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若当初白子衿没有丢,这会不会就是他们若干年后的样子,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老头子,老头子??”
白子衿的声音入耳,凤惊冥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白子衿不解的看着他,在想什么呢这是:“把你旁边的肉递给我。”
“嗯。”赢若风将肉递过去,眼神微垂,有些黯然。
世上是没有如果的……
三个人炒了三个菜,虽然白子衿的手艺一般,但比白月容的好太多了。
“姑娘,吃吧。”白子衿道。
白月容却还是拒绝:“不用,我等会儿再吃。”
白子衿眼里浮上探究之色,从见面开始白月容就一直戴着面纱,难道是脸怎么了?
可她记得白月容脸上也不过几道伤口,他们现在又是两个老人,不至于一直推辞吧。
不过白子衿也没问,她也只在这儿住一晚而已。
“那姑娘,你吃完了喊老婆子,老婆子来洗碗。”白子衿完美的展现自己的纯朴。
白月容摇头:“不用,我来就好。”
“那哪儿行啊。”
“天也很晚了,你们去休息吧,我洗个碗没事的,对了,煮药在旁边可以煮。”
白子衿先是一脸不好意思,最后犹豫道:“那好吧,麻烦姑娘了。”
二人离开后,白月容还站起来看了一眼,确定他们是真的离开后才将脸上的面纱摘下。
面纱下,是一张沟壑遍布的脸,疤痕蜿蜒盘旋在一起,格外的可怕骇人,就好像一张被划了无数刀的老树皮。
这些,都是那些曾经阿谀奉承她的下人和贵小姐留下的,其中甚至有她的亲娘……
白月容捧着碗,夹了一筷子菜入嘴后,忽然泪水就嘀嗒嘀嗒的往下掉。
“唔唔。”她压抑的哭泣着,一边哭一边吃,格外的狼狈,也显得格外的凄凉。
第二日
白子衿刚醒就看到白月容在扫地,已经扫到大门口了。
“老婆婆。”白月容道。
“姑娘,起得这么早啊。”白子衿笑着回应,旁边赢若风跟着他。
白月容的目光落到二人身上,她眼底划过羡慕之色:“老婆婆,你们的感情真好。”
白子衿:……
咳咳,这就尴尬了。
“嗯,一直如此。”赢若风觉得,这是他唯一看白月容顺眼的一次。
白子衿:……
这就更尴尬了。
“你们是要离开了吗?”白月容看着赢若风背后的包袱。
白子衿笑了笑:“是啊,我们要启程回去了,家里的地啊,牛啊都没人管呢。”
“我送你们吧。”白月容放下扫帚。
赢若风淡淡道:“姑娘,你的好心我们心领了,本来就麻烦你了,我们自己走就好了。”
白月容沉默了一会儿,掏出了一些碎银子给他们:“这是剩下的,你们一路小心。”
白子衿不由得多看了白月容几眼,白月容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为了不崩人设,她接下了。
不过,白子衿假装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姑娘,你们这大房子也是神奇,昨儿我们碰到桌子,墙居然开了。”
白月容一愣,旋即她笑道:“是啊,很神奇。”
白子衿和赢若风搀扶着离开,白月容就站在门口看着,直到二人消失在她视线,她才将门关上去了白子衿住的房间。
那里只有一个桌子,白月容将桌子轻轻的挪了一下,后面的墙居然真的打开了!
“父亲,你还真是谁都防啊。”白月容讥讽一声。
当初最受宠的就是白倾卿,可这府里的东西,白倾卿也只知道一些而已。
对谁,白元锦都没有真正交过心。
白月容走了进去,里面的东西让她愣住,里面是一箱又一箱的金条!
其数量之多,让白月容都看傻了。
“怎么会这么多。”白月容喃喃开口,她摸了一下,的的确确都是真的。
半晌后,白月容回神,她看向白府大门的方向,面纱下狰狞的脸突然就扬起释然的笑容:“白子衿,所以你是原谅我了吗?”
……
白子衿怕是怎么也想不到,白月容居然认出了她。
此刻他们二人正走在巷子里,突然,白子衿扭头看向一个方向――那是鬼王府的方向。
“大师兄,我真的不能见瑶瑶她们一面吗?远远一面就足矣。”白子衿开口,带着期盼。
“白子衿,昨晚我们便商量好了回去。”赢若风暗自皱眉。
在外面多待一天,危险便增加一分。
况且茗余肯定派人监视着秦瑶沉姣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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