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信断然回答,“不可能。”
宁如杉那个样子,怎么能让别人看到?反正他有一万种方法将害宁如杉的人踩到尘埃里,甚至要对方生不如死都可以,又何必在意通过什么途径。
宋一寒见自己碰上了一块硬石头,也懒得再说,转而看向宁如杉,“说了半天,嫂子你到底中了什么药?我看你精神还好,应该不是什么武侠小说里的‘夺命散’之类的吧。”
宁如杉赶紧摆手,尴尬地道:“不是。”
宋一寒连连追问:“那是什么?怎么半天也说不明白啊,真是急死我了。”
沈信“咳”了一声,将话题揽过来,四平八稳地回复了一句,“你嫂子不是不想说,只是她善良,不想虐狗。”
宋一寒呆了好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眼神在两个人之间来回逡巡,末了声音颤抖地道:“难道那个药是……你们昨晚是靠着……来解的?”
宁如杉已经快暴走了,沈信却十分坦然地回答,“如你所想,且如你所见,现在我们正蜜里调油,如果你没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回家了。”
宋一寒仿佛正站在悬崖受着冷风吹,他仿佛回到了某个早晨,在圣清医院时,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他被对方硬塞了满嘴的狗粮。
然而堂堂宋总,怎么能被这样小小的挫折打倒。
特别在女人面前,他总是风雅有礼。
宋一寒起身,带着温和的笑意,颇有风度地理了理衣服,微微颔首说:“既然这样,我就不多打扰了。嫂子,好好养身体。”
宁如杉有些尴尬地应了一声,又说了句,“那个,柳若雨的事情,我想自己处理,如果公司直接和她解约,名不正言不顺,指不定还要打官司。”
宋一寒不敢自己做决定,目光看向沈信。
沈信点了点头,意思是就按自己媳妇儿说的做,然后斩钉截铁地接了一句,“慢走,不送。”
宋一寒也就是不能当场呕血,如果有武功,他恨不得往自己胸口来这么一下,吐一口老血出来,也好舒舒郁结之气。
他挺胸直背地离开了,实际上旁人看起来无比寥落。
等到客人上了车,渐行渐远,宁如杉悄悄地问沈信,“咱们这样对宋总,是不是显得不太友好?”
沈信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直接了当地道:“虽然宋一寒对外一直宣称自己单身,但这么些年,跟在他身边的小网红一直没断过。”
宁如杉想起那些新闻,点头称是,“对啊。那他为什么还要做出一副受伤的样子?”
沈信对着她,总是温柔又有耐心,“因为宋一寒他矫情啊,自觉历经花丛,片叶不沾,亦没有寻到真爱,方能显得他曲高和寡。”
宁如杉觉得自己的老公真是一针见血,佩服地道:“都说沈泽溪是小骚包,我看宋总比沈泽溪内心可骚包多了。”
沈信极其精辟地总结了一句,“明浪自是比不上暗骚。”
他揽着宁如杉的妖,微微换了个姿势,淡淡地说:“昨天的事情……”
宁如杉红着脸撒娇一般去捂他的嘴,“别说了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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