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玉液清”比“玉液烧”,更适合大宋的大部分文人雅士。这“玉液清”的度数相对较低,大概也就二十度左右。大宋的文人雅士讲究冲淡平和,喝这“玉液清”还可以,若是喝上几杯“玉液烧”,估计很有可能会脸红脖子粗的,也就没了斯文样子。所以钟浩觉得还是这“玉液清”比较适合这大宋的文人雅士,至于这“玉液烧”嘛,更加适合那些豪迈的汉子。
不过这“玉液清”虽然相对于“玉液烧”的度数低很多。比之这大宋度数最高的就“三勒浆”、“梨花白”这些酒还要高些。这已经文人雅们来说,其烈度已经足够了。
刚才那些士子很多喝了这“玉液烧”被酒气冲到了,只不过大家都是碍于面子都装作豪气万分的样子,估计大部分士子还是喜欢“玉液清”多一些。
果然,这凉亭中的士子在喝完一杯“玉液烧”之后,大部分又都换成喝那“玉液清”了,还是这“玉液清”更适合士子们。这“玉液清”清澈如水,没有丝毫杂质了,满足了士子们对琼浆玉液的想象,是以很快得到士子们的一致认可。
这些士子觉得这“玉液清”好,自然会打听这酒的出处。潘旭这时便很是豪迈的说出这酒是他家酒坊所制造,一众士子若是去买酒的话,这价钱自然会优惠。
一众士子这下都记住了,纷纷叫嚷着改日一定去潘家酒坊买这烧酒。
钟浩和潘旭要得就是这个效果,今日他们本来就是来做推销、打广告的嘛!
在一个凉亭中完事儿后,钟浩和潘旭又去了下一个凉亭。这铁塔湖边的许多长廊或是凉亭下,都聚集着许多的士子佳人。钟浩和潘旭的任务便是今日四处去这凉亭和长廊中推销他们的烧酒和清酒,当然还有眼镜。
在连续推销了几个凉亭之后,钟浩和潘旭商量了一下,发现两个人一起太费时了,不如分头行动。潘旭去找那凉亭或是长廊中有他那纨绔朋友的,以便去搭话推销。钟浩去找那有新科进士的凉亭和长廊,以便可以更好的推销烧酒和清酒,顺便推销一下眼镜,这些新科进士可是很多有近视的。
当然,除了这凉亭或是长廊中,这些游船画舫上,自然也是他们的推销目标。
这一番推销下来,钟浩和潘旭连中午饭都没吃,只顾着推销他们的烧酒和眼镜了,直到下午他们才闲下来。好在他们的推销成果不过,这些士子都对这清酒和眼镜很感兴趣,至于这烧酒,也有一些嗜酒的士子很感兴趣。
今日在这美丽的铁塔湖边如此盛会,又是在此春暖花开的时节,这富若竹和叶亦菡自然也是要来游玩一番的。
钟浩闲下来时,这才去找富若竹和叶亦菡。
钟浩找到富若竹和叶亦菡时,她们正在湖边,看画舫上的优妓们的表演呢!
钟浩来到她们身边时,看到叶亦菡望着那些画舫上优妓们表演一脸出神的样子,不由的笑着问道:“亦菡有没有兴趣再去表演一番?!你练习了十几年的才艺,若是就此荒废了,实在是有些可惜。”
叶亦菡一听钟浩的话,一时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是生怕他误会,连忙道:“奴家如今是相公的人了,自然不能再抛头露面去表演了。至于相公说得那什么才艺荒废,其实也不尽然。奴家可以在家里表演嘛,表演给相公和夫人看嘛!”
富若竹笑道:“嘻嘻,请一个青州花魁去家里表演可是很贵的哦,我们家里有一个花魁免费表演,当真是不错啊!”
钟浩想想也是,如今叶亦菡虽然还没被自己收房,但也是自家的侍妾了,再抛头露面去表演的话,确实多有不便,是以听了叶亦菡的话也就赞许的一笑,不在提这话茬。
富若竹这是看着这桃红柳绿,碧水荡漾的铁塔湖,不由的望着钟浩道:“今日如此良辰美景,相公可否有诗词出炉?”
叶亦菡听了富若竹提起这事儿,不由的也是满眼期待的望着钟浩道:“是啊,好久没有听到相公有新的诗词出炉了。今日这碧水蓝天、桃红柳绿的美景之下,不知道相公有没有做得什么诗词啊?!我们可是很期待哦!”
望着两个人美女满眼期待的表情,钟浩不由的很是装比的笑道:“你们相公的诗词本领,你们是知道的,想要做诗词自然是手到擒来的。既然贤妻和亦菡想要听诗词,那为夫便做上一首便是!”
两个美女一听钟浩的话,不由眼中的期待更胜,满眼装满小星星的望着钟浩,口中脆声道:“那相公就快做上一首吧!”
钟浩望着两个美女崇拜的眼神,不由的很是享受,当下他负手看着这碧波荡漾的湖水,望着湖面上的落英缤纷,开口道:“那为夫便作一首小诗吧!‘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这首诗也是后世流传的经典了,钟浩一做出,自然引得两个佳人侧目,不由的为自己相公的才气折服。
富若竹很是深情的夸赞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相公这诗写得好有哲理,好有深意啊!”
叶亦菡听了钟浩这首小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