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旋即施展土术,
‘土之锁链,’
只见无数根粗大的锁链瞬间缠绕住了阳冠羽全身,紧接着越来越紧;
陆奇升至金丹中期后,这土锁链还不曾用过,这次使将出来,发现其威力还算不弱,对付这些低阶修士,还算可以。
阳冠羽大惊,双目圆睁,怒斥道:“阁下好生大胆,竟敢公然在此行凶,你难道不怕我丹阳族的怒火吗?”
“怒火?呵呵,我今日就要血洗你族,至于怒火,当然是来的越猛越好!”陆奇笑道。
说完,陆奇又把锁链紧了些,那阳冠羽顿时被勒的面红耳赤,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此刻,阳冠羽开始惧怕起来,急忙哀求道:“我与阁下无冤无仇,你为何出手伤我?”
陆奇冷冷笑道:“废话少说,咱们也算是老熟人了,说吧,参加你们族长寿诞的那些人被关押在何处?”
“老熟人?”阳冠羽突然想起,前段时间有位年轻人来寻他买‘正阳骨脉丹’,正是眼前这人,于是他猛然惊醒,而后轻拍脑门,道:“原来你就是那陆奇,想不到……你竟然自投罗网!”
阳冠羽虽是被勒的青筋直冒,但还是认出了陆奇,因为那个悬赏令他也略知一二,通过回想之后,他才知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且陆奇前来营救陆传,还有击杀大长老和执法队等人,都是他推测出来告诉族长的。
特别是陆奇洗劫族库一事,他甚为恼怒,曾多次想要参加修真同盟的队伍,可却因为自己是族内管事,抽不开身,对此他还一直郁郁寡欢,如今这陆奇就站在他面前,似乎是满满的悬赏以及整个族库的财富都摆在眼前,让他的贪婪之色尽显无疑。
此刻,阳冠羽慢慢的摸向了腰间的储物袋,试图催动传音符,好调拨高手捉拿陆奇。
‘哧’的一声,
阳冠羽的右手刚刚触摸到储物袋,便跟着红光一闪,他的整条手臂竟被切割了下来,
只听‘嗵’的一声,手臂滚落在地上,携带着斑斑血迹。
片刻之后,阳冠羽痛的‘啊啊’惨叫,同时,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面色灰白一片,这种剧痛是前所未有的,在这个时刻传来,让他痛的几乎昏厥。
这正是陆奇刚刚发出的火焰刀,竟然瞬间把阳冠羽手臂砍掉,伤口处露出了森森白骨,血肉竟还在燃烧,此时他的火术已经能够收放自如,指哪打哪;
“说吧,参加寿诞的那些人被关在何处?要是再有异动,那么你的另一条手臂也会丢失!”陆奇森冷的说道。
说完,陆奇的手掌处有着一团火焰在跳跃,转眼间就形成了一把刀状,顿时令周围的温度变得炙热起来。
此刻,房屋之内的那些少年,全都停下了手中的物事,一个个被吓得目瞪口呆,在他们眼里那个不可一世的阳管事竟然落到这般境地,让他们也为之胆寒,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有所动作,可能是因为惧怕眼前这位青年的怒火吧。
身后,方娜正视着陆奇那森冷的面容,内心有些惊异,想不到此人的手段如此犀利,竟然还会修真界如此稀有的控火之术,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修士基本上都是运用灵力的法门,又或是法器法宝之类的攻击,像这种运用火术攻击的,乃是凤毛麟角的存在,就连她也从未见过,于是乎,她对陆奇的来历开始好奇起来。
那阳冠羽刚才还抱着侥幸的心理,此刻随着他的手臂掉落,整个人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整个人痛的大汗淋漓,浑身抽搐不止,也许是他整日里养尊处优惯了,突然被这种近乎地狱般的折磨惊扰,竟然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随着痛感进一步的加强,他终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但其周身的土锁链却是越来越紧,已经让他近乎窒息,于是他颤抖着说道:“那些人……大概是被关押在地宫附近,因为那片区域是牢房……专门关押族内的犯错之人。”
陆奇用神念注视着他的举动和言语,并未发现有任何的可疑之处,怒道:“若是你敢有半句虚言,那么我定不轻饶!”
说完。他便把土锁链撤去,那阳冠羽顿觉轻松了许多。
“小人不敢欺瞒尊上,请放小人一条生路!”阳冠羽说完,便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同时地板上竟然出现湿漉漉的一片。
而后,一股馊味传来,陆奇不由得掩鼻冥息。
而那方娜的嗅觉更为灵敏,竟然被刺鼻之味呛得一阵咳嗽。
原来是阳冠羽受的惊吓过度,导致他小便失禁,尿了一裤子,只因他还在筑基期,平日的饭食必不可少,所以才有凡人的屎尿之物,若是金丹期的修士辟谷的话,是绝不可能会有屎尿的。
陆奇此时勃然大怒,道:“狗东西竟然拉出屎尿,看来你这条狗命留不得。”
陆奇原本就没打算让阳冠羽活着离开,之所以这般说法,只是为了找个借口杀他而已,省的外人以为他是个言而无信之人。
于是,陆奇手中的火焰刀,即刻而至,深深地