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对,协议是签了,赔了一点钱,但那是贾六子赔的,不是你赔的。你要承担起你的赔偿责任,这样你才能安心,我这也是为你好。”
仇少刚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真想狠狠打柳志宇一巴掌,这是为他好吗?这是想狠宰他一顿啊。贾六子赔的钱都是他出的,可是这话又不能说,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吞。
不过,一想到能拿钱消灾,这种方式也能接受,仇少刚长舒一口气:“好吧,我赔钱,赔多少合适?”
仇少刚这会被柳志宇的气势压迫的几乎喘不过气来,思维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总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子,任人摆布了。
柳志宇见仇少刚终于低了头,并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笑:“贾六子赔了一点钱,你比他可是有钱多了,总不能比他赔的少吧,那样不显得你很掉价吗?”
“我靠,我服了你了,你竟然拿我跟他比!他算什么东西,他就是一个穷屌丝!”仇少刚高高在上惯了,那几个小痞子哪有资格跟他比,柳志宇戳中了他的自尊心。
“他当然不能跟你比!他比你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柳志宇点点头,表示对仇少刚的尊重,“贾六子前后赔偿了八万,你也不要比他多太多,多太多了没必要,就赔偿十万吧!”
“十万!”仇少刚没想到柳志宇狮子大开口,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讶。
“这点钱,对你来说,连拔根毛都算不上,而对伤者的伤势恢复却很重要。这样做,还显得你有点良心,晚上睡觉也能安心不是。再说了,是钱重要,还是蹲监狱重要,孰轻孰重,你还不明白吗?”柳志宇贴心的安慰仇少刚。
到底是钱重要还是蹲监狱重要,仇少刚想都不用想,当然是不能去蹲监狱了,钱算什么,不过一张纸而已,他们家有的是钱,用钱来换不用蹲监狱,这是最好的办法,他也是一直这样做的。在他的意识里,钱就是万能的。
“也是。”仇少刚想想只要不用去蹲监狱,花钱消灾好了,“我赔,但我有个要求,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不能再拿这事说事。”
“一言为定!你的钱一到位,我就把这些照片和材料烧了。我的为人,你还不相信吗?”柳志宇见目的达到,信誓旦旦地保证。
仇少刚白了柳志宇一眼,心说相信你才怪,真是遇见鬼了,最难缠的鬼,嘴上还是说道:“我给你转账,现在就办好,我心里放不下事。”
柳志宇把写着银行卡号的纸条递给仇少刚:“记住,不是给我转账,你把钱打到这个卡号上就行了,这是被你撞伤的那个人的银行卡号。”
仇少刚转完账,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再也不用害怕去蹲监狱了。如果每天都被柳志宇惦记着,他怎么能睡好觉呢!他拿过手机给柳志宇看了看,然后茶也不喝,转身推门离去,浑身一阵轻松。
柳志宇终于了却了这个心事,尽管不是依法应当处理的结果,但对谢俊岚来说是最好的结果了。他没有立即离去,而是坐在茶室里慢慢品着茶,之前他从来没有专门到过茶社喝茶,他哪有喝茶的心情啊。
今天,为了好好教训教导仇少刚一番,他专门找了这家茶社,茶的味道还不错。品一壶好茶,就象品人生一样,有苦有甜,苦尽甘来。人生,就是在品茶中思索,在品茶中感悟,在品茶中成长。一个人的成熟,不表现在获得了多少成就,而是面对那些令人厌恶的人和事,不曲意迎合,淡然置之;更是面对那些作奸犯科的人和事,要迎头痛击,绝不纵容。
人生如茶,静心以对。清茶入口,回味无穷,柳志宇不由得想起唐代卢仝的《七碗茶歌》: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惟有文字五千卷。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蓬莱山,在何处?玉川子乘此清风欲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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