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张大人,这里是驿馆,可是接待信使的地方,你敢撒野?”高小欢冷冷说道,这张仲禹还真是胆大,竟然直接抓人。不过也难怪如果死人的身份查到他头上他确实有很大的麻烦。
张仲禹冷笑道:“驿馆又如何,如今在你们门口死了这么多人,我有权利怀疑是你们杀得人,所以我这也不过是例行公事,倘若你们敢反抗,我便有权格杀勿论!”
众狱卒大叫冤枉,却只能服软求饶道:“大人冤枉呀!我等昨晚吃酒酩酊大醉,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我们真的冤枉呀!还请大人明察秋毫……”
“冤没冤枉你们得回去审过才知道,把他们给我带走!”张仲禹的目标是高小欢,至于其他的驿卒他根本没放心上。倒是驿卒的话提醒了他。不管这些人杀手是不是高小欢或者李崇的人做的,他只需要将这些驿卒抓去严刑拷打一翻,让他们一口咬定就是高小欢所为就好。这这驿卒可是最有力的证据。
“你们还愣着作什么?还不赶紧给我动手!”张仲禹再次催促起来,他此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必须得尽快将事情给解决了,拖的时间越长对他越是不利,尤其是李崇那边如果再次插手,他还真有些麻烦。
“且慢,我看谁敢!”
就在他带的人马住准备动手的时候,李崇也刚好赶到,眼看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也是吃了一惊,急忙下车阻拦。
双方突然间形成了对峙,不过李崇这边不过才四个护院家奴,而对方却是带了差不多二十个兵丁。
当然在官职上李崇却又比张仲禹的高一级,所以双方虽然剑拔弩张却又不敢立刻动手。
李崇走上前,在魏兰根的陪同下冷冷的看这张仲禹,心想里总算是舒了口气,还好及时赶到,要不然又让张家父子给得逞了。
“张张仲禹,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胡乱抓人,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李崇理直气壮的直接质问对方,虽然他不清楚具体是这么回事,不过驿馆门口这么多尸体,他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既然是刑事,那就属于他的管辖范围,跟张仲禹没多大关系,张仲禹想要在他面前动武那就是等于是以下犯上,越权。他可以到皇上面前参他张家一本,看他张家还有敢这么嚣张。
张仲禹看到李崇竟然又参合进来,心知事情棘手,但他不愿就此罢手,更不愿在李崇面前像上次那样认怂,阴阳怪气的说道:“李大人,我下官当然知道刑事之事归你管,可谁都知道高小欢是你的人,如今驿馆这么多条人民都葬送在这,谁知道是不是跟他有没有关系,倘若这个案子到你手上,你李大人稍微变通一下,这真凶只怕是永远都不知道是谁。下官虽然有越权行为,不过也是想为死者还一个公道而已,李大人若是执意护着高小欢,那也可以,不过到时候圣上问起,只怕……李大人难以交差吧嗯!”
张仲禹话中有话,本来无理却也成了有理,关键是他若真到皇帝那里告状说李崇心思王法,只怕李崇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李崇冷哼道:“张仲禹,你少给我扣高帽子,我徇不徇私,还轮不到你在这里嚼舌根。至于圣上那我自然会禀明。还用不着张大人操心。”
李崇说得理直气壮,无所畏惧。
“这么说,李大人是铁了心包庇嫌疑人了,好得很,好得很,但愿李大人别后悔!”张仲禹找不到话说,只能气得把心一横,说道:“今日之事我是管定了,李大人想要包庇自己人,却也等圣上法令下来再说吧!”张仲禹可不傻,即便自己越权,可这事要真闹到皇上那,李崇也不好交代,既然大家谁都不罢手,那就拼实力。他现在的人多反正这么好的机会他绝对不能错过。他张仲禹可不是一个喜欢讲理的人。
“你……你好大的胆子!”李崇没想到这次张仲禹竟然会蛮横不讲理也不受他的官威。
双方都不扯了半天,却还是不愿相让。就这么僵持着,大有火拼的意思。
高小欢突然冷笑起来,看张仲禹说道:“不对呀!张大人,你这招贼喊捉贼的把戏在我面前是玩不开的,驿站门口死了人,我们都是刚刚知道,你这速度来得也太快了点吧?难道说张大人能掐会算,或者说这些杀手里面有你的人你怕查出什么来?”
高小欢这话一出,倒是提醒了李崇。李崇嘿嘿笑道:“不错,现在情况不明了,暂且不说是谁杀死了他们,待我把这些尸体带回去定然查个水落石出。如果这些人真是杀人放火的强盗,谁杀了他们不但无罪反而有功,这背后指使之人定然脱不了干系。来人呀,把些尸体带回上刺史府去,让他们查个水落石出,看看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什么身份!”
现在李崇放弃高小欢,反而抓着死人不放,这一下,张仲禹也急了。心里气得不行,高小欢果然不是省油的等,他什么都不怕,就怕被人查到幕后主使是他,所以急忙喝道:“不许动,谁都不许动,今日之事实在蹊跷,所以这些死者是最好的证据,必须查清楚谁才是杀人凶手负责谁也不能动尸体一下!”
“张大人,我就随口说说而已,你干嘛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