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州的台风没有燕海那边的大,造成的损失也不多,房屋上一开始就建的稳固,再加上宫叔处理的好,所以房子并没有什么损失。
冯华英在看过之后大大的放下心,奖了一笔钱给宫叔,让他分配下去。
“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不用这样。”宫叔推辞。
冯华英坚决将宫叔的手推回去:“收着,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尽管拿着就是,以后还指望你们多帮帮忙。”
“那行,我也不跟你见外了,那些小子见了这钱能高兴疯了,以后有活可千万别忘了找我们。”
房子没事,冯华英也放下心事,但心里还总是记着阴沉木的事,也没在那多待,下午三四点就急急忙忙的回去了。
关于阴沉木要怎么处理怎么用,她都十分重视,数量不小,她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更怕其中出一点差错,所以她必定要找个信得过的人来帮忙,这其中最得她信任的莫属于师父。
所以要找人帮忙的话,师父必定是一个,所以在弄完了东皇山的事,回去直接就去了廖家。
至于闺女和冯华英的事,她还真没注意。
“师父,你帮我个忙……”
冯华英也不来虚的,上来就直接说了,廖明远没有不答应的,浑身上下充满了年轻时的干劲儿。
阴沉木呢,古代达官贵人都不一定有,也就有点身份的那几个可能会有那么一两件,他活了半辈子也就只看到过一些老物件,没经过雕琢的他认识的人当中也就潘红旗有那么一块,每次都馋他。
现在好了,徒弟一下就弄到那么多,激动的廖明远脸膛红的厉害,吓的冯华英以为师父这是要厥过去:“师父,你冷静点,别激动。”
廖明远把着冯华英的手牢牢的看着她:“你可得分你师父一两根,也不白要你的,就按市场价。”
一下就要一两根,冯华英肉痛的很,这阴沉木没了就是没了,这辈子都不一定能再遇到。
廖明远唬着脸,矍铄的看着冯华英:“怎么,你不舍得?”
在赤裸裸的指责要是敢不给就是不孝眼神下,冯华英能说什么,只能割肉一般的答应:“怎么会,徒弟孝敬师父都是应当应分的,哪用钱买。”
廖明远冷哼一声,神情得意的很,但关于是否花钱,他自己有坚持,无论冯华英怎么说都没用。
不给冯华英反驳的机会,马不停蹄的去了纪家,心心念念的想看看一整根的阴沉木。
纪母就在院子里织毛衣,只是心不在焉的,经常会抬头看看堆着的木头,看没什么问题再低下头继续织。
廖明远和冯华英回来的时候,她招呼着人进去,但廖明远摆手:“不用不用,你忙你的去,我看看阴沉木。”
看着满院子的阴沉木,廖明远顿时跟个小孩子见到心爱的玩具一般:“这下我一定要馋死潘红旗那个老东西,哼哼。”
他很庆幸这两年清闲的时候,手上的功夫没撂下,不然现在这手里有了阴沉木也只能干看着。
乐呵的廖明远连平时最喜欢的徒子徒孙都顾不上了:“你们玩你们的,师公有事,不陪你们玩了。”
纪泽英他们不懂黑不拉几的丑木头有什么好看的,你们不喜欢跟我们玩,我们还不喜欢跟你们玩呢。
但到底忍不住好奇心,刚想摸摸这黑不溜秋的木头,冯华英就一把抓住闺女的手:“你别动这些木头,弄掉一块我就揍你。”
几个小的,力气最大的就是闺女,破坏力最强的也是她,平时也会经常向她要一些木头玩,珍贵木材小叶紫檀这些都会提前告诉她不能动,这次也不例外,甚至更紧张。
纪泽英气呼呼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不碰就不碰。”
抽回自己的手,纪泽英拉着两个弟弟跑走。
本来还想告诉妈妈那个讨厌的阿姨找她的事,现在我才不告诉你呢。
所以冯华英也就不知道冯华美私底下联系她闺女的事。
周六,冯华美又等在后门,依然没有等到人,等的她一肚子火,在她家门口守株待兔,终于让她抓到,上去就是质问。
纪泽英无辜纯良道:“没找到机会啊,妈妈一直都在看着,我不敢。”
“让你弟弟把你妈引走不会吗,你还想不想要钱了?”冯华美暴躁的想打人。
“不行啊,师公也在,走不开啊。”
“那你什么时候能弄出来?”
“我也不知道啊,明天你再来看看,或许明天我妈就出去了呢?”
于是冯华美第二天又去了,结果仍然是没有等到人,可就让她这么放弃她也不甘心,只要拿到东西,就是她冯华美翻身的日子。
但可惜一连几天冯华英都在家,建房子那边虽然没有落下,但她把东西都拿回家做。
阴沉木虽然不用一整天都耗在上面,但木材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得好好处理,时常要搬动,家里能做这件事的也只有她。
所以冯华美也就一直白等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