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芸并不放在心上,语气漫不经心的道:“大概是哪家夫人带来的猫儿狗儿的乱跑吧。”
“赵芸,你莫要再狡辩,我问你,你是不是和别人有了苟且了?”安庆压抑着眉宇之间的怒火,问道。
“我当是什么事情,原来是如此啊!真是有趣,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竟然为这么丁点的小事把我叫这里来?真是的,莫名其妙。”赵芸收回手,好整以暇道:“若是没有旁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站住!”安庆厉声喝道:“赵芸,你别想糊弄过去,这件事不是空穴来风,你是什么样子的人我还不知道吗?你今日最好是老实交代,否则……”
“否则如何?”赵芸顿步,冷笑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竟然知晓还不是娶我回来了,我还不是成了安太太,有本事当初你别娶我啊!”
你一言我一语,到底顾忌了些许脸面,只是争吵,没有撕打起来,两人最终还是不欢而散。
然而第二日清晨,安庆拿起报纸,最大版面上赫然是昨日他和赵芸对峙的图片,而标题正是,安太太红杏出墙,安先生愤怒质问。
安庆气的猛的一拍桌子,又捂着被气生疼的胸口,这才想起昨天晚上的卡擦声音,现在想来正是拍照声音,而昨晚竟然不知是何处来的记者盯上了他。
不过他也清楚再怎么生气也是无用,现在为今之计只有解决之法,现在也只能和报社协商,或者是转移话题。
正在安庆思考如何解决此事的时候,商会忽然有了急事,他不得不匆匆忙忙的赶去。
“你们听说了吗?安庆被他太太戴了绿帽子?”
还未进门,这道三分好奇七分嘲笑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安庆怒火涌上心头,刚要露面,就又听人道:“当然听说了,晨报上那么大一副版面,谁能不知道啊,这安庆也是倒霉,竟然娶了这么一位夫人。”
“谁说不是呢?戴绿帽就戴绿帽呗,呵,竟然还上了新闻,闹得满城皆知!”
“就是啊,这回安庆可是栽了大跟头了,现在认识他不认识他的,谁不议论这件事,谁不笑话他啊!啧啧,娶了那么一房如花美眷,可是谁能够想到啊!这绿帽子就这么被轰轰烈烈的给戴上了!”
“哎,你知道吗?据小道消息,可不止如此呢?听说这位安夫人可是位女中豪杰,可不止给安庆带了一顶绿帽子,自从嫁给他之后可是给戴了好几顶呢?你说要是真如此的话那安夫人生的女儿当真能是安庆的亲生女儿吗?该不会是别的人的吧,你说安庆给别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这笑话可真是大可啊!”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难不成你是其中之一?”有好事的故意问道。
“也说不上呢,万一他是那个女儿的亲爹呢?”
这话一落,哄笑声乍然而起。
安庆捂着胸口,呼呼的喘着粗气,旁边的下人们经过了也不敢靠近,只敢在远处窃窃私语,而这落在安庆的眼中,自然以为是又被这些下人嘲笑了。
带色的新闻最是容易传播,就如屋子里的人说的,现在认识的不认识的,身份高的身份低的,都把此事当成了茶余饭后的闲谈,恨不得逢人就议论两句,以示自己都看了报纸,跟得上时事。
想到此处,安庆心头一口恶气直接就涌了上来,嘴里都是血腥味,再也无法忍耐,淤血喷涌而出,他如一摊烂泥一样瘫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而最后的想法是一定要和赵芸这个女人划清界限,只恨当年有眼无珠,竟然娶了她。
让自己落得如此狼狈场面。
雪白的床单,雪白的墙壁,安庆睁开眼睛,触目所及都是雪白。
然后手就被另一双手握住了,“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要吓死我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和女儿该怎么活啊!”
赵芸哭的梨花带雨,若是往日里安庆见到这样的她必然是要心软的。可是此时想起商会里那些人说的话,只觉得心被刀戳着,他使劲力气抽回手,质问道:“思晴到底是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赵芸满脸愕然道:“你怎么会这么问,思晴当然是你的女儿了?你听别人说了什么?你怎么会这么问,你知不知道这要是让思晴听到了要多么伤心?安庆,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思晴?”
看着赵芸这幅嘴脸,安庆只觉得怒火中烧,他呼呼的喘了几口粗气,让自己尽可能的平静下来,道:“赵芸,我不管她到底是不是我女儿,不过有一点我希望你清楚,我们登报离婚吧,原因你自己清楚,我安庆丢不起这个人!”
赵芸猛的退后一步,不可置信的看着安庆,嘴角抽了抽,似乎想要说什么又强行压制了下来,最后她只是冷冷道:“安庆,你在想些什么?我不会同意的!你别忘了,你当初不过是我家里一个管家,若不是我家一开始帮助你,你哪会有现在的一切?你现在发达了,要忘恩负义?现在到处都在宣扬男女平等,解放腐女,我们各玩各的,怎么不行了?”
“行,行!当然好得很!滚出去!”
安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