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信鸽,那他们……
“咳咳。”白子衿扫了一眼在地上短了双翅,似乎已经生无可恋的信鸽,有些尴尬。
“大师兄啊,那个,你似乎把人家的信鸽给打下来了啊。”
这就很尴尬的,人家正送着信,突然飞来横祸!
更尴尬的是,那等信的人迟迟等不到……查了一下,发现自己的信鸽被打了??
那场面就不是很好看了哈。
“信鸽?”赢若风正将兔子串起来,然后收拾出一片空地,点起柴火烤上兔子后,才走过来看。
全程白子衿都有些肝儿疼,因为这些全部都是用内力做的!
天,辛辛苦苦修炼那么多年,结果用来做菜……无法直视了。
“对,是只信鸽。”白子衿将那一信卷给赢若风看了看。
赢若风清冷的眉头一皱:“这鸽子并未打上信鸽的痕迹,而且我也检查过了。”
白子衿耸耸肩,这她就不清楚了。
赢若风再次拎过已经快挂的鸽子,终于发现了端倪:“原来绑在了翎羽下面,难怪我没有发现。”
一般都是绑在隔腿上,加上这只鸽子也没有信鸽的标志,所以赢若风并未多想。
信圈绑得十分隐秘,若不是刚才信鸽想飞走被赢若风用内力击落,估计他们都不会发现。
“那要不给人家……”白子衿原想说给人家放回去,但看了看那已经断了的翅膀尴尬的一笑。
这似乎,有点不现实哈。
赢若风淡淡的将鸽子脖子一拧,清冷的声音平淡:“加点鸽子肉。”
白子衿:“……”
好的……
鸽子已经咽气了,这还回去也不可能了,白子衿随意的甩着信圈,打算把它扔了。
毕竟她没偷看人信件的癖好,而且已经把人家的信鸽打飞了,再偷看人家的信,有点不道德啊。
最最重要的是,要是看到是给情郎的信……那不是造孽嘛!
赢若风余光一扫,突然他清冷的眉头一皱,直接将要掉入河中的信圈给吸了回来。
“赢若风,你干什么?”白子衿不解。
赢若风攥着信圈,突然他扯开绑信圈的细线。
白子衿默默的凑过去,同时拘谨的道:“赢若风,这样有些不太好吧?”
“是苍玄的信。”赢若风道。
本来还有些拘谨不好意思的白子衿,听到这话揶揄的神色立刻就没了,她皱眉看向信。
苍玄的?!
信上的内容,却让白子衿脸色大变,就连赢若风也皱了皱眉头。
“威远将军率兵攻打天合?”白子衿脸色骤冷。
威远将军不是死了吗?!
感情,君玄歌是利用她明修客栈暗渡陈仓,让威远将军去打天合一个措手不及。
“难怪,我说他怎么舍得杀了一员大将。”白子衿冷笑。
她本想着,烧了皇陵,也嚯嚯了苍玄那么多,她算是和君玄歌两清了。
日后安静将孩子生下来就是她唯一的愿望了。
可现在看来,恐怕在皇宫里的每一天,君玄歌都在算计着她!
“这君卫是什么?”白子衿又扫了一眼信,敏感的抓住重点,“赢若风,我似乎在哪里听过君卫。”
是在哪里呢,白子衿细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赢若风清冷的俊容冷淡一片,只听他淡漠的开口:“君卫,是苍玄皇室最铁血的一支暗卫,所向披靡,根据记载,应该断绝传承很多年了。”
白子衿脑海里灵光一闪,她终于想起来在哪里听过了!
君玄歌身边也有君卫!
“现在看来,应该只是默默的养精蓄锐,留作苍玄的底牌,而君玄歌现在应该是想征战天下了。”赢若风说话间,有淡淡的对那一代帝皇的敬佩。
从皇帝角度来说,他做得的确很好,为后代留下了很好的机会。
白子衿脸色冰冷:“不管是不是底牌,都必须将这个消息传给凤子宣。”
一支所向披靡的队伍,和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这些世人认为已死的恐怖存在实际在悄悄靠近天合,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她决不能让君玄歌成功!
“我们没有信鸽。”赢若风微不可见的皱眉,“而且,那个黑衣人和君玄歌都在找你,你不适合出现。”
再者,他们神医门从不管世事,这样去插手战争,实在是不太好。
白子衿皱眉,她叹息了一口气,星眸看着赢若风,一字一句的开口:“赢若风,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不喜欢战争,甚至是厌恶,可天合有太多我在乎的东西和人,如果战争不可避免,我还是会自私的帮助天合。”
赢若风沉默了,而后他开口:“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当务之急,是查清那个黑衣人是谁。”
白子衿抿唇,她似乎在犹豫。
“还有你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