒量可以书写比史记还长的黑历史,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么友善。”
沈荔瞅了他一眼:“……没看出来。”
她取出手机,把二十分钟前发的朋友圈给删了。
她在沈淮年的激励下,难得这么励志,这么鸡血一次——
她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在清晨五点半,发了条努力奋斗的票圈。
然后迎着冉冉升起的太阳,来到晨光铺洒、尘埃跃动、静谧空旷的教室。
结果招来了这么一匹狼。
删了,赶紧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