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可现在不是平时啊!现在秦瑶刚死!
“她是谁?!”太后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尖锐了。
女子上前一步,紧张的行礼:“草民阮知画,见过太后娘娘。”
阮知画?!
太后并不知道这个阮知画是谁,只知道现在她并不想看到阮知画!
“母后,这是知画,阮太傅家的女儿,朕想立她为贵妃。”顺帝道。
贵妃!一来就是贵妃!
秦广突然大笑起来,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阮知画:“好,好一个贵妃!老臣在这里会贺喜皇上抱得佳人归,老臣告辞!”
太后脸色大变:“秦相等等。”
秦广已经扬长而去,头都不回。
顺帝皱了皱眉,询问太监总管:“发生什么事了?”
太监总管颤抖着,他还没有开口回答,太后的声音就响起,尖锐刺耳。
“发生什么?你还问发生什么?!你给本宫听好了,只要本宫在一天,她就别想进宫为妃!来人,将她逐出宫!”
阮知画脸色瞬间苍白,甚至都有些站不稳。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何处惹到了太后,竟然……
顺帝扶住他,脸色微冷:“母后,你说什么呢!”
“听不懂本宫说话吗!”太后对旁边的太监宫女大吼。
她现在不想看到阮知画,一眼都不行!
阮知画脸色发白,她强忍着泪水:“皇上,草民先行退下了。”
顺帝打算追上去。
“你敢追一步试试!”太后怒道。
顺帝硬生生停下脚步,他站在原地,神色不明,拳头却已经紧握。
过了良久,顺帝开口:“你知道为什么烈歌要离开吗?”
突然提到凤烈歌,太后愣了愣。
“因为这里就是一个囚笼,一个巨大的囚笼。”顺帝嘲讽一句,走进养心殿,将门关上。
太后脸色阴晴不定,这个逆子!
过了不知多久,贴身宫女小心翼翼的开口:“娘娘,这里风大我们回去吧,回去再想办法也不迟。”
太后阴沉着脸走向自己的宫殿,走到一半,却忽然在御花园看到了赏花的月嫔。
月嫔一身红衣,一颦一笑都带着媚惑,她看到太后起身,欠身行礼:“臣妾见过太后娘娘。”
“月嫔。”太后脸色很冷。
月嫔笑吟吟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媚惑,她看着太后,红唇张开,如同魔音一般:“你想不想让皇上永远听你的话,永远不反抗呢?”
……
“子衿,怎么样?”沉姣紧张的看着出来的白子衿。
白子衿一脸疲惫之色:“稳住了,只是暂时还醒不过来,至少要后天。”
秦老夫人本就有些三高,又受了太大的刺激,白子衿为了不让她瘫痪,花费了许多心血。
不过好在最后没事,只要醒来好好休养就可以了。
“也好,秦伯父他们就有时间处理瑶瑶的事了。”沉姣叹息一口气。
今天的事情,真的是……
两个时辰后,秦广一脸愤怒的回来,在得知秦老夫人晕过去之后,他的愤怒到达了极点。
“子衿,姣姣,你们先回去吧,今天伯父没有心力招待你们了。”秦广疲倦的坐在椅子上。
白子衿点点头:“伯父,若是有需要,一定要来纱雅院找我,这是给秦奶奶的药。”
秦广点点头,让管家送她们回去。
现在天色已经快黑了,白子衿走在街道上,她为了救秦老夫人,身上的衣裳还带着血,压根没来得及换。
白子衿低垂着头,眼眸也低垂着,睫毛在她白嫩的脸颊上投下剪影,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小姐。”伊人有些担忧,“你不要太自责了。”
“伊人,你去告诉烈歌,让她千万别去秦府。”白子衿缓缓开口,眼眸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祁小小告诉她,下午的时候监视秦府的人手增加了两倍,都是太后的人。
秦瑶死了,以凤烈歌的性子定会来秦府,这是太后算定的,所以她打算借机把凤烈歌抓回来。
“是。”伊人点点头,然后看向阿落和祁小小,“你们照顾好小姐。”
阿落点点头。
祁小小微微一笑:“知道了。”
白子衿朝纱雅院走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冷,不知是风大了,还是心冷。
瑶瑶说,她这辈子够了,可她都没和凤子宣在一起,怎么够了呢。
也是,不甘心的吧……
三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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