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商氏布庄的名号愈加响亮了,小果更是成了镇上的名人,她的一套防盗版的言辞举动,在茶余饭后被镇上的人们津津乐道,小镇上甚至一度掀起了“银丝之风”。
人人以衣衫在阳光下,能折返银光为时尚,此举无意中,又为布庄做了宣传!
小果又在休闲吧,添加了几项美味零食小吃,致使许多年轻人不打算买衣衫时,为了满足口福,也要抽空便到布庄,转上一转。
当然在转的时候,又经常禁不止诱惑,多添上一件衣衫!
见布庄一切步入正轨,小果便于姜尚商量着离开小镇,接着踏上旅途!
几日后,小果和姜尚立于布庄前,与商家父女惜惜道别。
“公子,一定要离开吗?”商月美目含泪,咬唇道。
小果对她微微一笑:“月儿妹妹保重,希望下次哥哥回来之时,能赶上喝你的喜酒!”
“哪个非要嫁人!”商月一跺脚,双手捂面,跑进了布庄。
“这孩子舍不得你们,小马你莫见怪!”商连歉意地笑笑。
“商伯伯,无妨!”小果笑道,她把手中的木匣子递给商连,“以后,布庄就交给您老了!在这里面,有我画的一些衣裙的图样,每个月拿出两款,让裁缝师傅照着做好,当作成衣铺的限量新款,这些足够撑个三年两载!”
商连连忙把匣子接过,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你放心好了,现在庄里已事事做好完全准备,伯伯我若再把生意做死,这辈子就注定不是经商的料了,也便死心了!日后布庄的收益,我会仔细记录好,你的那部分,伯伯会以你的名字转存在何氏钱庄!”
小果摇头道:“您不要有心里负担,我垫出的那些钱,早已尽数回本!以后布庄就完全属于,您和月儿妹妹的了!莫要再惦记着分红的事情了,就当我给月儿妹妹添的嫁妆吧!”
商连急忙道:“这样哪成?我们有白纸黑字的合同的,公事私情莫要混为一谈!”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姜尚早已知摸清商连的倔脾气,见他此刻又急了眼,忙笑着说道:“天都要黑了,莫要再谈论下去,等你们劝服对方,谁晓得会是几年后的事情!”
小果与商连闻言,一起抬头看了看刚升起的太阳,不由相视一笑,果然不再讨论下去。
“商老弟,我们有缘再见!”姜尚朝姜连抱了抱拳,道。
小果也连忙作辑道:“商伯伯,您注意休息,莫要太劳累,一定保重身体!”
“二位路上注意安全!一切小心!”商连亦抱拳,含泪道。
姜尚扶着小果爬上马车,口中吆喝一声,马儿迈开步子跑了起来。
小果掀开帘子,对商连挥了挥手,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拐角处。
商连擦干眼角的老泪,捧着木匣子,回到布庄。
时辰还早,布庄还未正式开门,店里的伙计都住在附近的院子里,此时,均已提前到店打扫卫生,清点货物。
他们不知少东家已经离开,只一心专注手中的活儿。
商连走进二楼的休息室,发现女儿正趴在窗前,默默拭泪,不禁叹息道:“月儿啊!他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家,能高攀的起的人,莫要妄想了,徒增烦恼!”
商月没有说话,只是眼泪流的更凶了。
商连把木匣藏在暗格里收好后,想了想,又狠心提醒道:“小马是我们商家的恩人,我们商家人最是知恩图报,你,切勿因儿女情长,心生怨念,忘了道义所在啊!”
月儿渐渐止了哭泣,她犹红着眼睛,却坚定说道:“爹爹,月儿不是糊涂人,这些道理都晓得,您放心好了!”
商连长叹一声,道:“如此,快去洗把脸,吃点东西,庄子该开门了!”
见女儿依言走了出去,他又叹了几声。
此时,小果已在城门前,等着接受检查出城。
“义父,听闻下一个小镇,仍是与章阙国接壤的国界,您可曾去过那里?”她拉开帘子,与姜尚聊着天,打发时间。
“以前,义父跟着商队,倒是经过两次,”姜尚道,他眼睛微眯,望着朝阳染红的天边,回忆道,“那里虽然离这里只有数十里,却像处在两个不同的国度!”
“是吗?义父,快细说一些,与我听听!”小果眼睛一亮,急忙道。
前面的人群开始缓缓向前走动起来,终于开城门了!
“闺女,等你赶到那里,自己看看便知道了!”姜尚笑道,他说着已跳下车,牵着缰绳,指挥着马儿朝前挪动!
被吊起胃口,没得到满足的小果,抓心挠肝地坐回车内:“义父也不把话讲清楚,到底有何处不同呢?”
出了城门,随着马车的奔驰,距离上个城镇距离的加大,路边的花草树木数量渐渐稀少起来,到了正午时间,入眼已是遍地沙石,一片荒芜的景象。
周围一片干涸,没有河川经过的痕迹,小果和义父摆出锅架,烧了些车内贮存的水饮用,却也再不敢多浪费丁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