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彩票了？”
张凡挑了挑眉。
他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估计是这样，要不然你不能刷一半就推出去，估计是刷没钱了吧？”
姜楠错愕了一下。
他是感觉直播间没有对手了，所以才退出，没想到张凡会这么理解。
张凡的话，直接传入了同学们的耳朵里。
大家全都恍然大悟。
怪不得姜楠能一下刷出十万，大家还真以为姜楠咸鱼翻身了，原来是中了彩票。
这么解释的话……
刷一半就退出的行为也能解释的通。
没准姜楠就中了十万块钱，穷人乍富当然得疯狂性消费，所以就全都怼进了直播间当中。
“呵呵……”
张凡叹了口气，说：“穷人就是穷人，你有十万块钱明明可以改善自己的生活，非要刷礼物，你说你能跟程大少比么？跟人家干，你不是跟电干么？”
“他最后不是也服了么？”
姜楠不服气的嘟囔。
没想到，张凡开口说出了一个让姜楠错愕的事情：“你退出去以后，人家程大少直接又开始刷了起来，最后在直播间消费了十五万！郭女神今天为啥来学校？就是为了当面谢谢程大少！”
“什么？！”
姜楠吓了一跳。
他没想到，程如风竟然还能跟着刷。
如果提前知道的话，他说什么也得在直播间等一会，他刷十五万，自己就能刷一百五十万！
“一点见识都没有。”
张凡翻了个白眼，嘟囔道：“不过你退出去也是好事，否则被程大少压下去的时候，还有点没面子。”
说话的时候，他都笑的不行。
甚至其余同学也在嘲笑姜楠是个傻逼。
一般人中了十万块钱的彩票，肯定得给自己买点好衣服，顺便吃点好的，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结果这个傻帽竟然全都怼进了直播间。
最可笑的是……
真说俘获美人放心也行。
他啥都没得到，反倒是给程如风做了嫁衣，有了他十万块钱的铺垫，程如风这十五万的含金量就显得更高了。
“可笑……”
“傻逼就是傻逼。”
“刚拿到钱就疯狂消费，这种人一辈子估计都没啥出息！”
不少人都在嘟囔。
就在这个时候。
班级门口传来了一声轻唤：“我看看，学校有名的穷鬼就在这个班级啊？听说是中了彩票，然后过来跟我干的？”
姜楠抬头。
说话的是一个同样穿着校服的青年，留着一个时尚的飞机头。
虽然校服都是一样的，但穿在人家身上，就有一种时尚的感觉。
“程大少！”
张凡先恭敬的叫了一句。
“程少……”
同学们也纷纷站起身子。
对于这位在直播间怼出十五万的狠人，大家还算是尊敬。
“你叫姜楠啊？”
程如风走到了姜楠的身边，恶狠狠的低吼：“害的老子多花十三万，你挺牛逼呗？”
周围全都是人。
大家都在看姜楠的笑话。
得罪了赫赫有名的程如风，今天姜楠肯定是惨了。
但没想到……
在这种压力之下，姜楠仍然云淡风轻的开口：
“我牛不牛逼……”
“回家问问你爸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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