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快的。
若是把这黄师宓抓住后,押往东京去明正典刑,能够震慑很多人,特别是那些跟这黄师宓抱有同样想法的不得志的文人。
所以,抓到黄师宓还是很有意义的。
眼见第二遍搜索,依旧没有找到在这些中伏的侬族兵中找到黄师宓,那个骑兵营指挥使觉得黄师宓应该是没有和侬智高带领的这一队侬族兵一路。
当下,那个营指挥使让那些小部族的土著士兵,给七八个在地上上蛇毒发作,在地上躺着抽搐,却还未曾死的侬族兵,喂上一粒解蛇毒和蟾蜍毒的药丸,以便留下活口审问黄师宓的去向!
那个骑兵营指挥使让那些土著士兵把那七八个服了解毒的药丸,暂时死不了的侬族兵捆绑了,押着他们跟侬智高一起回营。
侬智高和那七八个侬族兵虽然服了解毒的药丸,但是那蛇毒和蟾蜍毒的毒性一旦发作,甚是猛烈,这七八个侬族兵和侬智高到现在还抽搐不止呢,被押解着根本站不住。
那些小部族的土著士兵见状,想起刚才他们对付侬智高和他首先侬族兵的那些粗大树枝,正好可以将侬智高和那七八个侬族兵绑了穿在上面抬着。
呃,从这一点可见这些小部族的土著士兵虽然蒙昧,但是脑子在这方面还是很活络的。
可怜侬智高也算一方枭雄人物,到现在竟然被人跟抬老母猪一样,穿在木棍上抬着,实在是有些英雄末路的感觉!
当然这也是他自作自受的后果,倒是怨不得别人!这侬智高作乱,不但害的自己成为阶下囚,就连自己的部族也基本被抹去!说起来,那些侬族人还应该恨他。
那些中箭倒下的侬族兵大都死了,当然也有少数伤重未死的,在那躺着动弹不了,只得哼哼唧唧的硬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不断的流失,感受着自己生命的流逝。
这些人当然是很惨的。箭伤重却没有人救助,自己也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等死。
不过,他们还不是最惨的!
那些中了吹箭的侬族兵才是最惨的,此时都一个个的躺在那里抽搐呢!此时他们早已说不出话,想要喊叫也喊不出声,口中不断的如癫痫般吐出白沫。虽然一个个说不出话,但是从他们的眼中,可以看出无尽的痛苦。
西军骑兵战士都是“厚道”人,眼见这些侬族兵这么痛苦,自然要帮他们解脱一下。
当下那些西军骑兵战士给那些活着的侬族兵一一补刀,帮他们解脱。
至于那些侬族兵的首级,那些西军骑兵战士这次没有砍下。以往这些西军战士见了首级都是一定要顺手砍下报功的,但是这次他们从打鼓岭扫荡各羁縻州而来,身上、马上早都带了不少值钱的财宝,实在没地儿带这些首级了。
这些首级虽然是功劳,也是赏钱,但是却远不如他们这次扫到获得的那些财宝值钱啊。
两方面相权衡,自然要更值钱的财宝,不要那些首级了。
…………
那个营指挥使带着黄玮的首级和侬智高,还有那几个中了淬毒吹箭的侬族兵回到金风谷后,直接去向自己大帅禀告,自然也是顺便报功。
今日这个带兵哨探警戒的骑兵营指挥使名叫黄全贵,是西军中的精锐部队――镇戎军中的一个营指挥使,也是一名骁勇的悍将。
这侬智高最终落在他的手里,也算彻底为岭南之乱画上了一个句号了,这个功劳还是不小的。虽然是侬智高自己一头撞过来的,但不管怎么样,总是他运气好赶上了,因此此时的他还是很是顾盼飞扬的。
其余众西军骑兵见了黄全贵一副摇头晃脑、得意忘形的样子,纷纷笑骂和调侃。
“大黄啊,运气够好啊,这次白捡了这么大功劳!”
“小贵子,你那脑袋再摇,脖子要断了!”
“小黄啊,祖坟冒青烟了啊,回去一定要记得给祖宗多烧掉纸钱。”
黄全贵也不甘示弱,对那些调侃也都一一的笑骂着做了回应。
“呸,老子是靠的真实力,什么叫运气,有本事你也抓一个侬智高来看看!”
“呸,老子脖子硬着呢,装个水缸晃着玩儿都没事!”
“嗯,二狗你这话说得倒是有理,回去给我就老爹和爷爷多烧上几刀纸钱!”
其实不用黄全贵贵禀报,刚才谷口那大声喊打喊杀的,这金风谷又不是太大,狄青耳朵不聋,自是早就听到了有打斗。
刚才他早就派人去看了,听说那战况呈一边倒,西军骑兵完全压制了那些侬族兵才安心。
此时见黄全贵进来,听他禀报说抓到侬智高了,狄青也是欢喜不已。
刚才狄青还跟钟浩念叨,等那去玉峰山的那一队骑兵回来,不管抓没抓到侬智高,狄青都决定要率西军大军班师了。
西军的战士怕是都盼着早日回家呢,特别是能赶在过年之前回家,那样可以和家人一起乐呵乐呵。这次南下平叛,西军胜得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为得可就是一战得胜,回家过年!而且这次大胜,等班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