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莫要吵了!”
一位身着青衣的男子,忍不住拍案而起,义正言辞吼道:“定王之所以肯随司马公子一同前来,皆是因这定王妃,正是司马公子的师父!”
众人闻言,皆瞠目结舌望着他。
半晌,有人问道:“这位兄台,你,你这话可当真?”
青衣男子得意一笑:“千真万确!我表兄在最高食府当差,他有幸随府中大人,前去会见定王本人,哪里会有假?”
“司马公子的师父,可是在膳食大赛得胜的那位?”一人惊讶道。
青衣男子傲慢地点点头:“正是她,现任最高食府的府主!”
他此言一出,犹如油锅里滴水,噼里啪啦炸开了锅,大家七嘴八舌道。
“可,他,他是个男人啊……”
“我刚从朱丹国赶回来,新府主确是男子无疑!”
“看吧,我就说定王喜好有异!”
人们又是激动又是兴奋,正讨论地激烈。
突然,说书人把惊堂木一拍,喝道:“肃静!”
台下瞬间鸦雀无声,一脸茫然地望着台上的人。
说书人微微一笑道:“这正是老夫,接下来要说的故事!”
他顿了顿,含笑扫过人群:“这新任府主是定王爱人不错,只不过,她乃女扮男装参加膳食大赛,实为女儿身!”
“确是这样!”青衣男子猛地起身打断他的话头,兴奋对周围听众道,“听表兄说,这新府主是位绝世美人,与定王郎才女貌般配地很!”
人群又一次沸腾起来!
小果与李毅闻言,相视一笑。
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青衣男子都在用不甚精湛的语言,向众人来表述形容,定王伉俪二人的登对。
说书人被抢了风头,有些不悦,他重重拍了几下惊堂木,见大伙儿终于渐渐安静了下来,长吁一口气,接着道:“定王是谁?那可是一怒之下,遇神杀神,遇鬼杀鬼的主儿,当时三大国之一的章阙国,不知死活前去洪炎国挑衅,还不是被杀得个片甲不留!定王此次的过问,让咱们圣上不得不把司马家重视起来!这不,皇上放下朝政,急匆匆前去迎接!”
“可是,据说皇上半路又赶回了皇城,不知又是因何事?”有人道。
说书人挥臂压了压,见人们再一次平静下来,才笑道:“这位小兄弟消息灵通的很嘛!圣上确实没有会到定王,便返回了皇城,这其中自然有重大的缘由!哼!只因有位手握重权的元老臣子,府中暗藏黄袍,心怀不轨,被人揭发了出来!”
“啊!?”台下人均脸色大变,面面相觑。
说到位高权重,所有人皆想到了冯丞相,盘恒皇帝形同虚设,已是公开的秘密。
说书人把众人反应看在眼里,他满意地微微点头,语气却陡然一变,横眉怒目厉声道:“这位元老大臣,平日依仗帝王对他的信任,作福作威,圣上念及他几十年前御敌时的功劳,一直仁厚对待!孰不知,这臣子丝毫不感激圣恩,反而变本加厉,竟妄想窥视那位置!当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诸位,我们扪心自问当今圣上,可是明君?是否做过严加赋税,搜刮民财的暴行?”
台下一黄衣男子起身,义愤填膺应和道:“圣上英明神武!前些年,那老贼数次唆使其他臣子,向圣上进言扩建皇宫,都被圣上以节俭养德,驳了回去!”
另有一人起身,道:“兄台所言极是。在下也曾听说过,当年圣上纳皇后贵妃时,亦是顶着压力,坚持一律从简,可知若非如此,百姓岂不得生生被剥一层皮?”
“圣上爱民如子,体恤民众 ,实乃国民之幸!”
说书人见众人愤慨之心皆被激起,时机成熟,挥臂一震,痛心疾首道:“各位兄弟所言极是!我等均受帝恩,这老贼久握大权,势力早已根深蒂固,圣人虽有心除掉此祸害,也不是一件易事!此时,便是吾等挺身而出,回报帝恩的时候了!当然我等均是无权无势的芸芸众生,上有老下有小,绝非是让大伙儿献身杀贼……”
台下众人随着他饱满激动的声音,心情起起伏伏激荡几回,情绪被彻底调动起来!
小果低声对李毅,道:“这说书人显然不简单。”
李毅点头微笑道:“自然不简单。若我没有猜错,此时在各个城镇的茶楼,都在进行同样的事情!”
小果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道:“难不成,这说书人是盘恒皇帝安排的……”
李毅笑道:“应是他的人授意,错不了!盘恒皇帝已接收到了,我送于他的大礼,能容忍这么多年,出手便制敌于死命,此人不简单哪!看来,盘恒国再次崛起昌盛,也非不可能!”
“哎呀!”小果懊恼道,“这么说来,我们岂不是又给小白找了个劲敌?”
李毅笑道:“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强者,没有他,也会有其他人!避开对手不是上策,唯有自身真正强大起来,才能傲世群雄!”
李毅剥了几个坚果,放到小果嘴边,见她张口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