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记得了吗,一点印象都没有?”冯华英怎么那么不信呢,几个月之前他们还说过这个人的名字呢。
“嗯,不记得了,记忆里没有这个人,如果不说她的名字,完全想不起来。”纪维和说的十分真诚。
他是真的不记得的有这么个人了,如果不是华英一开始叫她“宋同志”,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一点也没有夸张。
冯华英顿时浑身散发着愉悦的气息,没了之前的暴躁,对纪维和很亲昵。
纪维和理解不了,就因为他对宋玉雪不假辞色就这么高兴?
这么说来,之前还莫名生气的华英突然态度就变好了,难道也是跟这个有关?
不得不说,他真相了。
但纪维和很快就否定了,怎么可能,这种理由想想就不靠谱,可他也想不出别的原因。
他也不去多想,不管是因为什么,只要华英不跟他闹脾气就好。
回了病房,就又有一个孕妇住进来,冯华英还在为生产之后身上接踵而来的问题烦恼,什么恶露,什么撕裂的痛,什么小肚子,她要注意的问题多了去了。
在这之后的两天,冯华英也没再遇见宋玉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纪维和打击的不轻,没有脸再出现在他们身边。
她不知道的是,在这天之后没多久,宋玉雪就和隋晓东订婚了。
隋晓东的长相很普通,按照宋玉雪的眼光来说,应该不会答应,就是在正式定下来之前,她还曾经反抗过,但都被宋父无情的镇压了。
“以前你年纪还小,我和你妈都由着你,现在你已经二十三岁了,你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可隋晓东那种人还不如……”宋玉雪的嫌弃之情溢于言表,对于隋晓东她是一点也不喜欢,长的一点也不好看,胸无点墨,跟个草包一样,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她!
之前要不是她爸拿零花钱逼着她去相亲,她压根就不想再继续和他来往。
甚至是之前快要定下来也是被逼无奈,只是吊着他,应付家里,现在结婚的事马上就要临到眼前了,她还想挣扎一把。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暴怒的父亲给吓的说不出话来。
“挑挑拣拣的,你以为现在还由得你选择!”宋父一把将书桌上的文件给掀飞了,金装钢笔擦着她的脸颊掉到身后,吓的她闭上嘴巴,不敢说话。
她爸从来没有这么凶过她。
宋玉雪虚弱道:“爸……”
宋父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靠着椅背深深地叹息,“玉雪,你该懂事了,如果是以前家里好好的,我也不会逼你联姻,但现在……你也该懂点事了。”
宋玉雪惊骇:“怎么会……”
她不想失去现在的好日子,就只能听从家里的安排。
这些冯华英没有了解,出院后她被坐月子给困住了,一个月不能出门随意行动简直是太难受了。
虽然在怀孕后期,也受到了些拘束,但好歹可以随意走动,只要不剧烈运动就可以,现在是连房门都不让出了,还不让洗澡,她都快疯了。
“我就出去转两圈,哪也不去,只要注意保暖,不被风吹就行,好不好?”
“我就擦擦,不用浴盆,不会感染的,门窗都关好,也不会冻着,就让我洗洗吧。”
冯华英都快崩溃了,幸亏这是冬天,不像夏天那么热,不然她整个人都得馊了。
然而面对她的请求,张妈完全不为所动:“不行,女人坐月子马虎不得,一不小心就是一辈子的毛病,你就听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张妈的经验比你多,你听就行,等以后月子病缠身后悔都晚了。”
本来看冯华英那么可怜的模样动摇的纪维和立马坚定了:“就一个月,坚持坚持就过去了,很快的。”
纪维和工作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请假,但时间不长,只有半个月,但冯华英还是很感动的,可看他完全不听她的意愿,那一丢丢感动就没了。
纪维和无奈地看着背对着他的冯华英,无奈道:“你要不要听歌,《盛放的春天》怎么样?”
纪维和走到留声机前面,将唱针放到唱片上,轻快的音乐流淌而出。
冯华英默默翻了个白眼,以为这样就能哄好她吗?做梦!
她不喜欢听,但纪泽英倒是喜欢的不得了,手脚并舞地舞动着,要不是有包被束缚着她,说不定她都开始跳舞了。
刚出生时还是个红皮猴子的小家伙在退了黄疸,睁开眼睛之后,是越发的白嫩了,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惹人爱,长长的睫毛是睫毛精再世没错了。
看着小家伙,冯华英就自豪无比,这么卡哇伊的娃娃是她生的!
冯华英戳了一下纪泽英的小脸蛋:“小叛徒。”
说是戳,其实只是轻轻触摸了一下。
她好像记得小孩子的脸轻易碰不得,如果总是捏孩子的脸,容易流口水,而且小孩子的骨头都没长好,万一戳歪了怎么办。
小家伙不知道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