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队上有些自由散漫?”
“怎么个自由散漫,谁说的?”钟跃民肯定不承认。
常贵进一步问道:“你别管谁说的,额问你,你队里社员咋天还没黑就钻到自留地里干活了?”
“他们该干的活儿干完,我这个队长检查通过不就行了吗?去自留地里干活儿不是人家的自由吗?”钟跃民理所当然道。
“那你们那些活儿能干完?”
“干的完,活儿都是我分配的,肯定不算少。我和社员们都说好了,他们只要干完活儿,我检查通过了,就可以回去干自己家里的活儿,他们一个个干得又好又快,不需要干到天黑。”
“咦!这倒是个好法子。”常贵倒不在乎社员专心自留地是不是资本主义尾巴的事情。
钟跃民顺带补刀:“就是,我看有些队里人干活就是磨洋工,一边聊天一边干活,还有些人干着干着就去上厕所,一去就小半天。”
常贵明白他说的是哪个队,不搭腔,“行了,行了,还越说越来劲。额再问你,你咋安排种了那么多树,地都种完了,收不上粮食咋办?”
“怎么会收不上粮食呢,我们不是还有坝地嘛,再说我们队保证能交上公粮不就行了吗?”
“那行,这可是你给我说的,额可等着!”常贵听了觉得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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