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知道我是想让你死了么?”
“快撤。”
月笑的决绝,“已经晚了,丫头他们应该已经走远了,今天我就要算清我们之间的罪孽。”
落晨九式一出空气似乎都随着月的剑招变了形,终于“轰隆”一声,月亲手毁了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毁了自己跟神医门的恩恩怨怨,毁了自己所有的回忆,成全了自己。
再四周一片空白之前,月九好像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一双手将他紧紧抓住,“月九,我们回家了。”
月九的笑里有释然,有怀念,“落落,我们终于再见了。”
而大师兄听到这一声巨响之后,对着他们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一躬,“愿您能和自己所爱之人永远在一起。”
等到苏月白再一次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时,他们已经在一个山洞里面了,苏月白看了看四周冰冷的石壁,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
“大师兄我们怎么在这里?”
“月前辈让我带你出来的,今晚我们就在这里凑合一晚吧。”
苏月白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自己忘记了,“那月离笑去哪里了?你带着我走了月大叔不是要一个人面对那么多人。”
苏胥东眼神中有不忍,“你可知神医门有一门绝学,只传下一任掌门,叫做落晨九式。”
“何为落晨,既可落日月,可落星辰,这剑法厉害之余又有极强的反噬,月前辈用了之后…”
苏月白觉得眼前一暗,昨日跟月一起吃饭的记忆似乎还未走远,却被告知那个鲜活的人已经故去,苏月白有些接受不了。
“这是月前辈留给你的最后的东西,月前辈把医术传给你之后,似乎心愿已了,月前辈只是去跟自己心爱的人团聚了而已。”
苏胥东手中是那枚红宝石戒指,苏月白有些颤抖的将戒指接过,“月大叔只是去跟他的落落在一起了,月大叔对我这么好,可是我却一直嫌弃他的医术…”
苏月白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流泪了,跪在地上对着曾经月居住的地方重重的磕了三个头,“从此月大叔就是我的师傅,不论何时我都会带着这个戒指的。”
第二天再醒来的时候,苏月白好像已经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一切,跟苏胥东有说有笑的,只不过手上的戒指却代表着她没忘,她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缅怀自己的老师。
“大师兄你说这信物会不会自己飞到我的手里,咱们都走了这么多天了,挖了那么多山洞怎么就是找不到啊。”
苏月白抓着自己的头发胡乱的揉了揉,成功的把自己揉成了鸡窝头,苏胥东要笑不笑的看着她,觉得这丫头可真是抗打击能力非凡。
“你要是真的能让那信物飞到你手里面,估计你已经被当成是妖怪抓起来了。”
苏月白想象了一下,自己往大街上一站,不论是什么定情信物啊还是什么信物都往他手上飞,不由得抖了抖肩膀,自己都不用被抓起来了,可能直接就被砸死了。
蔫蔫的趴在一块石头上,苏月白觉得自己看久了白茫茫的东西再一看这灰不拉几的石头都觉得眉清目秀了,“大师兄你看这些雪就不会看腻么,我感觉我看的都要重影了。”
“我也有些许不适应,这雪看久了确实是会重影。”
苏月白点点头,“这就对了,我跟你说你不要害怕哦,要是你真的以后看重影了我会给你买莎普爱思的。”
苏胥东一脸问号,“何为莎普爱思?”
苏月白又一次觉得自己跟大师兄有代沟,“大师兄你多大了。”
苏月白惊奇的发现自己刚刚问完大师兄的脸就红了起来,有些迷茫,“大师兄你为什么脸红了,是不好意思说么?”
“三十有二。”
“没想到大师兄你看起来年纪轻轻的,没想到比我大了十多岁,俗话说三岁一代沟,果然我们是有代沟的,而且代沟还不小。”
苏月白自顾自的分析,完全没有注意到大师兄已经黑了的脸色,“大师兄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有媳妇了没有?”
大师兄黑着一张脸,“没有。”
“哟,那你还是个万年老光棍,也是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咱们还是晚点进坟墓比较好。”
苏胥东看了看自己的刀,想着自己如果要是用刀把这丫头的脑子撬开看完里面有什么之后还有几分可救,在确定要是打开之后无药可救之后大师兄终于是放下了自己的杀猪刀。
“大师兄你说你要是放在我们那也算是高富帅了,怎么就三十多岁了还找不着媳妇呢,是不是你眼光太高了,我跟你说啊,这人要是晚点成婚的话没有什么问题,毕竟事业为先嘛,可是你这要是岁数大了生孩子就不一样了。”
“我跟你说根据有效数据分析,要是三十之后再要孩子的话可是有可能造成孩子有先天疾病的,对了大师兄你有没有什么表妹之类的…”
苏胥东觉得自己眼前好像出现了一圈苍蝇,一直在嗡嗡嗡,“我只是一心沉浸武学罢了,并没有结亲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