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罪,不必麻烦大人责罚。不知张大人可否留在下一命。”他伏在雪地里,垂着头不敢抬,再次忙道,“一定会让张大人你满意的。”
一直未多言的柳飘憶此时冷漠道,“简修,今日算了,他也受伤了,我们走吧。”她看着简修,不希望他再动手,免得在众目睽睽下,又杀死了人。
柳飘憶见简修还在迟疑,眉心一拧,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这才让简修身心缓了下来。
他明白,此刻,憶儿是不想让自己在她面前杀人。
“好。”简修默然的应了她。
柳飘憶回眸看了眼雷护,漆黑的眸底闪过了一道微弱的暗芒,能让人注意到的只有简修。他迷茫的甚觉得她的眼里并不想原谅雷护。
在水凝镇没有再停留,文泗驾着马车将四少爷和四少奶奶送到了青鸾别院。
室内,简修把柳飘憶往怀里带了带,亲昵的凑着她,温柔宠溺的道,“让为夫看看你的肩膀。”
那一掌落下,想必肩头受伤了。
柳飘憶抿了抿唇角,没有拒绝他已经动手的手。
简修将她的腰带松开,拉开衣襟,肌肤露在他的眼里。瞬间,他的眸子闪了闪,热流又开始在鼻间蠢蠢欲动。 雪白的肌肤,完全映入眼帘。男人是有些日子没碰自己的夫人,每每看到她的肌肤都会热血冲头,可眼下不是冲头的时候,看她的伤要紧。
屋内静的可怕,似乎都能听到,两人如雷般的心跳声。
柳飘憶耳尖红红的,每每和他对视,她总是有一股的羞涩,就算早就已经同床共枕是夫妻了。
忍着冲动,简修温柔道,“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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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上药。”简修面上恢复自如,心中却翻腾着 热流。
“我自己上药吧,你累了。”柳飘憶眸中溢出笑意。
“怎么,还怕在为夫面前害羞?”简修的唇角,挑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柳飘憶没再动,就由他,毕竟真的是夫妻。在他面前袒露,还多余的扭捏是不妥。
本白皙圆润的肩头,现在布上了一片肿起的青紫块,触目惊心◎修看着,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眉眼间浮起阴郁。
怎么可以伤他的憶儿!
就连他都舍不得任何的伤害,捧在手心的宝贝,别人有什么资格伤她!
柳飘憶感受到他身上压抑的戾气,“怎么了?”
简修强压下澎湃的杀意,声音冷硬,“你伤了都是为夫的错,竟让那些个坯子出手未在意到。”
他沾了点消肿的药膏,轻轻抹上柳飘憶肿起的肩头,手法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柳飘憶淡淡一笑,“你出狱了,我很欢喜。”
她想到的是他此时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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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水凝镇山涧中的扫宁楼。
墙角暗影处,一袭黑底银丝软袍的行如尘,如暗夜修罗王者,伸出手来,手指夹着两片柳叶刀,运转着内力,带着劲风朝着雷护席卷而去。
坐在廊下,满身是伤的雷护并没有注意到院里进了外人。
刀芒一闪,目标是雷护的脸。顿时,雷护左脸上一道血印开来。只听到一声惨叫声,雷护吓傻了一样。
院里的守卫,突然成对冒了出来。
行如尘身如鬼魅,高大的身影悄然隐入暗夜。只是片刻后,扫宁楼内,传出声声凄 厉的哀嚎。
一颗颗人头,残肢飞洒开来。刺鼻的血腥味,仿佛陷入地狱一般。
“你是无生楼的人?”雷护的打手又惊又怒,像是见到了死神一般。 十几道杀手,把他团团围住,一个个武力逼人。 行如尘漾着绝美的笑靥,银色面具上被溅上的几滴血,在月夜下致命的妖冶。
“敢伤她者,死!” 飘飘然的声音,落入那些打手耳畔,却如催命符。
察觉到危险,打手们一窝蜂冲向他,行如尘依旧噙着冷笑。
他双手展开,运气涌上,内力凝在掌心。只见一道微波在围着他的那些人身边炸开,顿时,倒成一片。那些杀手,接连炸开了身体,血肉横飞,猩红如雨滴般落下。
行如尘双眼掠过妖异的光彩,闪身向雷护袭去。
雷护早已经吓成了傻子,在行如尘飘袭向他的面前时,突然一跪,还是不忘跪地求饶。
“请饶命!”
话过,他脑袋恍然醒悟过来。这人同样的一句话,怎和今日张简修的语气一模一样。
雷护抬头突然冷肃着脸,紧抿唇线,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面具下的行如尘,“你是张简修?!”
行如尘眸中,嗜血的冰冷。
不回应他的话,行如尘掌心氤氲起一层内力,快的连雷护未反应过来,掌力就拍在他的头顶。
顿时,雷护冒出白眼,在行如尘松开手时,倒下地。
扫宁楼院里只听到有丫鬟惊叫一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