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又问道:“在古河镇还有别的民警出警抓人?”
于正也是满脸问号,“我也纳闷呢,按说古河镇是咱们的辖区,别的派出所和各个大队就算有案子要抓人,也得通知我们一声,谁也不会不声不响把人抓走啊。”
秦山海回忆了一下问道:“我关禁闭这几天,咱们镇不是有很多警察,镇政府里成了县局的临时办公地点了,刑警大队梁大队带着人,还有巡警大队都有不少人员在,会不会是他们临时出警?”
“有可能,但是他们临时出警,这种治安案件也会移交给咱们处理,毕竟是古河镇地面上发生的案子。”
“猜也猜不到,我还是回去看看。”秦山海犹豫了一下,又轻声道:“于指导,谢谢你了。”
“说啥呢,大海。”于正笑道:“都是自己人,别说谢不谢的,今天该下班了,明天我给县局法制科打电话打听打听,看看是谁办的这个案子。”
……
“黑轿车,哎,老钟,来车了。”李映雪坐在路边台阶上喊道。
老钟头顾不上将烟袋锅按灭,站起来就往路中间走。
轿车从县局里缓缓开了出来,司机看到路中间有人,不停按着喇叭。
老钟头伸开双臂一点不让,司机一脚刹车,气的伸头喊道:“找死啊?看不见车?”
没理会他,老钟头直接冲着后车窗敲,李映雪跑到另一侧,也敲着车窗。
“干什么?”车窗慢慢打开,一个警官冲他们问道。
老钟头看着他肩膀上的衔,知道级别不低,一边将手里的委任书递过去,一边说:“自己人自己人,我是古河镇派出所的治安员。”
车里的警官没接,直接问道:“什么事?你这样拦车很危险知道吗?”
“知道知道,领导,我打听一下,钟国涛和贾总的案子是谁办的?”事情牵扯到孙子,老钟头也慌了神。
警官说道:“老同志,我是交警队的,不负责这种案子,你找错人了。”
这时,司机回过头提醒道:“王队,队里会议时间马上到了。”
“嗯。”警官耸耸肩,继续道:“老同志,你看,我还有事……”
李映雪急切地说道:“警官,你帮帮忙,革命同志都是一家人,老钟是老革命了,参加过抗战的。”
一老一少坐在路边等人的时候,李映雪很好奇地问了老钟头很多问题,对往事轻易不提的老钟头破天荒的回答了她不少问题,两人竟然聊得很投机。
“哦?”警官打量了一下老钟头,挥挥手示意司机稍安勿躁,推门下了车,问:“老同志、小姑娘,你俩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映雪赶忙从车后绕了过来,说:“你们县公安局的领导,坐着依维柯警车,在古河镇抓了一个叫钟国涛的二十多岁的青年,他是和一个姓贾的四十多岁的人发生了争执,现在人没回来,我们在当地派出所也打听了,可还是找不到他。所以来问问。”
“你等会。”警官说完扭头走向门卫室,五分钟后又走了回来。
警官简单明了地说道:“我打电话问了,这件事是杨局长安排的,那个姓钟的青年,因为打架被治安拘留了,你们去拘留所看看吧。”
听到这话,老钟头心里一慌,连忙问:“那姓贾的呢?”
“那就不知道了,据说是姓钟的先动的手,一般来说先动手的一方受到的处理更严重。”
李映雪生气地说道:“是姓贾的先动手!我可以作证。我们都在现场。”
“对,警官,姑娘说的对!”老钟头也很激动。
警官一摊手,道:“你们跟我说没用,这都是有分工的,老同志,你是自己人,你应该懂啊,这事应该找办案民警。”
李映雪道:“警官,你是好心人,你帮帮忙吧,我们实在没办法了。”
“不是不愿意帮你们,这是杨局长安排人办的案子,而且我是交警队的,根本不负责这一块儿,我也是无能为力,而且进了拘留所的人,不是说放就放的。”
老钟头道:“那麻烦你了,警官。”
警官上车走了,李映雪呆呆望着老钟头问:“怎么办啊?”
老钟头气恼地说道:“说拘就拘,连个通知都没有。也给村里打个电话,我也好准备被褥生活用品啥的。”
李映雪怒道:“凭啥拘留?!我看抓他那帮警察和姓贾的就是一伙的!”
“你看有什么用,拘都拘了,咱们赶紧去拘留所吧,拘留要交钱,还要自带被褥。这次真是耽误了大事,村里十几个人等着呢!”
李映雪想了想说道:“我回家一趟拿点钱吧。”
“不用,我都带着呢。”老钟头说道:“找个商店买点生活用品,我再给村里打个电话,通知他们一声,不然都跟着急。”
电话一通,蒋贵接的,原来拘留所给村里打过了电话,通知让钟国涛家里人准备日用品带过去,但又没找到老钟头,去培训的日子将近,刘晓
、储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