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死了,这才是国人的最大悲哀。幸运的是,英明的领导,终于认识到了食品安全的极端重要性,出台了很多政策举措,严厉打击食品安全方面的违法犯罪。其实,我觉得不仅仅要宣传舌尖上的国家、舌尖上的美食,更要宣传舌尖上的安全。没有安全,再美味的食物也是有毒的。”柳志宇很少能够吃到这种纯天然的野味,一生难得吃上几次,真是有口福了,而且还是在仲达海的家里吃到的,值得纪念,值得珍惜。
“精辟,绝对是精屁,这个屁很香,比板栗山鸡还香!我要为你颁发联合国勋章,然后打造一期宣传新篇章,就叫舌尖上的野鸡,在全国各大电视台循环播放大力宣扬。哈哈!”张心平茅塞顿开,思绪如海浪一样奔涌而出。
仲达海愣愣地地看着张心平,这小子的嘴皮子啥时候变得这么顺溜了,笑道:“行啊!张心平,你终于变性了,说话好似顺口溜,嘴皮子功夫见长嘛,是不是因为吃了野鸡的问题,见到野鸡就倍感亲切,对吧?不过,此野鸡,非彼野鸡啊!”
“你少来,我洁身自好,从来不去那种脏乱的地方!”张心平知道仲达海的意思,极力辩驳。那种野鸡,躲都躲不及,谁还会去吃,不怕得病,也怕有毒啊。
“你也不用辩解,说不定你也能遇到干净的野鸡呢,尽管希望非常非常渺茫。哈哈!”仲达海忍不住捧腹大笑。
柳志宇也在一旁调笑:“他呀,不是那种人!他是个童子鸡,是纯洁无暇的男人,野鸡跟他不是一个档次,他才不会自掉身价,以身试毒。对吧?张心平!”
张建华也终于听明白几个人说什么野鸡,此野鸡,彼野鸡,野鸡有病有毒,张心平还是个童子鸡,顿时想要忍着笑,但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有时候说点荤笑话,也是调节气氛,放松心情,特别是开还大笑之后,整人人的心胸更加舒展。所以,不管快乐还是痛苦,都要努力让自己开怀大笑,畅笑一番,含笑看长剑,开怀对酒樽。
“你们别扯远了,这个野鸡是童子鸡,是公鸡,快点吃吧,肉挺香的。”仲文义拿筷子点点盘子里的板栗山鸡,淡淡地说道。
仲达海一听老爸的话顿时笑喷了,嘴里的一块鸡骨头直接喷在张心平面前,吓了张心平一大跳。几个人都忍不住大笑不止,这只野鸡是公鸡,而他们言语中的野鸡却是母鸡,两者确实不搭调。
仲文义见几个小年轻笑得莫名其妙,又笑得捧腹开怀,忍不住也笑起来,端起酒杯想喝酒,几次把酒杯放在嘴边,硬是没能喝下一口酒。
大家终于止住了笑,然后开始吃饭。仲达海跟仲文义提起村里出义务工铺路的事情,仲文义想了想同意了,为村里办事铺路,这个话他好跟村里人提。那些杨树根挖了晒干也能当柴火,谁想弄谁弄去,只要不嫌累就行。
吃完饭后,张建华又去了河边,他还要指挥干活。仲达海和柳志宇、张心平就跟仲文义闲聊天。仲文义喝了一点酒,没有喝醉,但也有点酒意。
仲文义聊起了以前的时候,沙沟村发生的一些趣事,还说到了上山下乡那阵子,下乡知青在村里干活垦荒,有的到后山,垦山田种果树;有的到南山,挖石头垒沟渠。当时还有人提出,想找关系引资金,在南面石头山下建一个水泥厂,后来随着知青返城,最后无果而终了。
柳志宇、仲达海、张心平听得很认真,特别是上山下乡那些事,他们没有经历过,只是从书本、报纸、新闻里看到一些故事和景象,但从一个父辈的口中亲耳听到讲述,那感觉更加身临其境。
仲文义的话打动了仲达海,仲达海心中蓦然想到是不是应该在石头山下也建一个水泥厂,但又仔细琢磨了半天,最后否定了这个想法。水泥厂的投资很大,他没有这个钱。水泥厂有污染,小河的水肯定会被污染。
石头山只是一座山,只有那些石头,不是源源不断的再生能源,石头总有采完挖净的那一天,而且时间会很快到来。
仲达海想到这些,觉得还是不要再有更大的动作,开山挖石这个事情就够忙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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