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一下自己当节度使的那几年真是一事无成,干干净净,要想说点功劳在人前显摆一下,回头一想真是什么也没有。那些年除了给皇帝上过一个表功的奏章之外,至于功劳几乎为零。
再想想儿子,令狐绹的心理就更失衡了,人家张仲武的儿子能够领兵打仗,自己的儿子能吃能喝;人家的儿子能够建功立业,自己的儿子够惹祸。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没见过。
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废的东西。
更重要的是幽州节度使张仲武有了这样的功绩后,他还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幽州那个鬼地方干节度使吗?
肯定不会,“出将入相”那是古代当官者最高的理想,几千年来多少有识之士为了实现这个理想不惜抛头颅洒热血,挤破头都要实现这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现在张仲武几乎就要实现了,一旦张仲武实现了“出将入相”的梦想,那当下的宰相令狐绹该前往那里呢?
要么卷铺盖走人,要么外放出任节度使。
可是此时的令狐绹已经在长安呆惯了,一下子外出担任节度使,他受不了这个苦啊!
不行,不行,我一定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和命运,令狐绹决定把幽州献捷这事情给他搅黄了。
“陛下,臣觉着幽州献捷这事情尚需考虑。”令狐绹说道。
尚需考虑?
皇帝李忱听罢很是意外,“这事情有何考虑的?说说你的理由。”
“陛下,幽州能够取得如此大的胜利,臣也是由衷地感到高兴,不过回头一想,也有些后怕。”令狐绹说道。
后怕?
此话一出,不由得皇帝不吃惊了,“后怕?什么事情令你感到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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