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菲掏出手机对着那祖孙俩拍了张照片想着以后有机会拿给老神仙看看,然后一边思索着一边往公交站台走去……
项菲坐在车上目光投向窗外,那夏日的空气隔着玻璃都能感受到它的拼搏,外面为了生计、名望、利益、主动的也好被逼迫的也罢,那么多的人,一起泡在这热笼中挥汗如雨,乞望着自己能够淘到那稀有的德高望重,此刻不便多疑,便于美,便于回到一滴汗中闭关……,项菲不忍再去刺激敏锐的神经便闭目休憩,耳边传来的一阵阵打情骂俏瞬间便被一股汗味淹埋,这红尘中容不下纯粹的浪漫,男女老少用多少鸡毛蒜皮将自己的心打扮成一个睿智的人,致使一阵歪风就能吹乱他们的本性。项菲不知是自己的铜头铁臂钻不进这善变的世界,还是这无常的世界不便收留像自己这样用灵魂飙车的沙雕女……
当项菲走在学校的教学楼、图书馆、音乐厅的时候那曾经在学校发生过的一切就像放电影似的在脑海里来回播放着,此时项菲觉得自己就像趴在玻璃上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却又找不着出路!
她站在音乐厅的门口,似乎想起了什么,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耷拉着脑袋说:“喂,庞老师,我搞清楚了大菊花的事了,那天它吃的根本就不是松子,纯属上天眷恋它,现在我实在无法跟您解释清楚,总之它是这世界上唯一一只被治愈的折耳猫了,现在我啊,跟您的朋友说声抱歉,帮不了他了,希望他能够善待他的猫吧!”“什么?不是松果的事,那是什么呢?怎么会这样,朱院长刚才打来电话说,看到你留的条子了,他说,等他这几天忙完就准备拿去化验呢,照你这么说,那就没有必要了?哎!好吧!我知道了!我会找时间转告给院长的!”电话那头传来这样的话。项菲抚摸着大菊花嘴里嘀咕着:大菊花呀大菊花,你是这世界上那个最不一样的烟火了,既幸运又孤独,你会不会被人们当作异类呢?你要不要一直陪着我呢?
此时站在不远处拿着相机的徐广白看着那凌霄花下的项菲,就在她抬头望向这边的一瞬间“咔嚓”一声拍下了一张花下美人,项菲突然脸一沉跑过去说:“你是不是刚才拍我了?赶快删掉,你这个角度会把人拍的很胖的,这种相机又没有瘦脸效果,快删了!”徐广白看了下照片又看了下项菲摇摇头说:“你看这照片里的得多好看,再看你凶神恶煞的!照片我可不删,依我看投到溪水杂志社,说不定还能获奖呢!”项菲放下大菊花就顺手过去抢徐广白手中的相机,怎奈那徐广白躲闪有技,项菲空费力气不说还把自己气的吹胡子瞪眼,她双手插着腰看着徐广白心里嘀咕着:这是那个懂事的小男孩吗?这老神仙是不是糊弄我呢?怎么一遇见他就没好事呢!徐广白看着撅着嘴瞪着自己的项菲,觉得她就像一颗蕴藏着巨大能量的明珠似的,隐隐发光!不由得心怦怦的狂跳起来,他强忍住内心的澎湃,清了清嗓子说:“要我删掉也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我向你保证这件事绝对不违背狭义道德和人间真理!”说着还竖起三个手指一本正经的样子。项菲长嘘一口气上前走了几步脖子一歪说:“你是赵敏吗?我可不是张无忌!说吧,什么事?本大侠还忙得很呢!”
徐广白双手抱拳目光炯炯的说:“大侠,在说这件事之前,需请大侠先随我一起去面见父王”项菲看着装模作样的徐广白不禁噗嗤笑出声来,她转身抱起大菊花跟着徐广白往回廊那边走去。
“项菲!这么快就来啦!大白都跟你说清楚了吧!给你先看看这个!”徐主任说着就寄过来一份单子,项菲接过单子看着徐主任说:“老师,这是什么呀?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徐主任一听瞟了一眼徐广白然后对项菲说:“你还记得上次你看到的那些遗愿清单吗?帮助那些弥留之际的人们完成最后的心愿,那只是朱院长提出的临终关怀的其中一个,这件事若要做,那最重要的就是得到上级领导的支持与肯定,虽然我们已经准备了好多年了,但因为期间争议太多,一直都未能实现,就在地震发生的那天上午,他打来电话告诉我说:卫生部部长携相关负责人在美国、爱尔兰参观访问有关以临终关怀为主的机构和医院,回国后即刻通知他在国内开启临终关怀的先驱,必要时配合媒体宣传,新的体系建设必须要得到国民素质的提高,所以呢,需要我们组织一群高素质的人才进行全面的学习,而首期我们将进行“中美临终心理关怀研习班”和“中英临终关怀研习班”两个学习班子,以及遗愿清单完成这部分的学习和实践,这个单子呢包括相关信息和报名者的基本信息!”项菲一边看着单子一边说:“主任,我的专业跟这个一点也不沾边啊!恐怕我不能胜任呀!”
“先别急着推脱,翻到最后一页看看再说,还有我们主要负责遗愿的记录和完成的工作,等到发展成熟后,你想继续做还不一定给你呢!”徐广白一边喝着冰饮一边说。项菲急忙翻到最后一页,只见她瞳孔突然放大,激动的念着:“遗愿清单纪录与完成组织已获得国家卫生部直接补贴一千万元,对于首批参与的大学生将会获得国家级专业部门的工作推荐,对做出重大贡献的大学生志愿者,将选入年度优秀青年的候选人,并提供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