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婉笑得娇躯乱颤,转动刀面,浑浊的眸底,狠辣的眼神一掠而过,“我的名字是你能叫的?还跟装傻充愣呢,你霸占我妈妈的位置,勾引我爸爸,还好意思问我?呵,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据说有种死法叫千刀万剐,把网纱套在身上,沿着网的痕路,一刀刀挖去,痛死还是流干血死好呢?”
“你不能这么对我!”苏芩吓得面色惨白,大声呼救,两脚蹬着地面,撼动不了绑在四肢上的布条。
“这四周空无人烟,你喊破嗓子也不抵用。知道我为什么不把你的嘴堵起来吗?”唐婉婉拽住苏芩的衣领拉近,眨了眨繁密的长睫,“我特别想听你求饶的声音。”
苏芩疯狂摇头,涨红的眼角,似乎灌出数滴泪。有伤心,有绝望,有心痛,有害怕。无措靠在石柱上,一口黄白的牙,说出哽咽的话,“婉婉,我对不起你。”(是对不起生下唐婉婉送走无法养育的愧疚。)“你放了我,我立刻离开唐家,再也不跟你……还有元漓对着干。”
“迟了!”唐婉婉一巴掌扇在苏芩的左脸上,啪得一声震响,疼得她五指发麻,堪堪收回手,辱骂道:“贱货,脸皮真够厚的。二十年前用这些话糊弄我妈妈,二十年后还妄想用这套糊弄我?休想。”
苏芩感觉到皮肤有火辣辣的烧灼感,耳廓旁呜呜作响,视线有一瞬的恍惚。她不想被亲生女儿误会成第三者,极力辩解:“我没有霸占唐太太的位置,那位置本来就属于我。我跟唐嘉辉从小青梅竹马长大,怀了孩子快要结婚,是元漓,仗着元家千金身份逼走我。”
“我妈妈才不会做这种事!不准你诬蔑她!”唐婉婉反手又是一下。在她的认知里,唐嘉辉跟元漓很恩爱的,直至唐苏来唐家,温馨和睦的一家变了。唐苏是苏芩所生,闹成今天的结局,苏芩责任。
连着受两耳光,苏芩吃不消,嘴缝渗出一丝血迹。越是这种情况,她越不能苟且认错,所有人都能误解她贱骂她,唯独唐婉婉不行。她是唐婉婉的亲妈,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唐婉婉。梗直脖子,不服气的说:“我诬没诬陷,你找唐嘉辉问几句便知,何必听元漓一面之词?坏人会告诉你曾做过的坏事么?元漓迫不及待叫你除掉我,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你不要再狡辩了。”唐婉婉拿刀的手一挥,锋利的刀刃划掉苏芩被风撩起的几根发丝。
细软的发丝落在沾灰的地上,吓得苏芩闭了嘴,惊怕的眼,淌了两行泪。
唐婉婉握着刀,刀尖对着苏芩。“我不会让妈妈,再为你这个贱货伤神。你不是很能说吗?我先割了你的舌头。”扬手。
苏芩急了,眼见唐婉婉没有任何要停下的意思,情急之下,苦心隐瞒一辈子的秘密,脱口而出:“你不能杀我,元漓压根不是你妈妈,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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