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的早晨,远处传来一阵阵寺庙的钟声,仿佛怀揣着咒语超度着草木,满地的鲜花隆重开放,却不曾迎来几声喝彩!项菲听着钟声似乎感受到了花草的窃窃私语。
项菲的手机响了“喂!项菲啊,昨天电话一直打不通,你在哪呢?我昨天回来把大菊花的事跟我一个朋友说了,他一早上就带了只折耳猫过来,说是要试试看,你那个…”还没等庞老师说完,项菲就一边把手机夹在耳边一边收拾东西,她说:“我知道了,庞老师,松果都在我这儿呢,我去洗漱一下,一会儿在回廊见!”
项菲远远的看见一个胖胖的大叔,他的肚子透着浊橙色的光芒,长椅上靠着一只肥胖的灰色猫咪,混身透着浓浓的浊褐色光,项菲一阵小跑喘着气说:“庞老师,您昨天没事儿吧,我出来就找不着您了,对了,这松果我都已经剥开了!”“您说的就是这样子松子?你家大菊花吃了骨头就硬了?呵呵!这不是扯蛋么!”那个胖大叔很不屑地说。“您要不信,我也就不浪费口舌了,朱院长还等着我给他带过去呢!大叔,我看您大肠问题挺严重的,闲了少扯蛋,去医院检查下身体更明智”项菲心直口快的说。
庞老师走到项菲跟前,从她手上抓了一把说:“你呀,太年轻说话不过脑,怎么能说人家有病呢?好了,这儿就交给我了,你去吧!”项菲看了下庞老师的膝盖,见浊黄色上面萦绕着淡绿色,便深吸一口气说:“庞老师,您膝盖上是不是贴膏药了?是不是好一些了?”庞老师有些莫名其妙的说:“这又是你猜的?你还真神了!”
项菲到达医院安置区的时候,听到有很多人在喊:“我们要找崔木槿护士!崔木槿护士!”她心里琢磨着:崔木槿?何方神圣,白求恩再世吗?突然她想起来昨天衣服上的胸牌好像就是这个名字,她吓得赶紧转过身,只见一个微胖的男医生拿着喇叭说:“广大的患者朋友们,我是明华医院的外科主任陈远志,你们要找的崔木槿护士,昨天确实没来上班,但是有可能是昨天有人穿错了衣服,至于你们说的她用一双神奇而温暖的手为大家疗伤,应该是这名护士呀慈眉善目,态度亲切温和,我们也在全力寻找这位美丽的护士,但是现在呢!希望大家配合医护人员的工作,积极治疗,切勿因此而耽误病情!”项菲听到这不禁窃喜起来。
项菲绕过人群正准备去找院长突然听到“喵呜——喵呜”的猫叫声,回头一看原来是大菊花,它径直往走到一辆车跟前停下了,项菲也跟了过去,她趴近车窗一看,原来是院长,似乎因为太累了睡着了,项菲觉得此时实在不便打扰院长休息,再说这几天院长也没工夫忙折耳猫的事,于是就写了张纸条,跟松果一起放在副驾驶座上,然后抱着大菊花朝大门口走去。
这时庞老师打来电话,“是项菲吧,那个松子我们给猫喂了,这都一个上午了,没见什么反应呀!还是那个病怏怏的样子!”庞老师说,“什么?不可能呀,我想想,庞老师,您先别着急,我再仔细想想,有情况了给您回电话。”项菲挂了电话看着大菊花心里琢磨着:为什么会没有用呢!唯一的区别就是它们吃的不是同一颗松果的松子,而论成熟度是差不多的,如果……想到这,项菲突然想起了那棵大松树,她决定去那个公园一探究竟,于是她叫了个快车上路了。
项菲因为第二次来这里,所以很快就找到了大松树,当她看到那片美丽的夹竹桃时,表情有些不悦,嘟着嘴轻轻的“哼”了一声,然后从包里拿出个口罩戴上,放下大菊花,然后绕着大松树左一转右一转,她发现这棵松树内涌动着亮黄色的光芒,从主杆到树杈再到树梢,上面的松果有的透着金色的光芒,有的只是可以看到流动的雾状粒子,项菲坐在长椅上双手抱在胸前,一只手摸着下巴,抬着头望着这棵千年老松心里想着:人常说“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说的就是你吧!
老松树听到项菲的心声笑了下说:“我可不是不老松,它会流血我不会哈哈哈!你可算来了,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事吗?最近有些不平凡的事吧!”项菲吓得忙站起身原地转了几个圈,神色慌张的蹲下来抱着头大喊着:“啊——有鬼啊!嗯——哼哼哼”她撒腿就往外跑,她刚跑到外面突然一想:不行,我要搞清楚松果的事,为什么一只折耳猫会痊愈,另一只又没用呢?还有我为什么能看到人身上光芒?受伤了为什么好得那么快?还有为什么我手上又没有了绿色的光呢?这些问题,现在除了那棵老树没人能回答我。
于是项菲从包里翻出一个《楞严咒》握在手中,硬着头皮一边走一边念叨着:“佛菩萨会保佑我的,上帝是宠爱我的……”就这样她蹑手蹑脚的又到了大松树下,她背对着大树,闭着眼睛不敢去看,这时从大树上传来一股非常清新的凉风玩弄着项菲柔软的发丝,而项菲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舒适,她觉得自己轻的好像是一根羽毛,走在软绵绵的草地上,她突然发现刚才的那棵大松树不见了,而远处却站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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