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解开杜公平双脚上的脚镣。突然杜公平那双自由的腿部突然全部肌肉隆起,仿佛有头凶猛的野兽突然从那里释放出来。
风间美弥子心中暗叫不好!但是下一时刻,这个完全焊死在地面上的钢制审讯桌便如同纸片一样地从地面上飞了起来。
一个可怕的身影飞速靠近风间美弥子,然后两人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飞速、迅疾、闪电般地不停碰撞、不停交击,不断有衣服碎片四处飞扬的状态。
几分钟之后,突然两人再次恢复静止,在房间两个对立的墙壁下面,相视而立。杜公平的表情冷陌,仿佛一台无情的机器。风间美弥子形态艳美,仿佛一只优美、可怜的动物。
杜公平的眼中一头仿佛有无数条尾巴的白色狐狸正优美地卧在风间美弥子的身后。
风间美弥子的眼中,一团看清的黑暗在杜公平的身后慢慢凝结出人形。
杜公平不发一言,全身的力气仿佛正一点一点地慢慢再次聚集。
风间美弥子则充满警惕,“杜……公平……”
熟悉的声音传来,杜公平钢铁般的面容慢慢、挣扎地恢复了表情,“美弥子?”
然后,杜公平突然无力地跌倒在地上。风间美弥子快速地跑了过去,一下扶住了已经全身无力的杜公平。
杜公平欠意地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风间美弥子笑容无比甜美,“没关系!我想我知道是为什么了。”
训练基地的医护室,一间属于远光步美的病房。这间无比简单的病房中,这个天之娇子般的女孩此时却仿佛受惊小鹿般地蜷缩在自己的病床枕头之上。脆弱、可怜的头深深地扎在自己蜷缩的双腿之中。
夏令营的主官,走了进来。感叹一声,向将一个属于远光步美的手机丢到了病床之上。这是入营时被夏令营统一没收的手机。不过,此时由于特殊的原因,这名主官不得不临时还给了远光步美。
夏令营主官走出病房,关闭房门。不一会儿,听到病床中手机电话的铃声响起。
十五分钟之后,远光步美脸色苍白地走出了病房。见到夏令营主官依然在自己的病房外面,愣了一下。然后,深深地鞠躬施礼,“真是太对不起了!请原谅我的顽皮和任情。我对由于我个人行为给大家带来的伤害表示深深的道歉。”
一个小时之后,已经全身衣服焕然一新的风间美弥子挽着同样一身新衣的杜公平微笑地来到这里最高长官,滕左校长为他们准备的大队伍前。仿佛一只小鸟依人的快乐小女人,根本不理采别人心中和眼中的感受。
不提自己召集来的下属是怎么想的,滕左校长自己的心头首先闪烁一只飞旋不断抛射鸟屎的恶鸟,映射着滕左校长此时的心情。一幕场景不断滕左校长心头火起:那间关押杜公平的审讯室已经完全损毁,仿佛里面被一场十二级的风暴袭击。从审讯室出来的时候,自己眼前的男女均是衣冠不整。
不说自己还要寻找费用来恢复那间破破严重的审讯室,那个现在小鸟依人的风间美弥子还威胁自己进行事件的严格保密。之后更是打着安养寺大人的名义要求自己拉出了这个上百人的大队伍。虽然这里是训练基地,免费劳动力不在少数。但是自己不管怎么说都是这里的最高长官吧?怎么感觉快成了专门帮别人擦屎、打杂的保姆了!
不过想到安养寺工这位警务省大佬与眼前这个小女人的关系,滕左校长还是准备忍下来。
风间美弥了旁若无人地拉着杜公平来到前方地面上一堆由5公分直径钢管改制成的奇怪模样的东西,好奇宝宝地问着,“公平君,这是什么东西啊!模样好奇啊!”
杜公平,“这叫洛阳铲。”
风间美弥子,“洛阳铲?”
风间美弥子拿起一个铲头,前后左右看了半天,没有发现它和真正的铲子有什么相似。
杜公平拿起一个铲头,接在早已经准备好的长木杆上,钉上钉子。后面接上长绳。
杜公平,“这是一种华国一个叫洛阳的地方,那里的盗墓贼喜欢用的一种专门盗墓的工具。洛阳铲又名探铲,就是盗墓贼在并不清楚墓屋具体位置,只知道大概位置的情况下。在可能区域进行,打洞取土。根据所取土壤内部组成结构来判断地下情况的专用工作。”
杜公平拿起手中已经组装好的洛阳铲,指着前面如刀子般锋利的铲头,“这里是取土。”然后,铲头位置上移,又指着中间缺失的一块,“这是把取得的土除去的地方。”
杜公平指挥着几个人一一将这一堆简易洛阳铲组装完毕后,开始拿着风间美弥子早已经准备好的一个一个标有号码小红旗在离权野太二尸骨发现不远处的、判断曾经产生过泥石流的小山下部开始一个一个的位置布旗。在不远处的训练小广场上,一个一个相距1米左右的号码圆点也在布置。
滕左校长悄悄来到风间美弥子的身边,“你们是在干什么?”
风间美弥子微笑地指着不远处一一布旗的杜公平,“他认为横地郁英的尸体依然被埋在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