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是外人所说的那样,知书达理、温文尔雅。就是朵带刺的花,谁想招惹她?外面还传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暧昧关系呢,结果呢?”
“与你何干?”
“怎么与我无关?最好的兄弟到现在都尚未婚配,外人看好的配的又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主儿,我当然看不下去了。”
“荒唐。”
“你说这话我就高兴了,就你们俩不成最好!反正我讨厌那个洛怜芳。”
“说了这么多,你也该走了吧。”
“走走走,马上就走。”席子恩确定祁晴初没有什么大问题之后,是故意装病的也就不黏着了。
毕竟他回去还要给自己的母亲大人报备一下,说是祁晴初只是偶感风寒,身体并无大碍。
“今日朝堂上的情况如何?”
“知道你还问我?!我宿醉的比你还厉害好吧!”
“……”祁晴初睨了一眼。
“如同你所知道的那样,王李联合起来了,两家的肥肉被你割了一块,人家能乐意吗?不讨伐你就不错了。”
“……”
“陛下还是一如既往的偏袒你,没有说什么,只是说等你病好了之后,再来商量商税的事情。我说你有必要吗?商税都收了那么多年,你也差不多该收手了吧,商人们都要被你压榨干净了。”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好吧?我就不跟你多说了,我要回去了。”
“嗯。”
祁晴初目送着席子恩离去的背影,转过头来又看了看窗户外的翠竹。
丝丝缕缕金灿灿的阳光,顺着窗户渗透进来,那也只是斜阳一角,可是光看见就觉得灼热万分。
默默不语,之后祁晴初便站起身来,走到床边躺下了。
徒留下一室的寂静,树叶婆娑的声音很是细微,空气里嗅得见阳光的味道,温暖干燥的让人觉得有些头晕,香灭了有一会儿了。
走出大门的洛怜芳看着夸张的
本来带着好心情到祁府看望祁晴初的洛怜芳,却带着沮丧和懊恼离开。
席子恩惹得她一肚子气就算了,祁晴初连半句话都不帮她说,会不会有些太过分了?她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相当亲密了。
外人都觉得他们两个会成亲,可是她迟迟没有等到祁晴初上门提亲。
她已经老大不小的了,再拖几年就青春不在了,家里的人虽然暗示了好多次,她心中也是十分清楚,可是这样的事情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向男子主动开口呢?虽然,她也没有觉得祁晴初对待她的态度和别的人有所不同,但是就实际上,他们之间的距离而言,她觉得她要比其他的女子,相较于他更亲近,不是吗?
正是这种信念支撑着她拒绝了许多亲事,一直等到了现在,可是为什么现在看来好像她的等待完全没有意义。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其她女人,她真的都坚持不下去了,但是现在就从她今天的表现而言,她又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这种没有尽头的,没有盼头的等待是种错误。
还有,祁晴初昨天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今天会是这种表现?他的手下人为什么还没有及时向她汇报他的行踪?
不行,她要回去好好查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祁晴初的行踪,洛怜芳觉得自己向来是紧紧把握在手中的,任何祁晴初超出她控制之外的事情,都会觉得让她有些紧张。
实际上这种控制对于祁晴初来说不过就是被盯着而已。他反正被各方的势力盯着盯习惯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因为席子恩的说漏嘴,使得未来几天李极彩的日子并不好过,因为麻烦找上门了。
李极彩如果知道了都是因为席子恩的缘故,才使得最近都城里的官兵频频地上她的门,盘查随缘居。估计得气的吐血。
一会儿说是搜寻犯人,一会儿是查她的店里有无不合格的,一会儿是查这个查那个,但事实上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是这天天官兵进出来往的,能不影响生意吗?
有的市井小民还以为随缘居里有什么问题,吓得不敢再来了。
有的在这看热闹的,每次都在门口看一会儿,等官兵走了之后就走了。
加上官兵有的没的还喜欢拿住他们的客人盘问些什么,这样一来就更不好做生意了。
刚开始,一两天还好,时间长了再大的店也耗不住啊。
李极彩就想不明白了,她也花钱打听了,但是对方的嘴巴都严实的很,丝毫不肯透露半个字出来。
后来还是跑了许多次官府之后,对方才隐隐约约地透露出来说李极彩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上头交代下来要对隋荣军进行特殊的“关照”,这种“关照”不用说都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李极彩得知自己是得罪了什么人之后,不由得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做生意向来谨慎,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从来都是笑脸迎人,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