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张府。
清晨,一处房间中,那张檀木香榻上,红浪翻滚。一阵阵悠扬婉转的呻吟声和哭泣声中,整个床榻‘吱呀吱呀’地晃动起来,仿佛承受了其不能承受的东西。
过了许久,呻吟声才停止,床榻上的两人也气喘吁吁,其中那个香汗淋漓的女子更是如八爪鱼一般,紧紧地抱着面前那强壮的身躯。
看着眼前这娇嫩的可人,脸上还带着一丝泪痕,醒来的朱温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欲火。
感受到眼前男人的蠢蠢欲动,女子吓了一大跳,连忙求饶道。
“殿下,饶了妾身吧。而且天已经亮了,殿下要是再不走,被人知道就麻烦了。”
“怕什么?你那丈夫还能把本王如何不成?”朱温冷笑道,手中不禁搂紧了怀中的佳人。
这女子正是他昨天见到的那个女子,是张言长子张继祚的妻子吴氏,今年才18岁,长得那叫一个貌美如花。
自从张惠难产而死后,没人管的朱温,在私生活上已经开始乱起来了,朱友让的妾室是开始。
昨日第一眼见到吴氏,他就在对方身上看到了张惠的影子,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正好昨晚张继祚不在府上,于是他便用计混进了吴氏休息的地方。
当然是用强的,开始的时候吴氏的确又哭又闹又反抗,不过几番大战后,在朱温的软硬兼施下,最后吴氏还是臣服在他的身下,并且主动求欢。
“殿下,妾身夫君年轻气盛,脾气有些不太好,而且这里是洛阳,不是汴。。。。”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打开,然后就听见一声‘啊’的尖叫声和瓷器掉落的声音传来。
榻上的朱温二人眼光齐齐地望了过去,便看见张言的夫人储氏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内,整个人紧紧地靠着大门,眼看就要摔倒。
“阿娘!”
吴氏脸色惨白,一把推开紧紧抱在一起的朱温,也不管身上一件衣服没穿就要去扶储氏,可刚一起身就感觉全身无力。
之前的数次承欢,让她体力透支。
被人撞破奸情朱温此时也顾不上这些,想到若是储氏引来更多的人就坏事了。
连忙赤着身子跑了过来,扶着快要摔倒的储氏。朱温这才发现这储氏的长相也很不错,虽然年过三十,但却是风韵犹存,没想到这张言倒是有好福气。
储氏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涌入鼻尖,便发现自己的身子被一个强壮的男子搂着,看到男子的模样,不正是因故留在府中作客的东平王朱温吗?
再看了看在榻上一丝不挂的儿媳妇,储氏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这儿媳妇平时看着知书达礼,没想到会做出这种事。
还有眼前的东平王!
想到府中出了如此丢人的事,储氏顿时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朱温连忙把储氏抱到榻上,然后恋恋不舍地放下。
吴氏没想到自己的丑事被婆婆撞破,顿时羞愤欲绝,面如白纸。
“殿下,你快走,不能被更多的人知道!”吴氏连忙把朱温的衣服丢给他。
朱温也有些着急,没想到这储氏这么早就来看这个儿媳,本来还说偷偷摸摸的离开,而为了名誉,吴氏也不会说出去。
他自然知道现在出现了储氏这个变故会带来什么,他不是没想过杀了储氏,但杀了对方,这是势必没法善了。
犹豫了一会儿,朱温连忙穿好衣服就匆匆离开吴氏居住的小院。离开小院的朱温没有直接回休息的地方,而是离开了张府,直接去了丁会的府邸。
半个时辰后,张言脸色铁青地坐在房中,看到地上跪着的儿媳,再看了看墙上的宝剑,他恨不得立即拿剑去砍了朱温。
指着地上跪着的儿媳,“造孽啊!造孽啊!”
“阿爹,是东平王他趁夜摸进来,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哪里是东平王的对手。。。。。”
而作为张言的正妻储氏,此时早已醒来,而且也恢复了冷静,“老爷,不能因为这个事跟东平王闹翻。如今东平王权势滔天,丁会的大军就驻扎在洛阳,若是老爷跟东平王闹翻,吃亏的肯定会是老爷。
相信朝廷也不会因为老爷就惩罚东平王,忍了吧!”
“哎!”
张言长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朱温又是我的恩人,若不是朱温,我可能都死在了李罕之手上。我担心祚儿,要是他知道这个事,不一定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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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氏的视线转向儿媳,“这个事你最好保密,不要跟祚儿说,就当昨晚的事没发生过,知道吗?”
吴氏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是很享受昨晚的感觉,那是在丈夫身上得不到的一种快感。
而且这件事也不是张言夫妇说没发生过就没发生过的,朱温那边看到张言提都不提这个事,反而邀请他赴宴。
开始的时候,他以为是张言的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