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奇送出仆人之后,开始向着官百合的居所潜行,一路上他越过了许多阁楼,大致用土术倾听了一番,居然发现有很多势力都在此居住。
至此,陆奇算是知道,他们被那严安康给骗了。
陆奇心里有些恼火,暗自心道:‘原来严安康对上次抗击蒋雨薇一事,还是耿耿于怀,定是因为他的手下几乎死伤殆尽,只剩他一人回去被药王谷责罚才迁怒与我,若是这样的话,我就必须给他还以颜色。’
于是,陆奇心生一计,那就是……拖延,任谁叫就是不去参加,必须让官展鹏亲自来请,再说凭他如今的地位及身份,几乎是整个映月城叱咤风云的人物,那官展鹏定然不敢怠慢,想到这里,陆奇的面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突然,一阵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冬萱师妹,跟我走吧,那官老头整日冷落与你,你还呆在这里干嘛?”
陆奇正在房间之下三丈处,上面的声音听得是一清二楚,同时,他赶紧用土术感知了地上的身影,发现是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位年约六旬的道士,剑眉凌目,鹤发童颜,正是上次与他抢夺那紫焰妖火的道士,算起来还真是个熟人。
那女的年约四旬左右,眉宇之间有着一丝忧虑,发鬓有些凌乱,但见她生的是肌肤白嫩,身材圆润,雍容华贵,美艳动人,其相貌竟然隐隐和官百合有些相似之处。
‘难道是……百合的母亲?’陆奇暗暗心道。
那名为冬萱的女子,嘴角一抹冷笑,说道:“跟你?难道还要像当年那样再抛弃我一次吗?”
老道士诚恳地道:“不会的,当年我完全是被逼无奈,身不由己啊,其实我这么多年一直都在等你,从未对任何女人有过想法,就凭这点你也知道我的心意。”
闻言,那冬萱的神色略微缓和了一些,沉默不语。
而道士看到有所希望,便又说道:“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每日我最开心的就是睡觉,因为只有彻底的睡眠才能让我在梦中遇见你,以解我的相思之苦,可你也知道,我们修真之人想要真正的沉睡一次究竟有多难,所以现在即便是简单的梦境对我来说也成了奢望。”
说着说着,道士的眼中布满了泪花,居然是泣不成声。
此情此景,那名为冬萱的女子,竟然默默地看着前方,一片忧伤之色,突然,她那动人的眼角竟然也流出来一丝眼泪,那是情动的眼泪,如珍珠般晶莹剔透。
陆奇望着这一切,也被深深地触动到了:‘难道这百合的母亲当年还有过一段凄惨的往事吗?’
那道士的面上虽然是极为悲痛,但嘴角却闪过一抹奸笑,这细微的变化,刚好被陆奇所察觉。
陆奇低喝一声:“不好!”
可为时已晚,那道士手中多出了一根极小的绣花针,猛的一下投掷出去,只听‘噗’的一声,那针狠狠地刺入冬萱的胸口。
冬萱疼的闷哼一声,伸出玉手捂住了胸口,惊愕道:“师兄,你……为何会如此对我。”
那道士凶相毕露,此刻也不再遮掩,怒道:“臭娘们,老子当年为何会抛弃你,还不是因为你偷偷背着我与那官老头私会,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此刻,冬萱虽然胸口一阵剧痛,但内心的悲痛更甚,悠悠的说道:“我那是寒毒发作,官展鹏发现之后,跑过来救我,根本没有私会一事。”
说完,她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咯咯笑道:“我终于明白当年你为何会抛弃我,原来就是因为此事,你真是愚昧无知!”
那道士狞笑道:“哼!就算不是私会,可你已经被官老头玷污,老夫还能要你这个淫妇吗?”
此话一出,冬萱彻底陷入了绝望,口中又喷出一口鲜血,身躯几乎摇摇欲坠。
突然,那道士一个瞬移,便夺去了冬萱戴在手指的储物戒,神念探入之后,顿时哈哈大笑:“我终于找到此功了!”
而后,道士的笑声戛然而止,口中怒道:“既然如此,你这淫妇留你不得!”
说完,他竟然一拳挥出,其上火焰滚滚,还带着澎湃的灵技。
而那冬萱已经是心如死灰,竟然不闪不避,默默地闭上了双眼,同时眼角一行泪水顺着她那娇美的脸颊倾泻而下。
这一切全都被陆奇看在眼里,这冬萱应该是官百合的母亲,如此当口,他怎会眼睁睁的看着岳母命丧此地,于是他赶紧施展土术瞬间站到了地面,同时释放了洪天。
那洪天刚一出现,便一个瞬移挡在了冬萱的身前;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洪天与那道士对了一拳,居然是不相上下!
这突然的变故,令那道士有些诧异,同时口中惊愕道:“又是你?”
他之前被陆奇给骗过一次,几乎是气急败坏,四处寻找陆奇无果,这次居然在这里遇上陆奇,眼中怒意更甚,大吼道:“臭小子,屡次三番坏我好事,看我灭了你!”
言毕,他手中的火焰祭出,同时一个闪身扑向陆奇,因为他对陆奇颇为了解,知道眼前的全是傀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