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园里惹了事,硬生生将别家孩子的书籍倒的全是墨。
苏小满气鼓鼓的到书塾,只见陆望舒头上顶着厚厚的基本书籍,被先生罚站在书园子里,额头上冒着黄豆般的汗水,想必是站了有些时辰了,但一脸不服输的样子,让人看了分外生气。
到达书塾时已经是酉时,下学时辰也差不多要到了!
“陆望舒!你可是惹祸了?”
走到跟前,直接让陆望舒吓了一跳,心想到底是哪个跟母亲报了信,
这下恐怕是要挨顿揍了,眯着眼睛不敢睁眼,生怕被骂的样子,让人又气又心疼。
苏小满见他眯着眼,再次问道:“你若不回答,那今晚继续在这书园子里站着吧,一直站到明日早晨方可回家!”
“阿娘,先生只让我站到学至时!没说让我站到明日,阿娘,你不能这样对我!”
听见她罚的比先生还要狠,陆望舒立刻睁开眼,和她说道起来。
苏小满气不打一处来,皱着眉头:“那你说惹了什么祸事,为娘酌情考究!”
陆望舒连忙开了口:“是那李家的二公子,不知道哪里的谣传,说您是别人不要的娼妇,阿爹舔着脸将你娶回了家!我一时生气这才将砚台倒到了他身上,没曾想直接将他写的书籍弄毁了!”
这话直接戳进了她的心窝子,早八百年前的事情了,为什么还会有人拿出来说,更何况这里并不是碧水村,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难道是哪个熟人来了?苏小满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伸手拿下了陆望舒头顶上的书籍,温柔的摸了摸他的额头道:“儿子,无论是谁怎样说都好,你也要沉住气啊!”
说完立刻转向正在授课的授课室,还没进门就听见室内读书的声音孜孜不倦,背诵着李白的将进酒。
先生见苏小满站在门口,却始终没有开口打扰学生们上学,点头示意了一下,很快学生们就下学了,先生恭敬的走出了授课室恭敬的弯着腰做了个拱手礼道:“让郡主久等了,还请见谅!”
“先生,今日那李家的二公子可还在?”
先生转头指了指,白色襟衫上一篇黑墨的孩子就是李家那位二公子,先生开口道:“学臣,你过来!”
李学臣扬撒着姿态从授课室走了出来,一脸的傲气看着苏小满,又对眼前的陆望舒道:“怎么,气不过还把自己的母亲请来为自己伸冤了吗?哼,我们小孩子的事情,怎么要扯上大人!真是荒唐!”
李学臣乃是兵部侍郎李焕明的儿子,仗着自己家里有点儿背景就一脸高傲的姿态,当初陆望舒前来上学之时,苏小满也跟先生说过,要让陆望舒低调一点,想必书塾里的很多孩子都不知道他的背景,故此李学臣才如此!
听着李学臣如此一说,陆望舒更是生气,欲上前说道一番:“你......!”
没曾想苏小满伸手拦了下来:“无妨!儿子既然做错了事就要向别人道歉,如若不然你岂不是成为了跟他一样的人!”
苏小满的话让一个孩子瞬间没了面子,俗话说杀人焉用牛刀,这话一出愣是将李学臣讽刺了一番,也不愿再跟李学臣斤斤计较这等陈芝麻烂谷子的闲事,跟先生拜别后拉着陆望舒走出了书塾。
李学臣虽说是个
孩子,但对陆望舒说的话着实令苏小满不解,毕竟都是起初的事情了,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一个孩子如此说话!
若是他自己学会的话,绝不会说的这样小心翼翼,凡事透彻,说是没有大人在背后指示和教导,谁信?
反正,她是不信的。
回到府上,苏小满与陆望舒用过晚膳,放下手中的碗筷,喊着身边的珍珠道:“你去将国公爷的暗卫唤来,我有要事安排!”
珍珠半蹲了身子,转身走了去。
陆望舒好奇的看着她问道:“阿娘,你可是不轻易使用阿爹的暗卫,今日为何?”
“你小孩子不懂,乖乖吃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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