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哭晕过去了,错过了白子衿的威胁。
“苍玄玄王到。”
众大臣惊异抬头,这隔壁国的玄王怎么来了,貌似玄王和白元锦也没什么交情吧。
“西周挞拔王子到。”
“七皇子到。”
众人脸色微怪,虽说白元锦是一品大臣,很多人来吊殇正常,只是不知为何,他们就是觉得无比怪异。
这些外国使者,来参加完喜事的第二天,又齐齐参加丧事,怎么想怎么怪。
白月容的脸色却一亮,她急急抬头,看向门口。
君玄歌和众多外国使者一起走过来,他白衣温润,那温柔的笑容,看得人心里的悲痛似能减少几分。
当然,真正悲痛的也没几个……
“老夫人节哀,子衿节哀。”君玄歌上完香,对白子衿儒雅一笑。
这笑容没迷倒白子衿,反而迷倒了白月容,白月容开口应和:“节哀,我们一定会节哀的。”
“三小姐!”周以柔连忙拉了一下白月容,低声呵斥。
白月容不悦,正准备开口,却对上白老夫人含怒的眼神,以及大臣们怪异的眼神,她立刻明白自己说错话了。
“玄王,我不是那个意思,爹爹离世,我很伤心的。”白月容第一个想到的,不是白元锦,而是和君玄歌解释。
那急迫的模样,生怕让君玄歌误会了。
周以柔的脸色一变,白老夫人的脸色愈发难看。
“三小姐说话真有意思。”君玄歌淡淡一笑。
白月容瞬间一脸娇羞,羞涩低头,仿佛君玄歌和她私定终身了一般,看得众人极其无语。
白子衿轻笑一声:“玄王,挞拔王子,各位外使,这边请坐。”
节哀,她可不需要节哀,这两个字可不适合她。
因为没想到这些使者会来,桌子都没准备那么多,白子衿将他们引到席位上,又让人去准备桌子。
“烈歌公主,秦小姐,安敏郡主到。”
白子衿一抬头,就看着三人穿着白衣进来,烈歌和沉姣还好,神色淡漠,看不出喜悲,可秦瑶一脸欣喜,压根不像来吊殇的……
众人也只能假装没看到,现在白元锦已死,秦广得势,他们惹不起惹不起。
“子衿,我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多人来参加你爹葬礼。”秦瑶欢快的跑到白子衿跟前,挽着她的手臂,看到君玄歌,行了行礼。
“玄王好,挞拔王子好,各位外使好。”
“秦小姐好。”
白子衿低声道:“你把笑容给我收收,心里高兴,也别表现在脸上,给白家一点面子。”
没看到白老夫人那一张黑得和棺材一样老脸,以及那要喷火的眼神吗。
秦瑶看了一眼,低声道:“子衿,要不我把她也给你气死,你一次办两个人的葬礼,以后也不用麻烦了。”
白子衿差点没笑出来,这思维还能再跳脱一点吗。
“瑶瑶,别瞎闹。”沉姣白了秦瑶一眼。
秦瑶吐了吐舌头,她就是开个玩笑嘛,谁让那老太婆一直瞪她。
“鬼王殿下到!”
众人全部看向门口,今日明明是吊殇,凤惊冥却穿了一喜蓝衣,格外亮眼。
白子衿嘴角抽搐,他是故意来砸场子的吧。
“见过鬼王殿下。”
“免礼。”凤惊冥径直朝白子衿走过来,那邪肆的桃花眼,慵懒扫了一眼秦瑶挽着白子衿的手。
秦瑶只觉得背后一凉,立刻松开手,干笑两声:“你们聊,我去给你爹上香。”
说完,秦瑶就扯着沉姣二人,急忙走向灵堂,生怕凤惊冥生气。
凤烈歌和沉姣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笑意和无奈。
“秦瑶胆子小,你别吓她。”白子衿看了凤惊冥一眼。
凤惊冥漫不经心:“本王觉得,她胆子挺大的。”
刚把香点上的秦瑶听到这话,手一个哆嗦,差点没将香掉地。
不不不,鬼王殿下,你觉得错了,她胆子真的很小。
“皇上到!”
众人全部起身,对着顺帝行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免礼,今日是白相的葬礼,不必多礼。”顺帝说了几句客套话,随意的将香一上,然后就以宫中事务繁多溜了。
白相已经过气,白家子弟又没一个能入顺帝眼,顺帝自然懒得在白家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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