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楼晚歌又跟着夫子去了文馆,看暗流这样,或许她做这些事情跟下午在文馆的所见所闻有关。
“方才我见司刑府的人来,我就赶紧去文馆找了文卿,文卿说下午时夫子和侍从只在文馆学堂待了一会,因为都维的事情求问的人颇少,他们便在文馆中闲逛了会,可一整个下午,文馆中的人都只见了夫子一人,夫子说侍从与他走失,可楼姑娘始终不见身影。”
“这又有何重要,她若真是国师,在文馆中随便走走又有何妨?”
“主要是这侍从上次也跟夫子走丢,在园中还受到几个人欺负,那时岳达就曾站出来救过她,都维借此嘲讽,为此都维还跟岳达打了一架。”
“哦?还有这事。”他若有所思的扬起嘴角,觉察到了其中猫腻。
“还有,下午时文卿想去都维出事的地方查看,却发现了苏月寒鬼鬼祟祟的在那处,可碰面后那苏月寒一口笃定是文卿杀死都维,还扬言要把文卿抓到司刑府,文卿觉得苏月寒有异样,便叫我将此事告知主人。”暗流据实禀告,他也觉得此事十分可疑,苏月寒实在可疑,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一路飞奔回来告诉北辰。
“苏月寒,这人,是我们太掉以轻心了么?可国师认定的凶手是岳达。她怎么就确定了凶手?岳达也坦然认罪了——不对,这其中一定还有其它缘由。”北辰自言自语着,本来以为这是一件小事,现在看来,许是一场大的阴谋。既然当初岳达替楼晚歌解围过,那依着楼晚歌的实力此人是必保的,怎么可能把他交出去认罪。
“主人,那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司刑府那边还等着您的答复处置岳达呢。”
“这样,叫苏秉斯好生待着岳达,不可妄动,处置一事能拖则拖,此事还有许多端倪。另外,苏月寒和靖忠公那边,还是紧紧盯着,一举一动都要及时通知我。”他这般安排着,但知道这样远远不够,还是需要亲自去文馆中一趟。
相反北辰的忧思不安,北沉夜这边倒是平静了许多,一切好像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惬意的躺在软塌上,盖着一件黑狐毛皮大氅,边上却放着几个冰盒,几个丫鬟扇着冰散发出来的凉气驱热。一冷一热这景象倒是怪异得很。
“嗯?还有吗?”云起将今晚的事情如数禀告,却并未见北沉夜有任何反应。
“主公,您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吗?”
“奇怪啊,都维的死其中所牵扯的,岳达、文卿、还有苏月寒,偏是这三个最有能力之人,你说做这件事的,会有谁?”他用眼神示意一边的丫鬟们退下,揭开大氅,拿起湿毛巾擦着额头上那层细细的汗。
“五皇子?”云起细想这其中的利益,觉得最有利益的人就是一直默默无闻的五皇子。
北沉夜摇摇头:“北流云的目的不在文试上,他身边可不缺文官,不会是他来做。是另外有人,嫌皇都不够乱罢了。”
云起瞬间懂了北沉夜指的是谁:“那我们要有什么行动吗?”
“就盯着看吧,咋们的目的不在这些事上,去提醒苏月寒,万事收敛些,熬到最后才是道理。”
“可是主公,苏月寒这个人,值得咋们这么信任吗?”云起提出自己的疑惑,苏月寒这个人心气高的不行,行事高调,他一直不喜这人。
“信不信任,也要到最后才成。别忘了,咋们还有王牌。”北沉夜挑眉,谁还没有两手准备呢:“云起,藏了身份去墨砂买两个杀手。”
“去墨砂买杀手?主公这是要——”
北沉夜抬手打住了云起的话:“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买回来有用,记得,要买最高级别的死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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