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怎么了?”白子衿低头不解的看着死死抱住药丸的雪花,神色迷惑。
赢若风看向雪花的神色有些冷,手微微紧攥。
雪花冲赢若风龇牙咧嘴,然后又对白子衿道:“叽叽!”
这药丸里面有毒!
“雪花,你别乱说。”白子衿神色严肃,复杂的看了一眼赢若风。
她相信赢若风不会在药丸里下毒,毕竟以赢若风的本事,要杀她多的是手段和机会,何必在这药丸里下毒。
“叽叽!”见她不相信自己,雪花一脸委屈的摇头,但却死死抱着药丸不放。
臭女人!你不相信爷!反正你不能吃!
凤惊冥看着雪花的异样,俊眉微拧,能听懂雪花说话的只有白子衿一个,但他直觉雪花说的不是什么好事。
旁边的君玄歌温和的眼里闪过光芒,那颗药丸怕是有问题吧。
雪花只能闻出有毒,却不能判断出是什么毒,所以它无法和白子衿解释,索性抱着药丸跑了。
“雪花,回来!”
雪花已经跑远,白子衿有些歉意的看着赢若风:“那个,赢若风,不好意思,它比较不听话。”
赢若风清冷的看了她一眼,又拿出一颗药丸:“只剩一粒了。”
这时,白影又掠过来,想要将赢若风手里的药丸夺走。
赢若风袖子一挥,内力一扫过去,这一击明显带着怒意,雪花虽然躲得很快,却依旧被余波波及,落到了地上。
“雪花!”白子衿连忙跑过去将雪花捡起来,略带责怪的目光落到赢若风身上,“它就是一只貂,你何必对它下这么重的手。”
对于她的责怪,赢若风手紧攥,目光变冷。
还好雪花只是被扫落,并没有多大的重伤,这让白子衿放心了。
不过,白子衿看着赢若风的药丸,眼神却复杂起来,她信赢若风,但雪花不会无缘无故针对赢若风,这药丸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不信我吗?”赢若风看到她的目光,淡薄的神色出现受伤。
白子衿粉唇微抿:“赢若风,你告诉我,这里面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
闻言,凤惊冥桃花眼微眯,看着赢若风的目光里带着杀机。
君玄歌噙着微笑,看着这一切。
面对的白子衿问起,赢若风就那么立在那里,孤傲的神色淡淡,丹凤眼冷清却不平静,他没承认,也没否认。
对于她的信任,他无法撒谎。
白子衿的目光逐渐变得失望:“赢若风,为什么?”
这时,凤惊冥忽然觉得整个人有些无力,他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脚跟,君玄歌也出现了这种情况。
“凤惊冥!”白子衿连忙过去扶住他,旁边茗余扶住了君玄歌。
凤惊冥桃花眼冷睨着赢若风,带着冷戾的杀机:“赢若风,你到底在里面放了什么?”
白子衿身子一震,她星眸满是复杂和不敢置信:“赢若风,你……”
她以为赢若风只在她的药丸里放了东西,却没想到赢若风连凤惊冥和君玄歌也不放过。
赢若风虽一直性格清冷,却不冷血,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看到白子衿那不敢置信甚至有些呆滞的眼神,赢若风依旧神色淡薄,但袖袍下的手已紧攥,他樱唇轻启:“他们不会死,只是会忘记一些东西。”
忘记一些,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赢若风,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凤惊冥的头已经无比的痛,他眼前开始发黑,就快要晕过去,但他用内力强撑着。
旁边君玄歌亦是如此,他想知道赢若风到底给他们下了什么药。
“忘记最重要的东西。”赢若风淡淡开口。
凤惊冥和白子衿同时身子一震,凤惊冥桃花眼终于出现了慌乱之色。
他最重要的就是她,不,他不能忘了她。
凤惊冥尝试着运起内力,想将药丸逼出去。
“别试了。”君玄歌忽然开口,他温和的笑已经彻底敛去,“这味药我听过,用它制作的药可解百毒,却会忘记最重要的人,越用内力,发作得越快,赢若风,你准备好多久了?”
赢若风直接就将药丸拿出来,如果不是料到今晚会发生的事,就是准备好给某个人用的。
凤惊冥默默散去了内力,桃花眼猩红,手紧攥着白子衿。
白子衿一直垂首,她娇俏的小脸一片苍白,没人知道她此刻的绝望和害怕,她缓缓抬头,看着赢若风,星眸里是一片失望。
白子衿没对赢若风发怒,甚至没质问他,可这却让赢若风心里发慌。
“白子衿,玄玉棺上确实有毒,并且只此能解,难道你宁愿死,也不愿忘了凤惊冥吗?”赢若风清冷的声线带着期待和许许多多的情绪交杂,又颇有几分无力的看向凤惊冥,“凤惊冥,你想她死吗?”
不服下药丸,一个时辰内,白子衿就会毒发。
凤惊冥修长的手指紧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