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乐抬头。
当看见姜楠和宋山坐在一起的时候，立即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姜楠这个名字，对于中海大学的人来说肯定不陌生，有人说他是富二代，有人说他是穷屌丝，但无一例外，大家都是通过郭灵怡才认识他。
随着在食堂教训了龙少以后，才算是彻底扬名。
孔乐本来不相信会有如此低调的富二代，但是当看到柳菲菲对姜楠的态度以后，也由不得他不信了，所以就雇了几个小混子，准备去试试姜楠的斤两。
没想到……
姜楠还真有点本事。
宋山跟自己干了这么长时间，从未被人策反过，没想到才跟姜楠接触了几个小时，就把矛头对准了自己。
“可惜……”
“这不是在苏州，我没有过多的能量，否则我绝对能瞬间灭杀姜楠。”
孔乐攥紧了双拳。
相比较于持久性的对抗，他还是习惯于将一切可能与自己为敌的对手灭杀在摇篮当中。
不管姜楠有没有可能是富二代。
先弄死他就对了。
“揍他吧。”
姜楠伸了个懒腰。
准备坐在车里看戏。
“你……”
“你要干什么？”
孔乐不停地往后退。
他也能看出来，宋山眼中的怒火所在。
姜楠呲牙一笑，就在准备近距离观看这一场好戏的时候，手机忽然弹出了一个窗口。
“恩？”
“戴娇火了？”
姜楠挑了挑眉。
他点开了弹窗，竟然是戴娇的直播推送，而且点进软件以后，戴娇的直播封面被挂在首页，很明显是人气已经逐渐高涨起来了。
姜楠直接按了一下，发现戴娇的直播间竟然已经有了上万人。
只不过……
直播的内容有些不同寻常。
屏幕当中一个人都没有，照的只是家里的背景，而戴娇的声音在旁边传来：
“黄哥，我物业费全都交齐了。”
“你凭什么总是私自给我断水断电？”
她的声音有些恼怒。
就在姜楠奇怪的时候，屏幕当中再度传来一个声音：“娇娇，这可不怪我，周围的楼层都是这样！大规模停电停水，我们也没办法！”
“你撒谎！光是我们这个楼层的，就只有我家没水没电，其余住户全都正常！”
“你就是故意的！”
戴娇越来越激动。
公屏上也都在打字：
“主播真是个小辣椒。”
“大型剧情秀？”
“怎么有点像岛国小电影的剧情？”
大家都有些兴奋起来了。
还以为戴娇是在演戏，可是姜楠却感觉到了有些不寻常的意味，总感觉是戴娇在直播过程上，那个黄哥直接就过来了，俩人就起了争执。
至于直播……
应该是戴娇忘记关了。
“戴娇，我实话告诉你，这一层楼的水电都是我说了算！房租也是我说了算！”
“你要是乖乖跟了我，我保证你房租减半水电全免，像你这种从外地来的小姑娘，如果能省下这样一大笔钱，应该能多干好多事情吧？可你要是不跟我，我肯定让你不能舒服的住下去！”
那道声音有些猥琐。
姜楠算是听明白了，对方应该是物业的，也是灵柯公寓的管理者。
这次应该是在威胁戴娇乖乖就范，看中了戴娇的美貌，就拿房子来说事，偏偏类似戴娇这种从外地过来打拼的小女孩，还真就会因为房租而乖乖就范。
毕竟她们没什么钱。
房租减半，水电全免，这八个字背后的金钱，对于她们来说可能就是天文数字了。
“还真能拿捏人的心理。”
“估计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
姜楠不免冷笑一声。
如果公寓的管理者全都是这种人，那上一任老板赔钱也就对了，怪不得会低价转卖。
“把房租退给我吧！”
戴娇气的不行：“老娘还不在你这住了！”
姜楠苦笑一声。
没看出来，这个戴娇竟然还是个小辣椒呢。
“对不起，房租一旦交上来，一概不退。”
那道声音再次响起。
“黄泽！你真是个混蛋！”
戴娇尖叫道。
黄泽低声笑了笑，旋即阴阳怪气的说：“娇娇，你何必反抗呢？实话说了吧，我们这个公寓正处于原老板转卖，新老板还没上任的情况，所以现在整个公寓大楼都是我说了算！你要是真能跟我在一起的话，未来肯定能过的舒坦！”
这段时间，他确实赚了不少钱。
因为新老板一直没过来，所以收房租的时候，当然免不了中饱私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