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霍繁缕抱着霍繁楼坐在窗下,深深叹气,本来还想慢慢筹谋的,现在看来她的动作得快点了。
等霍繁楼哭得差不多了,她捏捏他的脸道,“姐姐不拘着你了,明儿起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找谁玩就找谁玩吧。”
霍繁楼拿衣袖擦着脸,哭得直打嗝,“出去找打吗?”
霍繁缕:……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货有去工地抬杠的潜质?
俄顷她道,“想不想去爹娘的别院住?想不想去看彗星?”
霍繁楼杏眼一亮,随即又暗下来,“可是祖母和大伯母三婶婶她们不会同意的。”
霍繁缕伸手在他额上弹了一下,“我就问你想不想?”
“想!”屋里突然爆出一声大喊。
很好,得到想要的答案,霍繁缕勾唇一笑,“那你明天开始出去找打吧!”
霍繁楼:???
——
翌日,霍繁缕拿着写好的信吩咐落晖,“你把这封信送去春山寺,送完如果还有时间,就去帮我找个道士。”
主仆俩商议完,落晖便悄悄找着后门出去了,霍繁缕则去了霍繁楼的小院。
还未进门就先闻到了一股臭味,霍繁缕皱着眉,看到霍繁楼主仆三个捏着鼻子站在门口,探头往里瞧。
“你们站在门口做什么?”
霍繁楼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抱住她,“三叔叔叫了人过来我们院子摘白果。”
霍繁缕走上台阶,就见几个下人在地上捡白果。
“他们捡来做什么?”
小童魏树倒是知道一些,“听闻三老爷年年都要叫人摘了白果酿酒。”
酿酒?
“姐姐你不是说白果有小毒而且毒性易溶于水吗?那酿的是毒酒?”霍繁楼越想越吃惊,最后捂着嘴,大眼睛直扑闪,仿佛发现了什么秘辛一样。
霍繁缕伸出手指在他额上一弹,“煮熟了毒性就没这么大了,酿酒肯定是煮熟来酿的啊!”
院子里白果的臭味极重,看了看三个小孩,她道,“出去玩吧!”
三人立马撒欢地跑了出去。
这个小插曲随即就被人抛在了脑后,似微弱的风,连湖上的涟漪都没吹皱。
霍繁缕托着下巴靠在院墙上,她怎么觉得……
有什么事给忘了?
想了许久都想不出个一二三来,霍繁缕觉得,那就是没有了。
于是大步走开。
——
某个明朗的角落。
贺琢双手托腮坐在床上,一脸的阳光明媚,“你说,她什么时候来啊?”
熊均摇了摇头,他家爷昨夜夜探霍府,几近子时才回来,今早又不到辰时就起来了,洗漱干净后便坐在床上装病,连瓜子也没磕,就等着那位姑娘来。
可惜,等了近一个时辰也没见到那姑娘的影儿。
熊均道,“不若属下出去探探?”
贺琢点点头。
“爷,属下顺便查查那姑娘的底细?”
贺琢斜睨他一眼,“什么事都查得一清二楚,那这姑娘还有什么意思?”
熊均朝他行了一礼便退出去了,他知道,他们爷现在倒也不是说喜欢那姑娘,只不过是因着昨晚那番话对那姑娘有几分好奇罢了,既然并非喜欢,那也就没有去把人家调查个底朝天的必要。
他前脚刚踏出门,后脚一个下人就找上了他。
“熊大你来得正好,过来帮个忙!”
熊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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