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这一切的幕后操手其实是贺拔岳,贺拔岳只是借自己父亲的名头挂个职,真正的权力其实是掌握在他手中。
贺拔岳是个高傲之人,从来都是他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他的份,自从上次文道武功都输给了高小欢,对于贺拔家族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贺拔渡边有钱有势,而贺拔岳又是京都洛阳的太学生。在洛阳的人缘关系好,认识的达官显贵自然很多,有贺拔度拨的支持,再加上贺拔岳的关系,只需走走关系送送礼什么的,想要谋取边陲一个将军的职位那是易如反掌。毕竟迁都之后,太多的人都想托关系往京都调,主动往外调的实在太少。怀朔镇又不是什么肥差,贺拔家想要做怀朔镇的将领,朝中拿了好处,自然全力支持。
令一方面的原因还是段长的的破格提拔,反而引起了朝廷某些大臣的警惕,毕竟高小欢没有任何背景,却是从一个小小的队主一下破格提拔为镇将,这让他们感觉到了威胁,所以,从他们自己自身的利益考虑,说什么也不能让段长心思得逞。
这在高小欢养伤这段时间贺拔岳已经打点好京都的所有关系。其父亲贺拔还没到任,贺拔岳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走马上任,准备杀杀高小欢的威风。
本以为以自己的身份压迫高小欢会卑躬屈膝求饶,结果反而被高小欢给挑衅把贺拔岳气得差点吐血。
公文来的突然,导致段长父子都是是好一阵郁闷,段长本来伤势刚好一些,一看到公文直接气得一口老血吐了出来,只能继续在家休养。
他不休养,都不行,不仅高小欢没提拔上去,反而连自己的位置都被人给挤下去,这种感受他突然有些心灰意冷,更是无颜面对高小欢,所以知道高小欢会讨个说法,便让段宁特意等候。段宁不知道该怎么和高小欢解释,结果高小欢已经找上门来。段宁无奈,只能把个中的情况和高小欢说了。
“这么说,这贺拔父子是有备而来呀!不仅我没有任何的嘉奖,就连你们父子也被排挤了?”高小欢感觉到浑身冰冷。本来他提拔不提拔都好说,但是对他特别照顾的段氏父子一旦失势,就等于切断了他的靠山。没有靠山,在军营之中贺拔岳想要整自己岂不是一如反掌,高小欢心里变得紧张起来。
“算是吧!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忧,虽然我父亲被排挤,但是只要我父亲毕竟从军多年,军营之中威望犹在,他们父子要是做得太过那是不可能的!”段宁安抚高小欢说道。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贺拔岳是什么样的人,即便不会把人往死里整,偶尔说几句讽刺的话也把人气得不行。
“你们父子受得了他贺拔岳的气,我高小欢可受不了,更何况我和他的仇怨早就已经算是结下,你觉得他费那么大的周章跑到这怀朔镇来,是为了什么?不行,这事绝对不行,我高小欢不可能坐以待毙,这样有没有可能把我调到别的职位,只要不让我天天在他眼里子底下受气就行,这事你总能办到吧!”高小欢可不傻,天天在仇人眼皮下受气,还不如主动变通,即便不能把对方怎么的,至少自己可以躲过去不是,哪还有主动凑脸过去给人家打的道理。
“这个嘛……”段宁犹豫一下说道:“这倒是不难,只不过这差事对你来说有些困难,尤其你家里还有娇妻,就算你舍得,你家里的家人未必舍得,所以……”段宁说着笑了笑,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废什么话?你既然早想到了退路就别给我藏着掖着,赶紧告诉我,还有什么事情事难得到我高小欢的!大不了我退役就是!”高小欢不耐烦的说道。
在回去的路上,高小欢一值在考虑,段宁的办法,对于他而言的确是个好办法,既可以不用受贺拔岳的窝囊气,又不用看到贺拔岳的那张脸,即便贺拔想整他也整不到。只是唯一担忧和不舍的就是家了的妻子,这新婚不就,好不容易腻在一起才一两月,又得要分开,这一分开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所以段宁说得没错,这事还真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还真得回家问问家里人。
刚到家门口,结果又看到贺拔岳从家里出来这一下让高小欢更加紧张,手里拳头已经捏紧,贺拔岳这家伙还真是一刻也不闲着,白天才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下午竟然又跑到家里来碍眼,如果可能他真恨不得冲上去把他往死里一顿。
“你来干什么?”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高小欢走上前去冷冷盯着贺拔岳低声警告道:“贺拔岳公子,我警告你,你要是敢针对我的家人,我高小欢绝对不会放过你,我高小欢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说到做到!”
“呵呵!”贺拔岳并没有因为高小欢的警告而生气反而笑呵呵的说道:“高老弟,你别这么紧张嘛,怎么说我父亲和你岳丈都是老熟人了,现如今我贺拔家到怀朔镇任职,这怎么说都要登门拜访一下不是,要不然别人要说我贺拔岳不知礼数!怎么高老弟不欢迎吗?”贺拔岳阴冷的笑容,语气更是阴阳怪气,傻子都知道他说的是反话。
高小欢冷哼道:“若真是顾及长辈的旧情,我高小欢自然欢迎,可若是某心人若居心不良那就恕不远送!”高小欢都懒得和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