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史阿死于执行任务中,请州牧大人,务必将史阿两字,刻在晋阳城外山头石碑上。”
史阿只说了这一句话,他只为并州的杀戮而生,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
“好!”
吕布点头答应,史阿与王越风格迥异,前者只爱游走于黑暗之中,相对死后,更在意是否留下了什么在世间,证明史阿来过世上一趟。
回到晋阳城的时候,造纸工作已经进入正轨。
田丰忙得双脚不离地,看得出来,他对这件工作的重视程度非常高,民生军政事务,现已一并交给徐庶,他目前只关心造纸改进。
徐庶初次一人管理整个并州,兢兢业业,每日处理完事务后,都亲自到造纸作坊,请教田丰,让其指出不足之处。
出现的不妥之处,田丰毫不客气指责徐庶,喝令其当天挑灯夜战,重新处理。
造纸作坊的工人,也全领教过田丰的刚直性子,做起事情来,从一开始的散漫随意,到后来的一丝不苟。
吕布转了一圈造纸作坊,眼前的景象,好得超出他的预料,就是当初酿酒作坊在进行蒸馏酒制作的时候,他也没看到这种有条不紊的工作进程。
又走进晋阳学宫,吕布找到张机,“仲景兄。”
张机刚教完学徒,让其回去好好理解消化,一踏进办公地点,就听到了吕布打的招呼。
“大人。”
拱手作揖后,张机走到他的位置坐下来。
吕布来学宫这里,当然不是为了找张机聊家常的,“最近生育宣传工作如何?”
刚拿起竹简,准备批阅学徒作业的张机,脸色一红,吱吱呜呜,半天说不出话。
“我明白了。”
吕布安慰张机,这家伙显然放不下面子,这种事情,肯定想着怎么能当众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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