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桌子是我包下的,你若是好声好气和我说,我不介意让你们坐,可现在……”白子衿淡淡掀眸看了几人一眼,“你们打扰到了我的开心,我很介意。”
一个贵公子闻言笑了,看着白子衿的目光像看着一个傻子,他指着自己几人:“你知道我们是谁不?”
“你知道我是谁不?”白子衿反问。
一个贵公子愣了愣,他看着戴着面具的白子衿,又看了看她身上的锦服,难不成这也是哪个贵公子?
“不知道,你是谁?”他试探的问。
白子衿勾唇一笑,笑得很欠揍:“你们都不知道我是谁,凭什么要我知道你们是谁,至于我是谁……你猜啊!”
三名贵公子愣了片刻,然后反应过来自己被白子衿耍了,立刻恼羞成怒。
扶着挞拔岩的那名贵公子对其余两个人吼道:“把这小子给我打死!”
白子衿淡定的坐下,对那动手的两人视而不见,似乎好像这两人不是要打她一般。
两个贵公子操起旁边的的板凳就打向白子衿,忽然暗处一道人影闪过,将两人踹倒在地上,踹倒后又归隐回暗处。
别看两人只是将踹倒为地上,但两人捂着腹部,痛得哀嚎连连:“你,你。”
“你们运气好,我和挞拔王子是旧识,看在他的面上只给你们小小的教训。”白子衿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哀嚎的两人,粉唇一勾,“现在,带着挞拔王子离开这里。”
挞拔岩性子直爽甚至有点二,看这样子肯定是被灌醉后才带到这里来的,根本啥都不知道。
扶着挞拔王子的贵公子脸涨红一片,他自知打不过白子衿的人,可让他们就这么离开未免太狼狈了。
白子衿将掉到地上的两条板凳扶好,抬头看到他们还没动弹,她挑眉点出其中一人的名字:“还不走?姚从武,要是让皇上知道你将挞拔王子灌醉后带来青楼,你说皇上会怎么处置你?”
被点出名字的贵公子神色骇然,认识他的人是多,可关键就是眼前这人他根本没见过!
帝都根本没这号人物啊!
“走,我们立刻就走。”姚从武有些心悸,扶着挞拔岩就往外走。
今天他们将挞拔岩灌醉后带到这里,其实是他们看上了莺莺,想借挞拔岩的名声压住那些人,好夺得莺莺。
谁知道这还没开始拿势压人,就直接胎死腹中了。
“等,等,走,走什么?”挞拔岩忽然开口,他脸上坨红一片,推开扶着他的人,醉醺醺的走向白子衿。
“白,白小姐,你怎么在这儿?”挞拔岩傻乎乎的笑着。
原本已经事情已经结束了的白子衿脸一黑,尼玛挞拔岩你属狗的吗,她都带了面具换了装还能认得出来。
白子衿面具下的脸极黑:“挞拔王子,你好好看看我是谁?你们是灌了他多少酒,让他醉到这个样子?”
三个神色心虚,也没有多少,就是十几坛而已。
他们怎么知道挞拔岩喝醉了居然是这个样子,居然能男女不分。
“你,你就是白小姐啊!”挞拔岩醉着一双眼,脚步还虚浮踉跄,手却指着白子衿,无比肯定,“白小姐,你,嗝,你是不知道,知道你失踪我去找你,结果你没失踪,可我总是见不到你,总是和你错过,呜呜呜,白小姐。”
说着,挞拔岩竟然猛的抱住白子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白子衿脸黑得和煤炭一样,她试着去推开挞拔岩,却推不动这糙汉子,她脸色更难看了,凶凶的看向其他三个人:“还不快把他拉走!蹭我一身鼻涕!”
那三个贵公子连忙上前来拉,三个人终于是把挞拔岩拉走了,不过挞拔岩还在念叨着,嘴里满是胡话。
“姚从武,你是真想死吗?灌他这么多酒,他说的话要是让鬼王听到……”白子衿冷笑两声。
姚从武打了两个冷颤,连忙拉着挞拔岩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挞拔王子,那不是白子衿,那是个男的!”
白子衿低头一闻,她被挞拔岩一抱,身上全是酒味,难闻得让她皱眉脸黑。
酒品不好就别喝!差点害她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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