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嘴被人堵着,似乎连话语都被人吞吃下肚。
吻了一会儿,等到律喘不过气后就停下了,过了一会儿又叼着律充血红肿的唇瓣深吻起来,如此反复……
上方之人腰身微微弓起,小心地用裙子隐藏住自己身|下的坚硬之物,腰身因紧绷的肌肉而更显劲瘦,如同猎豹般美丽而凶狠。
不过是亲个嘴,他俩就在床上耗了一个多小时,律感觉自己那受损的灵魂都快要hold不住了。
在又一次的短暂休息中,律抓紧机会将压在自己上方的人推开,丢下一句“药效差不多过了我先走了!!”便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
半跪在床上的人没有阻拦,约莫是看出律已经是在炸毛的边缘了。
半响,谢自岚坐起来,倚在床边,低低轻笑。
药效是过了,可真火是真的被撩起来了。
最终还是要麻烦床头柜里的交通工具杯了。
…………
却说律在出去后,不知为何感觉有些心慌意乱。突然想起自己大概好像还得帮陆启绎做一个隐藏体质的东西,便又冲去厨房捣鼓了。
他本来打算过几天炼制的,因为手头材料并不齐全。但是现在他想做点什么分散一下注意力。
那个东西他原先是打算用羊皮卷或者其他什么容易附魔的东西作为载体,但如今啥也没有,律张望了半天,抽了张餐巾纸。
他盯着这张餐巾纸看了半响,感觉用这玩意儿做载体的确不太厚道,又盯上了厨房里的崭新的、没用过的抹布……这个好像也不太行。
想想陆启绎身上一直带着一块抹布的感觉……想想还有可怕,到时候估计陆启绎都不愿意收——不,不是估计,是肯定的。
他又在厨房里找到了好多个备选方案,最终都被自己否决了。只好去自己房间翻箱倒柜出了一条手帕。
这块手帕是谢自岚之前给他买衣服的时候送的附赠品,被律随手塞到角落里了,如今能找到也是费了大功夫。
然后又去高压锅里一阵捣鼓,熬出了专门铭文的药水,去书房里找到谢自岚的钢笔,把里面的墨水倒掉,把那种药水装了进去。
这个药水里加了他的血液,虽然如今的身体并非是他原来的身体,但是已经和他的灵魂契合了数月,如今也沾上了几分神性。
在手帕上写了一堆谁都看不懂的符篆后,律放下了钢笔。去窗边抬头看看,发现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律便想再找点事情打发下时间。
他突然想到过不久有几门课要期中考,不同于文科或者其他专业,他们专业的许多专业课都是有期末考的,一想到期末考律就觉得有些头疼。
倒不是害怕考试——这根本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而是林余城那个蠢货估计又得在及格线上挣扎。
律已经拼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了,才把这家伙从个位数的分数拯救到及格线之间徘徊,但能不能稳过,还是个问题。
林余城这种笨蛋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律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一阵子,他眼前突然一亮,反正也没事做,给林余城那小子的榆木脑袋开开光好了。
他又拿出了自己的小箱子,打算给林余城做一个智慧药剂。
这个药剂在塔钦圣兰并不算是一个多么高级的药剂,毕竟药剂也不是万能的,没办法把一个傻瓜变成一个绝世天才,那几乎就是换了一个灵魂了。他只能让傻瓜变得正常一点,让正常人的思维变得活跃一点,更加容易地修习魔法。
不过这种药剂拿来给林余城学学高数还是够了的,毕竟高数再难,也难不过魔法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
天边泛起鱼肚白,漫起金光时,律的药剂也已经做完了。
他把药水装进一个小玻璃瓶子里,又把玻璃瓶子和之前的手帕塞到背包里,开始习惯性地等阿岚给他做早餐,
七点钟左右,谢自岚从卧室里出来,看到律坐在餐桌前,他微微挑眉道:“你一晚上没睡?”
律用手抓了抓后脑勺:“之前不是说要给陆启绎做个隐藏体质的东西嘛,我忙活了一晚上。”
觉得气氛微微有些不对劲,他又开始扯话题:“倒是你,看着挺精神的,昨天晚上睡得不错吧?”
谢自岚嗯了一声,走进了厨房。
事实上,他睡得不错才有鬼,昨晚厨房噼里啪啦响了一晚上,他的交通工具杯也运行了半个晚上。
后来他觉得交通工具杯不太顶用,于是自力更生了。
还好他是个高级战士,一晚上不睡非但不困,反而因为兴奋而有些精神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