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晚上我会试试。”夏水檬娇羞的垂目。
“小银,送嫂子回房。”宛修唤道身边的丫鬟。
夏水檬将琉璃瓶拿起,再次道了声谢才走出宛修的闺房。
宛修提醒一句,“嫂子,还是得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夏水檬回眸点头,“我会的。”
这样最好。
宛修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爱吗!她不信,不过又是一个被虚荣迷惑的人罢了。
一瞬间的心动,一瞬间的情难自制。爱上了,就不顾一切,抛却一切,只随着自己的心而动。
夏水檬坐在梳妆台前打扮着自己,想起和闵修的第一次见面,因为那一眼,她便爱上了他。
“还未休息?”闵修走来在她身后淡漠而道。
夏水檬回头,起身,上前了一步抱住了闵修,怀中人的身体并不冷,反而很热,但是她却是知道对方的心中有着一块坚冰,无法消融只能那样的一直折磨的她!她愿意用自己的温暖把那块坚冰消融。
“闵修,好久了,你我都未同寝,今夜就留在我这吧。”她恳求。
闵修没有推开她,只是冷冷的道,“你怀着孩子。”
他望向窗外的月,只是因为这月光清冷,这月中之人孤寂,他望月只是借这清冷的月光来冰封心中的孤寂。
他愿意孤寂,因为无法忘记那曾经用过的心。倪珠,你在哪?在心中,他一次次的呼唤。
“孩子已经四个多月了,我问过保林了,他说没关系。”夏水檬伏在他怀里娇羞的道。
他回了神,轻推开她,怔怔的看着她,从她的眼里,他看到了孤寂,和自己有同样的孤寂。
“可以吗?”她还在征求他的意见。
他沉默。
夏水檬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我只是喜欢上你,我们夏家人只相信自己的心,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你就一股清泉,缓缓的流入我的心中,滋润了我心中的哪颗种子,让它在我的心中扎根、生长。它已经是我心的一部分了。我已经无法放手了。”
夏水檬手轻抚上自己的心口,眼中满是柔情。
闵修的眉头蹙起,她也是个可怜人。俯身低头,他突然吻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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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轻拂,吹得树叶哗哗作响。
酒坛碎裂之声不断的传来,声音响在寂静的无人的黑夜里。
沫冒黎饮下最后一口酒,将手中的酒坛再次丢下,从腰带上扯下黑巾蒙住脸,动作利索的站起来和身后两名护卫一起消失在黑夜里。
一阵风吹过,一片枯黄的叶子落到了简修身上,寂静的夜让他感觉不寂静。
他拉住马缰,抬眸朝路两边的树上凝望,恍似刚才有黑影跃过。
他心怀疑虑,甚知这几日京城近郊不太平,这两日忙着巡视。天子脚下不能出了乱子,可刚才明明有人,轻功甚是上层。
望一眼去青鸾别院的路,他不再前行,调转马头朝他的感觉方向而去。
京城城中,御史雷仕侦的府外。沫冒黎没有一丝的慌乱,他也根本没有忽略过其中的风险,一个理智而强大的男人,又怎么害怕胆小。
没有再考虑,他挥了挥手,身后的两人随他一起跃身而进御史雷府。
雷府院里微弱的灯光下,黑影隐藏得很好,几个闪身藏身与雷仕侦书房外。
书房门这时正打开,雷仕侦从里面出来,将门关上,在黑影的注视下离开。
如此良机,沫冒黎又怎能放弃,心下欢喜,闪到门外,回眸看了眼四下无人后推门进入。
书房熄了灯,只能借微弱的月光走到烛台前,拿出火折子点燃一盏灯。
悄声翻找,可未有收获。
那两名护卫凑近提醒,“世子爷,不能再待了,若被发现,这雷仕侦怕是不会保留那封密信了,到那时,他若呈上皇宫,怕是……”
就在沫冒黎犹豫不决时,窗口突然飞进来一粒石子,石子直接划破窗纸打进屋里。
沫冒黎一怔,快速和属下逃离,翻跃到围墙之上。在他回头时,见雷仕侦的书房外经过一名下人。
有人暗中提醒他。谁在帮他?
沫冒黎不做多想和护卫跳下围墙,步子轻盈刚出巷子却让人堵在前路。
黑夜下,黑色披风随风摆动,红色官袍刺人眼球。那双冷冽的眸子如猎鹰一般瞪着沫冒黎三人。
“天子脚下尔等深夜翻入官员府邸是欲何为!”简修冷冽轻怒。
刚才是他丢的石子?沫冒黎暗想。
若是,他可以直接进府抓人,何须将他堵在这里。那就不是。
不能露了身份,他并未认出自己来。
未等沫冒黎多想,简修把在腰间刀上的手一动,刀锋而出,在月光下闪着光亮晃着眼睛,一招劈来。
不能让这锦衣卫指挥使参入黔国公府这件事中,若他知,皇帝便会知。沫冒黎想逃,可刀锋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