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局行政正职,偶尔会从外面调进来。
比如苏厅长,就是从省农业厅调过来的。
“谢谢余总!”
“和我不用客气,我需要的也不是你们的客气!而是拿出成绩来!这水利机械厂可是有我们家三分之一多的股份,你们努力工作,多赚钱,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余庆阳和吴雨开着玩笑道。
“呵呵!”
“哈哈!”
“哈哈哈!”随行的一班机械厂领导,很配合的大笑着。
“我还要给你们提一个要求!咱们集团正在搞工地精细化管理研讨,你们机械厂是不是也自己组织搞一个工厂车间精细化管理研讨啊?
你们看看,这车间,乱成什么样子了?
各种工具随地乱扔!各种原材料随处堆放!
要说以前没有管理吧!墙边上那一排排柜子,架子,是干什么用的?
为什么那些柜子和架子空着不用?东西就这么随手一丢?
你们现在的问题,不单纯是产品单一,竞争力不高,更多的还是管理跟不上,造成浪费严重。
就应了那句话,卖不出去赔钱,卖了还赔钱!”余庆阳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很平淡,却让吴雨等人面红而赤。
“余总,我·······”
“行了,不用解释了!我不是在批评各位,这不是一天造成的,是长久以来形成的一种恶习!
你们也不用忙着检讨什么,把检讨的精力用到怎么改进管理上吧!”余庆阳摆摆手,打断了吴雨想要检讨的话。
以前,每次余庆阳或者其他领导来,机械厂都会进行大扫除,以迎接检查。
这一次,吴雨有些急于表功,忘记安排大扫除了。
这种情况,余庆阳很理解,这话工地一样,平时乱七八糟,一说有领导来检查了,才急急忙忙的清理现场,挂条幅,插彩旗。
所以,余庆阳并不是很生气,管理从来不是一蹶而就。
要循序渐进,一步步的去改正。
余庆阳刚说完,外面一阵喧闹。
七八个人,抬着一个担架走了进来。
余庆阳扭头看向吴雨,用眼神询问,这是什么情况?
“余……余总,我……我叫刘……刘拥军!”担架上的老人,被人扶起来,艰难的对余庆阳说道。
“余总,刘拥军是机械厂的退休工人,参加过卧龙山水库的修建!”吴雨忙小声替余庆阳介绍老人。
“这是唱的哪一出?”
“刘拥军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大儿子接班在机械厂里工作,女儿也照顾,安排在机械厂工作。
所以,他的小儿子,没法再照顾了,去年技校毕业,一直都在家里待业!
今年公司出台新的用人政策,技校生就业安置,要先去非洲参加三年的援建。
刘拥军癌症晚期,不希望儿子去那么远,担心一旦去了,就见不着面了!
所以一直在闹,即想进公司,又不想去非洲援建!”吴雨介绍着情况。
“胡闹!”余庆阳变脸骂了一句,看着把刘拥军抬过来的人问道:“你们几个都是刘拥军的什么人?”
“那个是刘拥军的大儿子刘建丛,那个是他女婿,还有他本家侄子,儿子的朋友同学什么的!”
“刘建从,你也是好意思,你也忍心!
你老父亲都已经这个样了,你怎么忍心?
你知道你这是什么性质吗?
你这是逼宫!”余庆阳看着刘建从质问道。
“余总,我……”
“我什么?现在立刻把你老父亲抬回去,该怎么治疗,怎么治疗!
有困难可以通过正常渠道向公司反映,但是无论是我还是公司都不会接受这种逼宫!”余庆阳严厉的说道。
刘家这种做法,一般领导,哪怕心里再不高兴,也会适当的照顾他们。
因为,这种逼宫,很让领导为难,你不照顾他,会被人说不讲人情,照顾吧,心里又不甘心。
“余……余总!”刘拥军有些激动,伸出手叫到。
“刘老爷子,关于你儿子的事情,我知道了,公司会统筹考虑。
你先回去,该怎么治疗怎么治疗!”余庆阳弯下身体,握着刘拥军的手小声安慰道。
说完,站起来,冲刘建军摆摆手,示意他们抓紧时间把人抬走。
在余庆阳严厉的注视下,刘建从只好和妹夫抬着刘拥军离开。
“你回头告诉刘拥军家里,他小儿子必须按照公司规定去援建!
不过,考虑到刘拥军的实际情况,可以暂缓去非洲援建!”目送刘拥军离开后,余庆阳才对吴雨交代道。
“是,我回头通知刘建从!”吴雨点点头。
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能成为不去非洲援建的借口。
今天你说你有特殊情况,明天他也有特殊情况,所有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