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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正的霸总内心就是要强大。
即便百里云岩被当场捉获, 也要当个没事人样儿，翻到警察蜀黍那边，云淡风轻地说一声：“巧呀。”
脸皮厚到防子弹。
“坐。”程学瑞把灯打开，示意霸总坐下, 从怀里掏出一盒烟：“身手不错, 以前练过？”
百里云岩接过，但是没点上：“嗯, 在部队呆过。”
难怪, 程学瑞点点头, 掏出打火机：“要吗？”
百里云岩摇摇头，他只是把烟叼个耍, 没打算抽烟：“不用了，安然不喜欢我身上有烟味。”
说是怕呛到猫和狗。
啊啊……有时真嫉妒那两个毛崽子。
见状, 程学瑞挑眉，把手收了回去：“这么晚，你找然然有事？”
霸总尴尬地咳了一下：“有。”
谈情说爱也是要紧事，这叫夫夫情趣。
“上次见面没说上话, 这次咱们两聊聊, ”程学瑞唾弃了下这不要脸的, 他按了按太阳穴：“你和然然什么时候认识的？”
百里云岩笑笑：“几个月前吧。”
虽然他很想和安然困觉, 但大舅子在一边, 霸总没准备太浪, 更何况其实他也有点事想问。
程学瑞审视着百里云岩：“听起来你们相处的并不长。”
“已经足够了。”霸总倒是恨不得能更早点认识安然，再早点和他把关系定下。
“大舅子并不想让我和安然在一起？”
“我又不是我爸，以及别叫我大舅子。”程学瑞嘴角抽抽, 最后摇头：“我不反对你和安然处着, 和你在一起后, 他变了很多。”
听到这话，霸总不改神色：“你觉得他变了吗？”
看见百里云岩这种反应，程学瑞并不意外，把烟点上后，淡淡说：“看来你还不够了解然然啊。”
他走到收纳柜前，往抽屉里翻了翻，许久后翻出了张相片。
那是程安然的照片，却又不是他的照片。
挑染的长发，暴露的衣服，带着唇钉的嘴，神情中无一不是被放纵的叛逆。
百里云岩从没见过这样的程安然，他想，与其说是程安然遇见他后变了许多，不如说在那之前就有什么改变了。
只是想到安然的盯住，百里云岩并没有多说什么。
“差别很大吧。”程学瑞收回照片。
以前的程安然就是个叛逆期的崽，胡作非为不说，还敌视大伯一家，可能在她眼里，大伯就是来霸占家产的。
“我从来没指望他会管我叫哥，也没想过有一天他会选择亲近我爸妈，”程学瑞吐了口烟圈：“原本以为感情就要这么淡下去了，但突然有一天，他却变得陌生起来。”
变得爱笑，易亲近，甚至还断了和乱圈的情谊，开起什么宠物店来。
过于陌生，简直不像是一个人。
“她不够优秀却容易嫉妒，只看见自己的不幸，所以见不得别人快乐，高中的时候干了不少蠢事，当然她也和不少男人交往过。”
程学瑞冷冷地看着霸总：“程安然当初可不算是个好女孩，这我得先告诉你。”
若不能接受一个人的过去，那现在断了也好，省得未来心疼。
过了很久，百里云岩都没有声音，正当程学瑞对这个男人有些失望的时候，却听见他在笑。
并非苦乐，也非嘲笑，就像是想起什么愉悦的事，百里云岩从喉咙里发出低低沉吟声：“我认识的安然可不是那样。”
那个家伙有时独立，有时爱撒娇，当然坚强时固如金汤，倔强起来也让他头疼。
当然小脾气是最可爱的。
百里云岩以拳抵唇，没有把话说完，可他在说安然的时候，眼睛就像藏着散碎的光，表情温柔到不可思议：“不管他之前怎么，至少现在在我眼里，他都是好的。”
“我喜欢他。”
程学瑞怔了怔，放下手中的烟：“就算她可能会给你带绿帽？”
百里云岩眉头微蹙，嗤笑：“不。”
“嗯？”
百里云岩的表情慢慢变得严肃，扬眉：“这点自信我还是有，大不了把苗头掐了。”
程学瑞：“......先声明，杀人是犯法的。”
“我可是好公民。”
程学瑞扶额，不知该说什么好：“你两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