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欢心里陷入了困境,最害怕的就是魏兰根说出那两个字,倘若对方说了,自己就等于知道对方的秘密,自己不入伙对方便会杀人灭口,自己入了伙大事成功自然是好事,若是不成功,自己家人就得陪自己去死,所以他心里矛盾很后悔变得紧张起来。
“高兄弟不必紧张,我魏兰根身为大魏的人又怎么会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我要说的其实是咱们合力将胡太后救出来,只要将太后救出来,朝廷上下,所有的事情便可迎刃而解!你我未必不可大展宏图,出人投地!”魏兰根自信满满的说道。
高小欢有些不明白,一脸懵逼的看着魏兰根,营救胡太后,这事的风险何其大,稍有不慎,虽不同于谋反可一样是死罪,这事要是被刘腾和元叉知道,自己同样是死路一条,他的心立马变得警惕起来。
更让他郁闷的是,这个魏兰根和自己又不是很熟,今天不过是第二次见面,便和自己说这些这也太草率了吧!难道这家伙在京都见人就说这些,这不是等找死吗?魏兰根想死,他可不想死呀!
魏兰根仿佛猜到高小欢所想,急忙说道:“高老弟但请安心,这事没有其他人知道,只有你知我知,今日咱们之间的说话也不会有第二人知道!”
高小欢摇头道:“这事恐怕没那么容易,更何况一个女人,能起到什么作用?难道还能翻天了不成,一个弄不好就要死无葬身之地,魏大人这事还是最好打消念头为好!”高小欢没有拒绝,不过他却把问题抛回给了魏烂根。
魏兰根却是摇了摇头说道:“高老弟的担忧我懂,不过刚才我也说了,胡灵太后的能力及声望那是有目共睹的,而且她还是当今圣上的亲生母亲,这些年刘腾,元叉之流把持朝政,圣上也是深受其苦,相比之下胡灵太后回到圣上身边,对圣上而言只会百利而无一害,所以咱们最关键的是如何才能救得出胡灵太后,其他的根本不用担心。只要胡灵太后回到圣上身边,咱们便是有功之臣,到时刘腾和元叉之辈自然遭到清洗,这大魏的天下百姓也都会过上安稳的日子,高老弟你难道就不想建功立业为天下的百姓尽一分力?”魏兰根分析的也的确很有道理,高小欢都没有反驳的话,这一层层的推理确实是很完美的政变,可高小欢始终觉得有些不靠谱,面对魏兰根的相邀,高小欢摇了摇头说道:“魏大人你说的这些的确合乎情理,对天下也的确是件好事,不过于我高小欢来说还是有太多的不确定,请原谅我高小欢的唐突,这事我觉得您还是找别人吧!我高小欢实在爱莫能助!”高小欢说着站起身便要离开。
魏兰根有些失望,不过却叹了口气说道:“也罢,人各有志,魏某也不勉强高老弟,不过还是请高老弟好好考虑考虑,毕竟建功立业,往往就是一瞬间的事,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未必再有!”
高小欢摇了摇头,说道:“多谢魏大人的好意,不过我还是想用我自己的方法去解决问题,行事在人,成事在天,只有做过了,才知道成不成!对了,魏大人如今我知道你的秘密,你会不会杀我灭口?”高小欢正要离开,却忍不住问道。
“不会,我魏兰根今日既然敢跟你说这些,那就是相信你的为人,我知道你不是出卖朋友的人,既然魏老弟要走,我也不强求!”魏兰根笑了笑,虽然有些失望,但却没有表现出那种阴沉或者紧张。
高小欢慢慢退了出去。心里始终小心防备,在这个时代,人命如草贱,防人之心不可无。终于到了大街之上,高小欢才舒了口气。
其实他也知道,魏兰根既然跟他说那么多不可能没有准备,在他出门之前,就已经感觉到了周围隐藏着的杀气,那种杀气随时都能冒出来要人性命。不知为何那股杀气最终还是没有显露出来。
高小欢一走,魏兰根身走出一人,这人正是尚书令李崇。李崇坐到了魏兰根的对面轻轻举起酒杯酌了一杯一口喝了下去,眼睛盯着魏兰根,声音沙哑的质问道:“为什么放他走,他知道我们秘密倘若他们出卖我们又该如何?”
魏兰根也酌了一杯一口喝下,说道:“他不会,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更何况他此刻虽然拒绝了,但终究还会回来找我们,欲成大事者,必须有独到的眼光,倘若他真出卖我们,那也只能说我们注定要失败!是天要灭我们,而不是输在谁手里。”魏兰根仍旧是自信满满,这种自信仿佛就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自信。
“可是,他可以不急,我们却等不了了,你知道圣上如今已经成年,他等不了,倘若这事再拖下去势必会出大事的!”李崇确是有些着急起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魏兰根淡淡的说道:“大人不必着急,高小欢此人可是极其沉得住气的,你别看他不急,其实他同样比我们还急,此刻他不过是试探咱们,我敢打赌,他很快就回回到我们身边。咱们的计划依然不变,只需要等待时机就好!”
“但愿如你所说!”事到如今,李崇也别无他法,只能期盼着魏兰根预料的没有错。
京城是个是非之地,高小欢这才来两三天,就发生这么多事,一个个不是跟自己为难就是想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